無端地多了一件傷心事,大小姐越發地沉默了,連一直吃着乾醋的桃紅,也是不作聲了,見虛道長黑沉着臉,而大家,都似乎不在理枯骨和羅衫婦。
枯骨和羅衫女嘀咕着說:“我們只是說了解決方法呀,又沒有讓這些姑娘們往下跳,你們都煩我們做什麼,好象我們是罪人一樣。”
我接口說:“沒有人要怪你們的意思,現在,大家齊心協力,快快到荒城,找到回魂丹,救回這些姑娘們,對了,以後這樣的臭主意少出,大家一起出來的,這麼長時間了,總是有些友誼吧,幹嘛爲了一己之私利,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枯骨和羅衫婦紅了臉,沒有再做聲,我知道,這兩個傢伙,或許真的覺得,這事情,是做得有些過頭了吧。
前面突地一片樹林,立在面前,我不知道,又會出什麼怪異,而樹林中,還有霧氣飄出,這種情況,又是讓我擔心起來,先前的一大隊人馬,過了黑河後,現在,僅是這麼少的人,唉,造物弄人呀,我不知道,能不能順利地走到荒城。
不得已走進樹林,霧氣很重,見虛道長因爲剛纔的變故,一直沉默不語,而大小姐,一直眼淚就沒有幹過,四大護法更是一直泣不成聲,那些姑娘們,一半是一索府的,有一半,是三索府的,兩下里,都損失了不少,我不知道,我在這裡面,究竟是幫忙了,還是害了這些姑娘們,來時帶着這麼多人,而老府主,那老婦人,在入無情花海時,要我照顧這些姑娘們,我也是答應了,但現在,最後的結果,我是沒有盡到這份責任呀,而且,所有的事情,都是在圍繞着一些未知的事情發生,不知道,剩下的這些人,還能不能和我一起安全地過得這個黑林子。
樹林很密,而且裡面籠了霧氣,越發地陰詭。我們小心地走着,發現,樹林和別的地方不同,這裡,盡是些參天的大樹,而且,樹下極少的荒草,全是大樹,居然不長草,這他媽地也是怪了呀。
先前見的一些樹林子,都是樹不是很大,但裡面的荒草很多,爲什麼,這裡盡是長大樹,卻是極少長荒草。
心裡疑問頓起。我走到見虛道長身邊,輕聲地問:“這裡,不會出什麼事吧。”
道長似在搖頭,又似在點頭,嘆着氣說:“還是冤孽不散呀。”
道長的話,又是將我的心吊了起來,不知道是些什麼冤孽,又是聚在了這裡。
而突地,發現前面有響動,大家停下腳步,小心地前行。
前面隱約透出一塊空地,而空地上,卻是人影隱隱,似在急速地奔走,在做着什麼。
似乎還有火,而且火上還架着大鍋,一些黑影人朝着大鍋裡扔着什麼,而周邊的樹上,還吊着一些人形的怪物,只是一片的白,細看,我倒抽了一口冷氣,我的天,居然是剝了皮的人呀,而這些人,顯然似不似活人,剝了皮當然不是活人,而我之所以奇怪,是因爲這些剝了皮的人,竟然沒流血。
旁的大小姐早就是驚成一片,而四大護法差點叫出聲來,見虛道長忙忙的止住了。
我看得駭然驚目。旁的見虛道長說:“這是在剝殭屍的皮,而扔進去的,就是殭屍的骨架,那是在熬油呀。
一直想着的剝皮熬油,卻原來,竟是在這裡,而且真實地發生在眼前呀,我幾乎要嘔了起來,但強忍下了,媽地,如果這關過不好,怕不是我們所有的人,都要被剝皮熬油了,這他媽地,是些什麼人,在這裡搞這種駭人的勾當呀。
我不知道這究竟是出了什麼問題,而且一路來,盡是些怪事纏身,枯骨和羅衫女此時又是不做聲,不同的是,這次她們沒有陰笑,看來,這駭人的剝皮熬油,他們也許也不知道。
而這片空地,雖是一片的怪異,卻是極爲有序,而且安靜,數十人吧,但卻是沒有任何的聲響,媽地,似乎還指揮得當,十分地嚴明,看來,這是有人把這裡當成了生產基地呀。
腦中突地浮起來,那山石林,不是剛經過的河麼,那麼,那裡流出來的冤魂,到了河裡,流到下面,這裡怎地突然有這剝皮熬油的勾當在進行。
不能驚動前面,見虛道長一直注意地看着,我不明所以,其實還是有點不解,這他媽地搞這些殭屍在這裡搞什麼,難不成,抓不到陰魂麼。
而此時,突地,一個人影走了過來,來到空地中間,拍了拍手,大家停下,似乎交待了幾句什麼,大家又開始忙了起來,我心一驚,果然是組織有序呀。
而更讓我吃驚的是,媽地,這個走過來的人,見過呀,這不是骷靈麼,我的天,這是烏託幫的傳信鬼呀,怎地突然出現在這裡,搞起了這樣的勾當呀。
我轉頭看着見虛道長,而見虛道長顯然也是發現了這個情況,似乎也是有些吃驚。這次,羅衫女和枯骨,沒有說話,也沒有出聲,看來,這裡面,也有他們看不懂的怪異呀。
我輕聲地對見虛道長說:“你還記得嗎,當初骷靈救過我們,而且當時還說,要我們回去救他,說是烏託幫出事了。”
見虛道長點點頭說:“我當然記得,我當時就知道,骷靈出事了,但不知道的是,他怎麼突然在這裡搞起了這事,難不成,是烏託幫派他來監管這裡的?或者說,這片樹林,也是被烏託幫給控制了?”
我說:“當時烏託幫是老幫主,後來,被石花女搶了幫主,將烏託幫變成了她的勢力範圍,而現在,石花女我們明明看着要荒城嫁人,媽地,這骷靈倒是在這裡來負責了,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突地,我腦中一個激靈,我的天啦,這石花女嫁人,是不是和烏託幫發生了變故有關,或者說,自我們走後,烏託幫又發生了重大的變故。
見虛道長沉着臉,他當然也是不知道。而我感到可怕的是,如果石花女的嫁人,真的和烏託幫的什麼重大的變故有關的話,我的天,那事情還真的不簡單了。
而且,那麼多跟着我們的姑娘,現在全然沉在了黑水河,我們是要到荒城尋救解決的辦法的,如果真的烏託幫在這裡面橫生枝節的話,那我們的事還能簡單嗎。
冷氣嗖嗖地冒起,這太他媽地陰詭了。
我輕聲地問見虛道長:“說來,骷靈還是與我們有些交情的,要不,我們直接出去,能不能通過這裡呀,說起來,我們不管你熬油剝皮的,你只管讓我們通過就是了。”
見虛道長點點頭說:“看來,最後沒法後,可以一試,但現在,還是看看再說,我發現,這骷靈似乎還不是這裡最高的負責的。”
果然,過了一會,又有一個蒙面人走了出來,全身素黑,看不清面容。而骷靈,卻是垂手跟在後面,看來,見虛道長估計得沒錯呀。而此時,那些忙碌的人羣也停了下來,垂手立着,我的天,我一下子明白了,先前骷靈出來,敢情是交待,他們的最高的首領要出來了,是先爲領導來打招呼的呀,媽個比地,看來,這陰界,也是等級森嚴呀,而且,我們知道,骷靈在烏託幫,是老資格了,能當上傳信鬼的,都是老資格了,能管得了骷靈的,那真的還是不一般的人物。
那黑衣人站在當中,似乎在說着什麼,過了一會,大家齊齊地讓開道,而此時,更多的黑衣人涌了進來,哦,不對,應該說是擡着一大堆的黑乎乎的東西涌了進來,放到了空地中間。
細看,我的天啦,全是殭屍呀,卻原來,骷靈和這首領出來交待,是因爲又到了一批新貨呀,這他媽地,哪來的這麼多的殭屍呀。
我朝旁邊的見虛道長看過去,只見見虛道長也是臉色沉着,我突地想起,當時我們拿到棺胎之時,在活死人道上,曾走過萬千的殭屍呀,我的天,難不成,那些殭屍全被搞到了這裡,被剝皮熬油呀,而且,那次萬千的殭屍過去之時,還有一口棺材的,不知裝些什麼,但現在,這是搞的什麼意思。
而那些黑衣人將殭屍全搬進來後,突地,後面駭然一口棺材,我的天啦,我一驚,這更加證實了我的猜想呀,這就是活死人道上的殭屍呀,而且棺材也搞來了,這是要做什麼呀。
這時侯,棺材擡了進來,似乎很神聖的樣子,大家垂手站在一邊,而且默不作聲,骷靈和那首領走上前,將棺蓋打開,竟是擡出一具屍體,看樣子,是一個老者。
見虛道長突地一驚,似有一震,伸長脖子仔細地看了一會,輕輕地碰了碰我說:“怪了,這屍體,居然是烏託幫老幫主的千年不壞之屍呀。”
我一驚,冷氣倒抽,這他媽地是要做什麼呀,怎地把老幫主的屍體也是搞了來了。
而此時,空地上一片的忙亂。
先前那些黑衣人,將剝下的殭屍的皮,一起拿了過來,竟是綁的綁,搭的搭,竟然搭起了一個人皮屋,將老幫主的屍體放了進去,而此時,那些黑衣人,又將熬油的人油,一起拿了過來,全然澆到了人皮屋裡,或者更準確地說,是全然澆到了人皮屋裡老幫主的身上,然後,將人皮屋關閉,大家一起靜坐下來,不說不動了。
怪呀,這搞什麼。
見虛道長突地說:“他們要將老幫主乞屍回魂呀,這是一種古老的法術,看來,烏託幫真的發生事情了。”
我一驚,乞屍回魂,這麼說,是希望把老幫主喚醒,重新執掌烏託幫呀。
這看來,烏託幫真的發生事了。
見虛道長突地說:“看來,他們沒有惡意,我們不妨出去一見,或許,能得到一些更多的信息,關於荒城的,肯定是荒城發生了大的變故。”
想起石花女到荒城嫁人,此時,骷靈和那首領又要讓老掌主乞屍回魂,我覺得,有一件大事,似乎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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