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森陰冷的聲音,伴了呼呼的陰風,石花女帶着三個姑娘,呼地涌到我們面前。
“居然找到棺胎,你這老兒,還沒有被追殺而死呀!”石花女站定,陰陰地說着。而此時再看石花女,冷豔絕凡,這去了不多時,倒是比之先前,又是美豔了幾分,倒是讓人奇怪。不僅是她自己,連她帶着的三個姑娘,也是比之先前,嫵媚了許多。我們在這裡經歷生死,她們這四個女人,倒是象是去美了容一般,嫵媚得讓人心尖尖都在顫呀。
旁的胖子流着哈拉子,輕輕地扯了扯我的衣袖,在我耳邊輕聲說:“老大,這他媽地是鬼嗎,如真的是鬼,媽地捉了去,與這鬼呆上一夜,值了呀。”
我知是胖子講的瘋話,不理會他,他沒有經歷先前的詭異,不知道這美豔之下,其實卻是最爲要命呀。
耿子吞了吞口水,輕聲說:“老大,你發現沒,這女人全身上下,似罩着冰凌一般,媽地,這般的冷豔,我真的不相信她會殺人呀。”
確實,這石花女從開始出現到現在,確實是身上如籠着一層冰凌一般,更添冷豔之氣。許是久居無情索洞之間吧,但這女人,先前和我說時,說了一團的迷霧,什麼她與那一索的老婦,還有大小姐,是同門的師姐妹,媽地,這同門的,何苦又自相殘殺呀。再者,她說師尊偏心,從她口中倒是可以想到,她們的那師尊,倒是挺偏心於這大小姐,還說什麼搶得人皮,媽地,一團亂呀。現在她這一到來,瞧她那口氣,似乎還真的不把我們這滿洞的人放在眼裡,而且還一打眼就知道,見虛道長手中的長棍中彌着棺胎,媽地,難不成,她倒不怕棺胎呀。
大小姐不知會麼時侯,已然輕輕地站到了我身邊。桃紅帶着另三個護法,站在我的另一邊,眼瞟着大小姐,滿臉的不屑。這女人與女人爭風吃醋的勁兒,比這打打殺殺,倒是更讓人看不懂的。大小姐的身後,站着小紅和大綠,緊傍着,我知道,此刻,倒是大小姐擔心起我的安危來。先前一句“我纔不謝他呢”,那份嬌嗔,想起來,倒是讓人心尖尖癢呀。此時大小姐緊傍着,那種香味,直衝入鼻子,讓人心神搖盪呀。這大小姐自我嘴對着嘴救回來後,身體居然成了我們普通人的身體一樣的,而且全身透香呀!
小紅和大綠,倒是不理會桃紅的醋勁兒,滿臉的滿足樣,緊緊地挨着大小姐,她們只要大小姐安全,而且能有一個相對安穩的局面,她們纔不管你這些兒女之事呢。
見虛道長此時緊緊地盯着前面,一片冷色,這老兒,就這點我最欣賞,只要是辦正事,那絕對的到位而且不開玩笑,不似剛纔那種嬉笑的樣子。前面,石花女帶着三個姑娘,裹在森森升起的冷氣間,臉色冷然,似乎一點也不怕當前的局面,而且,還有那麼一點滿不在乎的樣子。
胖子離大小姐遠遠的,剛纔那一彈,算是給了他警告,看來,至陰引得屍蟲異動,終究還是個問題。但目前顧不了這麼多了,當下,是如何走通無情索,解開生死咒的問題。
“多番爲難,你就這麼在乎那一張皮麼?”大小姐冷冷地說着。媽地,這話,我倒是第二次聽說了,看來,這所謂的麪皮,就是類似吳亞南的這張皮了,這不說還好,一說,又讓老子對吳亞南的安危掛上了心,這反正要走到荒城,才能弄明白,現在,搞不清楚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了。
“你不在乎?你不在乎的話,爲何一直耿耿於懷,要進無情索來?”石花女同樣冷冷地說道。
“我進無情索,是爲屋族計,師尊先前有交待,你爲何違背師尊意願,久不願解開生死咒。”大小姐面色冷得駭人。
哈哈哈哈!
突地暴笑聲起,倒是一下子讓我們吃了一驚。石花女狂笑着,似乎對這一切,都沒放在眼裡。
“得了吧,你騙騙你旁邊的那個小白臉可以,想騙我,哼,你還嫩了些,你說說,你真實的目的,解開生死咒,你難道就只是爲了屋族不再死人?你心裡怎麼想的,你敢說嗎?你難道沒有打荒城的主意?”石花女冷然色變,厲聲而語。
天,這裡面,還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呀,媽地,這進得洞來,事情是越搞越複雜了,先前只說是救得屋族,要進無情索,解開生死咒,而現在,至少兩點讓老子搞不清了,一是這同門的三姐妹,到底爭的麪皮是什麼,一索和二索,到底是有多少的牽連。二是這大小姐進洞來,解開生死咒,怎地還和荒城扯上了關係,荒城在這個不知是誰所設的大局中,究竟處於什麼樣的位置,或者說那荒城的城主,扮演的究竟是什麼角色。
太多的不確定,讓我不敢冒然行動。看旁的見虛道長,也是眯縫着眼,讓這兩個女人吵成一片,而枯骨和羅衫女,一直冷冷的,有點看戲不怕臺高的味道。媽地,這下子老子真的搞不明白了,到底現在,誰和誰是一夥的呀,我這幫忙,究竟幫對沒有呀。我目前可以肯定的是,我與耿子,胖子,至少是一夥的,而且是鐵心的,媽地,荒城那鬼地方,先前老子們去過後,完全不是那麼回事,那和活死人道,還有烏託幫,有着扯不清的關係。
再者,一直忙於救大小姐,沒有搞清楚見虛道長一行,怎地突地從那樹林裡出來了,大小姐所說,那裡還真的不是想出來就出來的地方。
我輕輕地挪到見虛道長身邊,輕聲說:“道長是算準我們在這,去樹林救了這一衆的人吧?”見虛道長輕輕地點頭,卻是沒有肯定,只說:“到得荒城還願,有故人所託,相救於這一衆人等,現在,靜觀其變吧,到了荒城,一切可解。”
我心裡明白,這裡當然不是說話的地方,但我也聽出了一個大概,見虛道長執棍離去時,明明白白地告訴我們,是去還願去了,現在得知,是到荒城還願去了,而且荒城有故人託他相救於這一衆人等,看來,這故人倒是對我和我的這些同伴們,有情有義呀,這到底是什麼人,或者是城主?那清麗的城主,蒙着紅紗巾的城主,想起來我就心裡一跳,是的,正如當初耿子和胖子所說,那活脫脫地就像是吳亞南呀。但不敢肯定。不過,從荒城逃出來時,說不追我們的,確實是城主,那似乎是明着的放水,還有在烏託幫,我們走投無路時,也似乎是那城主託得一個老頭傳話,相救於我們。現在見虛道長這麼一說,我倒是真的心裡犯起了疑,這究竟是對我們好,還是壞呀。
而此時,大小姐和石花女,皆沒有了聲音,兩下里對峙着,媽地,看來石花女雖是滿不在乎的神情,但也不敢冒然動手,我們這邊人多,雖你是主場,但我們人多,你不得不忌憚三分的。
我大聲說:“我不管你們有什麼恩怨,但現在,我先前受得大小姐之託,進洞解開生死咒,這是不可變的,如無別事,還望石洞主網開一面,讓我們前行,大家好說。”
石花女冷冷地看着我,“你倒是執迷來悟呀,有你哭的時侯,這女人,不知給你喝了什麼迷魂湯呀,讓你這麼死心塌地地爲她賣力。”
我呵呵一笑說:“反正要前行,說什麼也是白搭,如在浪費時間,就原諒我的不恭了。”
我說着,執起冰劍,寒光閃動。此時老子心裡明白,再這樣搞下去,屁用沒有,加之剛纔耿子和胖子在旁也小聲地嘀咕過,老大,還說個屁呀,我們這麼多人,打她個狗孃養的,直接過去得了。我其實也是這麼想,只不過,同門三姐妹,我還是有點擔心大小姐的情面的。但現在看來,這石花女一直糾結於過去,似乎對大小姐這同門之誼沒有半點念及,這就由不得我不快刀斬亂麻了,再誤下去,怕是真的出不了洞了。
寒光閃動,慘然森森。石花女面色一變,突地一聲吼起,震得洞壁嗖嗖有聲:“看來,是要強來了。”
揮動衣袖間,突地轟然聲響,洞裡突地陰風裹起,而無數的剛纔彌進石花叢的骷髏頭,轟然滾出,石花重又轟然聲動,直奔向我們而來。
不好,媽地,我說打,你還真的要打呀。
冰劍相擋,哧然有聲,而此時,骷髏頭似乎有靈勁一般,全然能避得冰劍之光,直打向我們。呀聲而起,站在近前的幾個姑娘躲之不及,被骷髏頭打中,立時通體泛紅,轟地一聲,化爲灰燼。
我的天啦,我大驚。看來,先前石花女根本沒有動真格的呀,怪不得,我還覺得能有一線生機呢,現在,是真的動了殺機了。
呼呼呼!轟轟轟!
骷髏頭在石花羣中詭異地穿梭,似如一個網陣一般,一下子直罩向我們。
見虛道長呀地一聲大叫,執棍相擋,而枯骨和羅衫女應聲而動,在見虛道長背後相抵,一下子以棍擋得渾天而罩的骷髏網。大小姐大叫着,揮動衣袖,卻是哧然間,全然被骷髏頭所發出的戾氣所化解。大小姐的功力,此時顯然不能相抵。
衆姑娘呀聲一片,我大叫着快快躲到我們身後,一下子身後盡白,衣裙飄飛。
哈哈哈哈的冷笑聲又起,突地,石花連根拔起,竟是伴着骷髏頭直飛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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