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茜不好意似得笑了,“我不影響什麼,我們爺沒用我嫁妝錢,包括買那些古董全是他的私房錢,沒讓我用嫁妝填補,嫁妝錢他說全都給孩子留着,包括那些古董也給孩子。”
“那就好,我的是我的,你收着,總有用得上的時候。”
文祁笑着拍拍她的手,看到閨蜜過得好,她也就放心了。
“好,那我厚顏收下了。”
楊茜也大方就收下了,日後回報的機會多得是呢。
“你這肚子有點大呀。”
楊茜看着她已經開始顯懷的肚子約莫覺得不對,但也說不上來啥。
“我問過章御醫,他說不要緊,有人肚子看着大,其實還真不一定,就算是雙胎也沒事,我身子骨比別個強健些,雙胎我也能承受,就是生的時候危險點,其實我私心裡想雙胎呢。”
文祁湊近楊茜耳邊偷笑,“要是兩個兒子我就賺了,一次搞定兩個解決了大問題,兩個女兒我也不虧,也高興得很,龍鳳胎的可能行不多。”
她扁扁嘴搖頭,別看自己和文麟是龍鳳胎,但不見得自己有這個福氣生呢。
“萬一是龍鳳胎多好啊,就算不是也可以,不過雙胎危險的很,你是第一胎,還是穩着點最好,不然不好生呢。”
楊茜也糾結的說道。
姐妹兩個說說話,互相說了說最近的情況,楊茜過得十分好,除了田氏經常找茬之外,其他都相當不錯,端王妃是個和氣的婆婆,不大管文辛的閒事,尤其是房裡事,她給誰都不賽小妾,就算不喜歡田氏也沒給她小鞋穿過。
楊茜和文辛感情恩愛綿長,楊茜自己也不是個作夭的女人,端莊大氣爲人機敏大局觀好,文辛在滿意不過了。
如今生了兒子坐穩地位,再不用擔心什麼了。
洗三十分順利,唯一不高興的人只有田氏和文利了,楊茜這一胎可是端王府的嫡長孫,在正統不過了,文利想得多心裡十分難受。
難得散了席晚上文利主動去了田氏屋裡,到了關鍵時刻還得是要嫡子才管事,鶯鶯燕燕只能是哄自己高興罷了,上不了檯面。
去了公主府休息,因爲離得近,避免來回坐馬車顛簸勞累。
“瞧着茜兒算是苦盡甘來了,我也算放心了。”
“楊茜是個明事理聰明的好姑娘,合該得到幸福,文辛也是個靠譜的爺們,對媳婦沒的說,他們倆在一起很合適呢。”
今兒吃席就看到文辛高興的跟什麼似得,秦熙也替兄弟高興,文辛和楊茜都是富家子弟的苦孩子,不在吃穿上,苦在心裡了。
他們倆在一起更珍惜彼此,有今日的幸福是應該的。
“是啊,他倆是苦孩子,黃蓮苦到了心裡,今兒老相爺抱着孩子差點掉了眼淚,我王叔多一句話都不敢說,對林家王叔是愧疚的,這份榮耀爭的不容易啊。”
文祁感慨了一句,文辛娘去世原因很多,和端王當年在前線打仗,側妃故意作妖卻沒人壓制有很大關係。
在深的感情也禁不住久病在牀,那個可以伺候爺們,這個卻只能養病,時日一長有些東西略微偏一點,對文辛孃家都是致命的打擊,不怪林家怨恨端王。
這也是時運,也是命啊。
“所以說我祖父說的對,女人多了事就多了,妻妾和睦都是胡說八道,騙自己玩的,其實爺們心裡最清楚,沒這回事,不過是捨不得放棄任何一邊的好處拿來騙自己的藉口罷了。”
秦熙對這方面是很嚴謹的,小時候母親病的時候,通房也沒少作妖找事故意氣母親,母親還沒死呢,徐氏三番五次上門,和父親勾勾搭搭眼神糾纏,那個時候他看了心底無比悲涼,一個字都不敢告訴娘。
也是兒時的經歷讓秦熙受到了很大的打擊,對女色特別嚴謹端方。
不希望母親的覆轍重演,他只想過和媳婦孩子過點熱乎氣的日子,不想搞那麼多閒雜破事,一心效仿祖父祖母那樣的夫妻,恩愛患難與共,不離不棄一輩子。
“能這麼想的男人沒幾個,遇到好看的女子總是會心猿意馬,當家夫人在家打理後院生兒育女,侍奉公婆,還要忍着痛納妾,然後小妾的孩子來搶自己孩子的利益和地位麼,你說焉能不在日復一日的傷心中變成狠心的劊子手呢。”
文祁也嘆息一聲,其實作爲女人她也是能理解的,爲啥有些人的後院頻繁死孩子呢,哪來那麼多意外啊,那是正室夫人心氣難平痛下殺手了。
“這倒是真的,不過男人可能也不在乎吧,反正我不會那樣,我的孩子受一點委屈我都捨不得,更別說犧牲哪個了,那麼多女人煩死了,養得起麼。”
夫妻兩個說說話,秦熙洗漱後拿了書本過來,給文祁讀書。
“真當事幹了?我開玩笑的,你累不累,今兒喝了酒呢,不然早點歇息吧,明兒要去早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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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熙給文祁放好枕頭,讓她靠的舒服點,笑着搖頭,“我不累,我給孩子讀昨天剩下的,你躺着就行。”
“好,那你讀吧。”
文祁見秦熙高興也就笑着讓他玩吧。
秦熙讀書的聲音非常好聽,抑揚頓挫富有感情,郎朗的讀書聲讓她的心都安寧下來,眉宇都舒緩幾分,覺得十分愜意。
文祁忽然覺得每日晚間這個讀書時間讓她心情十分舒暢,煩躁之氣都沒了。
“你讀書聲音真好聽,聽在耳裡心裡很安寧,真好。”
文祁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微微閉上眼十分享受的樣。
秦熙彎起嘴角笑了笑,沒有停下讀書的聲音,依舊平穩的朗讀着。
文祁腦袋靠在他肩膀上,閉着眼享受着難得靜謐的時光,秦熙摟着她,讀書的聲音清潤舒朗,屋裡的氣氛十分溫馨。
周嬤嬤偷偷順着門縫看了一眼,立即露出歡喜的笑容,讓人守着門口誰也別打攪二人休息。
錦悅看了看緊閉的大門笑道:“只有駙馬爺能讓公主高興。”
“那當然了,錦悅把底下的丫頭在給我好好的緊緊皮,別整日都想着爬牀。”
周嬤嬤發狠的說道。
“這還用您老人家說,我和錦玉姐姐都商量過了,以後輪流來訓誡,爬牀,哼!再爬上去的,我腦袋擰下來當凳子坐,不要臉,一羣沒有脊樑骨的東西。”
錦悅氣的罵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