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林莉那個婊,子!不但不心疼我,不想辦法幫我,還天天指責我,而且她還在外面偷男人,就用這個外表看上去清純但是實際上噁心的肉體!”
呼,呼。林莉越說越氣,咬牙切齒時嘴脣竟然都被牙齒咬破了血,包括我在內的在場的所有人,都被林莉的這股子憤怒的氣氛感染,聽得入神了。我沒看過他的小說,但是我現在知道,他至少是一個不錯的演說家,不是麼。
喘息過後,林莉繼續用着徐舊的聲音說道:“我不甘心,只要我能寫出長壽村的秘密,寫出這個村子的詭異,我就能火。我就能成爲大賣的作家,那時候我一定能有大把的美女,大把的鈔票。爲了找真實感。爲了體驗那種靈魂進入身體的感覺,我就拿林莉做實驗。我沒有想到,進入者的神智如此清晰,而被進入者竟然會變成一個白癡一樣。這就是你們現在看到的一切。
我回到這個村莊,是因爲我現在受夠了這個女人的身體,我要做回我自己,可是我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回去。試了幾次都沒有用,一定是我當年的記錄有所遺漏.”
“所以你恰巧碰到了我們。想要借我們的手,查出具體的方法,可你怎麼也沒有想到,我們根本就不急於你設下的引誘,往徐舊那方面查。所以你急了,這村子裡所有死掉的人,都是你殺的。你想製造混亂,你想讓村子提前召開無量壽佛節。甚至那天杜直之所以會在廁所偷看餘姍姍也是你一手安排的,是你用什麼辦法,使得那個懵懂的少年鬼迷心竅,一直守着廁所!”我似乎一下明白了一切,大聲的指着林莉說道。
“哈哈哈哈。對,沒錯,你說的全都對。”林莉點點頭,笑着看着我和張湯。轉而又看向餘珊珊:“可那又怎麼樣,我說的話就你們幾個會信,警察會麼,就算你餘珊珊是警察你有辦法因爲這個定我的罪麼。在外人眼裡,我可是一個伺候神經病老公的好老婆哦。”
“你!!!”餘珊珊擡起手指,憤恨的指着林莉。
“呵呵。”看着林莉囂張的姿態,我不由冷笑一聲,淡淡的說道:“或許,人間的警察管不了你了。是因爲他沒有這個權力,沒有這個法律。但是……。”這時,我慢慢的靠近了林莉,在他耳旁輕聲說道,貼着他的耳朵輕聲說道:“但是,如果是地府的警察呢。”
林莉聽着我的話,眼睛一下瞪了起來。
“不好意思,我是黃泉當鋪業務員林小白。你所說的一切已經被我記錄,我會如實上報地府,另外。你身後這個被你上過的男人,正是地府鬼差,張湯!我想,你怎麼戲耍他。他真的很樂意和你,聊聊天,喝喝茶。”我似笑非笑的輕聲說道。
這林莉一聽,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脖子上駕着的短刀,一點寒芒順勢而起,順着鋒利的刀鋒而走,剎那間林莉的臉色就變得煞白。
事情的好像到了這裡,就告一段落了。卻在這個時候,屋子裡忽然傳來了一陣惡臭,衆人紛紛捂住自己的鼻子,四處亂看。而此時,院子外面響起了拍手的聲音,一個老男人略顯沙啞的聲音在院子裡響了起來:
“精彩,精彩!”
“什麼人?”我眉頭一下皺了起來,出聲問道。
“你難道就忘記我了麼,如果不是我的提醒。你怎麼會發現,這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傢伙是個冒牌貨呢?”院子外的聲音帶着點笑意淡淡的說道。
“出去看看!”張湯招呼一聲,我們幾個和衆多村民紛紛跑了出去;這時候真相大白,根本就沒有村民去管什麼老壽星了。
我這一出房門,看到站在院子裡的男人時,一下愣住了:“老,老毛?”這不是那天從縣城進山的時候,借宿一晚所住的那個,種葡萄的男人老毛麼。當時小文還跟自己介紹說,他家世世代代的都住在那,種葡萄。
老毛一直保持着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他伸手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香囊,從裡面取出了若干玫瑰花的花瓣。他那身上散發出來的臭味,隨之瞬間消散!
“小白,你難道不覺得,這個男人身上的臭味,和我們那天晚上去小文父母家院子時,聞着的很像麼。”張湯忽然說道。
張湯的話一下提醒了我,對,對,就是個刺鼻的臭味,我依稀記得在老毛家借宿的那一晚時,還隱約聞到過。
忽然,我腦子裡靈光一閃,我瞪大了眼睛看着站在我身前的老毛,沉聲說道:“小文的爸媽,都是你殺的?!”
“那天我們只是想把小文媽媽關起來,可不知道怎麼就死了。當時他們跟我彙報的時候,也說問道一股惡臭,但以下就沒了。現在想想,原來是你!”這時候,站在一旁的村長也似乎想起來了一些細節。
“你,就是這樣對待一個,幫你們找到這個村子真相的恩人麼?”老毛似乎根本就不在乎我們接二連三的指責,反而是用着另類的語氣,跟我們開起了玩笑。
不等我回話,老毛擡起頭來四周打量了一遍這個村子,淡淡的說道:“啊,說實話我真的很喜歡這個村子。這個村子裡的人,是我圈養了,最久的一批人。現在馬上就要親手將它毀掉,還真有些捨不得呢。”
老毛忽然低下頭,擡手指着正要問話的我:“如果不是你,不是你們這些無聊的人一個勁兒的來着解密,解密,解他媽的什麼秘密,老子還能圈養這幫畜生,給我生幾百年的小孩。,真是可惜了啊。”s
聽着老毛不可思議的話,不僅僅是我。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圈養。他竟然毫不遮掩的用了圈養這兩個字!
這時候,那張湯擡腳往前一步,站到了衆人身前,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老毛,出聲問道:“你,就是幾百年前,那個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