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墨染感覺到百里鄴恆的龍根軟了許多,摸着好似現代的香腸,她便立時縮了手,在百里鄴恆那不滿的目光中,笑眯眯道:“夫君,你沒聽過一句話麼?”
“什麼話?”百里鄴恆蹙起長眉,雙眸中閃過一抹狐疑。
懷墨染清淺一笑,而後眨巴眨巴眼睛,輕輕捏起他的下頷,挑釁一般用修長的食指摩挲着他的紅脣,慵懶而玩味道:“小擼怡情,大擼傷身,強擼……灰飛煙滅。”
百里鄴恆的確沒有聽過這話,遂他露出一臉好奇的模樣,挑眉淺笑道:“這話倒是新鮮,不過這是一首詩麼?還有什麼叫‘擼’?”
懷墨染看着素來自以爲智慧無雙的百里鄴恆,終於栽在了自己的‘文言文’中,不由得意洋洋起來,她搖搖頭,繼續眨着眼睛,揚眉道:“你猜呢?”
見百里鄴恆滿面狐疑,似是真的猜不出來,懷墨染也不着急,而是伸出玉手,如方纔那般,食指緩慢而又輕柔的在他此時如掛在那裡的香蕉一般的龍根上細膩滑過,立時,那龍根便如干涸的小草飲了甘甜的泉水,立時便昂首挺胸,恢復了勃勃生機。
懷墨染望着變了顏色的百里鄴恆,淺笑盈盈道:“知道了麼?”說着,她便要將手收回去。
可是,百里鄴恆卻迅速的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的手按在自己的龍根上,他壞笑着說道:“好娘子,這可是你自己惹得禍,你不覺得自己應該對爲夫負責麼?”
懷墨染承認,每當百里鄴恆衝着她路出這樣的笑容時,她便沒有了一絲一毫的抵抗力,她挑了挑黛眉,一本正經道:“我手腕好酸。”
百里鄴恆脣角的笑意越發濃厚,他一邊拿着她的手在自己的龍根上點着火,一邊緩緩坐起來,而後居高臨下的望着她,一臉天真無邪道:“娘子,爲夫說了,要你嘗一嘗那個什麼‘冰激凌’的味道,你不是很懷念麼?可莫要辜負了爲夫的一片心意。”
懷墨染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燙,她抿了抿脣,望着那此時昂首挺胸,再次重現雄風的小鄴恆,舔了舔舌頭,有些嫌棄道:“它明明是熱的,冰激凌是涼的……”好吧,她明明在拒絕他,可爲什麼她的眼睛就是離不開這個漂亮的小傢伙呢?
百里鄴恆跪坐在那裡,他笑眯眯的眯起眸子,眼底卻帶了一分威脅的流光,而後拿着她的手,握着自己那儼然已經成爲一柄利器的龍根,湊到她那飽滿如玉的酥胸上。
懷墨染想躲,無奈百里鄴恆卻用另一隻手握住了她左邊的酥胸,在她的“嚶嚀”聲中,他笑的越發邪惡,拿開她的手,他扶着自己的利器,在她那粉嫩的梅花瓣上輕輕磨蹭着。
懷墨染深深吸了一口氣,此時她只覺得胸前酥酥麻麻的,並且這種如觸電一般的感覺,很快便傳遍了她的周身,最後縈繞在她的小腹,久久不能散去。
百里鄴恆邪魅的笑着,他安靜的望着懷墨染表情的變化,看着她的面頰上帶了一抹可疑的嫣紅,看着她眼底帶了同她一般的***,他忍不住低低笑道:“娘子,舒服嗎?”
懷墨染用迷離的雙眸望着他,她沒有說話,可是她的玉手已經代替她回答了,她主動握住他的龍根,輕聲道:“再靠過來一些些……”
百里鄴恆卻是存心想要逗逗她,遂他挑眉狐疑道:“娘子說什麼?聲音太小了,爲夫聽不清楚。”
懷墨染狠狠的嗔了他一眼,那帶了異樣情緒的丹鳳眸中,水波流轉,似要將人的魂兒都勾走一般。
百里鄴恆最受不了她用這種似怨似嗔的眸光望着她,何況,雖然此時他在若無其事的調笑着她,可是他其實早已經***難耐,遂他不再逗弄她,而是向她的面前靠了靠,跪在那裡,扶着自己的利器,輕輕的溫柔的拍打着她的面頰。
如果是別的男人這麼弄,怕是懷墨染要殺人了,因爲這就像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侮辱,可是此時的懷墨染只覺得百里鄴恆是個淘氣鬼,她擡手,一把抓住他的利器,嘟着嘴巴不滿道:“再動我就把你折斷了!”
百里鄴恆忍不住再次笑起來,不過他真的不再動,而是有些好奇的盯着懷墨染,想看看蠢蠢欲動的她,是不是會做出那個令他期待的事情。
懷墨染嗅了嗅鼻子,而後眨了眨眼睛,有些嫌棄道:“有點腥。”
饒是厚顏無恥如百里鄴恆,也忍不住紅了臉,不過他可不是這一句話就能打退堂鼓的人,遂他乾咳幾聲,依舊笑如春風:“是不是很特別?和你的冰激凌比起來,是不是很有新鮮感?”
懷墨染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撇了撇嘴,忍不住道:“還是那句話,‘強擼灰飛煙滅’,鄴恆~你可要仔細考慮清楚啊。”
百里鄴恆一臉自信的望着她,一手輕輕滑過她的臉頰,寵溺道:“娘子真是愛說笑,爲夫的厲害,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區區兩次,算的了什麼?”
懷墨染翻了個白眼,她就知道,一旦她懂得了什麼叫害羞,那麼和他貧嘴就真的只有一個“輸”字。
百里鄴恆見懷墨染吃癟之後露出不滿的神情,不由覺得心情愉悅,可是即便如此,他也知道此時最要緊的事情,是要她幫他***。遂他忍不住催促道:“娘子,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懷墨染再次嗔了他一眼,而後便再次將目光投向那看似迫不及待的想要衝破她的盾的他的矛,仔仔細細的觀察着,只是,她的眼底再沒有了嫌惡,這也讓百里鄴恆感到十分開心,他雖然渴望她與他體驗不同的方式,滿足彼此的需要,卻也擔心她會排斥他,會嫌棄他。
不過現在看來,懷墨染根本不會這麼想。
這不,她似乎對前面那粉紅的肉肉很感興趣,此時正用另一隻手輕輕按壓呢,一邊按着一邊好笑道:“好軟。”
百里鄴恆卻已經難耐而又舒服的吸起氣來,他的身子也忍不住跟着顫動。當他的目光再次從她的面頰落向她那袒露的兩座雪山,那利器便如再次被打磨般更加鋒利高昂,而更讓他興奮的是,此時她那俏麗的梅花瓣外圍,似乎有乳白色的東西懸掛在那裡。
“娘子……你好美。”百里鄴恆聲音喃喃道,他知道,懷墨染的酥胸此時因爲他方纔那賣力的舔舐,已經開始往外面漾奶了,他興奮的舔了舔脣,便弓起身子,貪婪的一口含住她的花瓣。
“嗯~”懷墨染揚起下頷,舒服的嬌吟出聲。
百里鄴恆在舔舐了幾番之後,卻沒有再繼續下去,因爲隨着懷墨染玉手的套弄,他越發把持不住了,而他要的,可不是她的手。
他再次直起身子,滿面笑意的望着懷墨染,如一頭野狼望着一隻小白兔,笑道:“舒服麼?”
懷墨染望着他脣邊沾染的一滴乳白,而後緩緩張開紅脣,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他的矛頭。
“哼……”突如其來的快.感讓百里鄴恆控住不住的叫出聲來。
懷墨染如一個勝利的小戰士,淺笑盈盈道:“你呢?舒服麼?”說着,又繼續舔了舔他的利器。
“嗯……舒服……娘子,你也是這麼吃冰激凌的麼?”百里鄴恆撐着身子,興奮的問道。
懷墨染的臉紅了紅,她沒有說話,而是一手輕輕套弄着他的“劍柄”,同時依照吃冰糕的回憶,一口一口的將他的利器一點點吞下去。
她的動作比較笨拙,卻給百里鄴恆一種強烈的刺激感,特別是此時她的面頰緋紅,袒胸露乳,雪山之巔盛開的梅花之上,又綴着冰錐一般的晶瑩,說不出的香豔旖旎。
百里鄴恆忍不住便來了一手“猴子偷桃”,閉上眼睛享受着她第一次嘗試所帶來的舒爽,並耐心的指導她道:“很好……唔……娘子……試着用舌頭舔一舔……”
懷墨染擡眸望着他,見他此時神情滿足,眼底不由也帶了一份滿足笑意,遂她探出舌頭在他那被她的口水浸溼的利器上輕輕滑過。唔……如她所說的那般,鹹鹹的,可她並不討厭這味道。
“嗯~娘子,你好聰明~”百里鄴恆興奮之時,不由加重了揉捏的力氣,結果他的手上很快被潤溼。他睜開眼睛一看,原來那乳水再次流出來了,並且順着她那優美的峽谷一路向下,在她平坦的腹部開出一樹銀花。
“好美……好甜……”百里鄴恆口中喃喃自語道,寵溺的望向懷墨染。
懷墨染此時卻應他的脹大而不得不將他的利器退出,不等他說話,她便不滿道:“它要刺穿我的喉嚨了……”
百里鄴恆揚起下頷,“哈哈”大笑起來,他輕輕捏着她的臉頰,柔聲道:“傻瓜,都是這樣的,不過你若不喜歡,我們就不這麼做了,我們……換一種做法好不好?”
懷墨染本還擔心百里鄴恆會失望,可此時聽到他這麼說,便知道他又有了一肚子的壞水,遂蹙起秀眉,眯起雙眸,語氣帶了幾分危險,悠悠道:“你又要作甚……”
百里鄴恆一手在她的酥胸上畫着圈圈,弄得她癢癢的哼哼唧唧起來,他滿意的說道:“是用這裡,還是……”他用那滿是乳汁的手輕輕擦過她的脣,挑眉道:“還是這裡……任由娘子選擇。”
懷墨染的臉再次燒紅了半邊天,她發現自己如今竟越發像個純情少女一樣,動不動就臉紅。她舔了舔紅脣,想起方纔的滋味,囁嚅道:“我要吃冰激凌……熱的。”
“娘子,這可是你自己選的……”百里鄴恆的眼眸一亮,忍不住將利器往前推了一把。
懷墨染微微頷首,而後再次張開那兩瓣好看的脣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