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姿琳的意思大概是在說,木木纔不會接納我這個孩子,而且,我對他還有利用價值,他怎麼會允許我在這個時候,把孩子生下來,所以這個孩子於情於理於公於私都不能生下來。
我的手機現在全天二十四小時開機,就希望能夠等到一通來自國外的電話,又或者是,來自凌風的電話,可是沒有,一切就像石沉大海。在這種時刻,我居然依靠不了任何人。
就在我思索的時候,手中的電話忽然叮鈴鈴的響了起來,我趕忙低頭看去,一眼便看出來了那是薛軒逸的電話。
接了之後,他說:";收拾收拾,來醫院做產檢,快點的,我現在也往醫院走,先去給你的掛號,今天人多,我想讓你少等一會。";
";我不做。";
";好,我馬上去接你。";
";不用,不用,我去還不行麼。";
";恩,乖哈。";薛軒逸說完之後,便掛了電話,我跟劉姿琳說了通話內容,她說:";恩,你去檢查檢查也好,不過高老闆最近跟那個楚池走的有點頻繁,然後好像還有點想要弄走你的意思,你自己多注意一些。";
嗯,知道了。
木木這座鎮山符一走,周邊的地殼都開始活躍起來,這是我早就意識到的問題。
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然後圍着圍巾站在路邊等車,今天的天氣有些陰沉沉的,大白天的卻連一點太陽都看不見,我搓搓手,來來往往的車輛卻不曾停歇,感覺今天人真少啊。
剛發出一聲感嘆後,忽然有人從背後拉了一把我的圍巾,將我的脖子用力一勒,把我往後使勁的拖去,我趕忙伸手抓住圍巾,快速的扭頭,發現勒住我得人竟然是錢顏致的手下。
他們一路將我拖到一個麪包車上,將我用繩子捆起來,往車子裡面一扔,隨即頭頂撞上了窗戶,砰的一聲響!痛的我頭腦都快要炸裂開。
錢顏致坐在車子的後座,一把揪住了我的頭髮,把我揪的臉僵硬的仰了起來,隨後聽到白鬱郁得意的笑容說道:";我看這次還有誰來救你!";
她擡腳,踹了一下前座,命令道:";開車!老闆說了要快點!要是這次再出了茬子,你們負責!";
她話音剛落,我衣服口袋裡的手機便響了,白鬱郁見狀,二話不說,直接把手機搶了過去,隨即扣掉了電池,然後把我的手機往車窗外一扔,嘴裡罵道:";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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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緊閉着嘴巴,沒有發出聲音,他們口中的老闆我猜就是錢狗眼吧,錢狗眼和吳明吃了我的虧後,忍了這麼久沒有動手,卻在今天突然查到了我的位置,然後守株待兔的躲在外面截胡我,只能說明一件事情,木木的行蹤暴露了。
錢狗眼應該是知道木木秘密出國,所以纔敢在這種時候來找我算賬,如果大海和可拉還站在我這一邊的話,一切還有轉機,但是現在,我就跟個被宰的羔羊一樣,沒什麼區別。
白鬱郁塗着指甲油的手指在我的臉上滑來滑去,然後點到了我的小肚子處:";你說這個孩子是木木的對吧?哈哈,這下有好戲看了,簡直痛快!";
她的臉上還遺留這昨天她媽賞的巴掌印,整個人看起來特別的乖錢,欠教育,只不過她現在在我的眼裡就跟一個跳來跳去的跳蚤一樣,跳蚤雖煩,可總不能和一隻跳蚤爭個你死我活吧。
錢顏致仍然不鬆手,我就儘量的仰起頭,讓自己少點疼,但他們這次沒有打我,除了白鬱郁暗暗掐了我幾把。
我已經由最初的憤怒,轉變爲如今的平靜,只不過,這平靜只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夕,其下暗流涌動。
不一會車子就開到了錢老狗的要求的地方,不是在muse,而是一個汽車修理場,裡面停着一輛改裝車,整個修理廠外面是一個巨大的集裝箱,鋼架結構,分了兩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