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狀只好捧過邱老闆的那錢老臉,說:";我的臉現在還疼呢,你就笑的這麼開心。";
我皺着眉頭不說話,邱老闆就掐着我的下巴特別下流的說:";我的心肝小寶貝怎麼了,呦呦呦,看你這梨花帶雨的小摸樣,來來來,哥哥好好愛你。";
我被薰的撇開了頭,邱老闆問我是不是不開心,我說我今天帶過來了一個妹妹,結果到現在都沒被選,賺不上錢,自己帶她白跑了一趟,心裡面不安的很。
邱老闆說,就爲這事呀,這纔多大點事,把你那個小姐妹叫進來就行了,邱哥我不差這點錢,然後他說,開心了吧。
";那給哥哥笑一個。";
我抿着嘴角,對他靦腆的笑了一下,一個四十多歲的男的,竟然讓一個十幾歲的小孩叫他哥哥,也是臉皮夠厚的,我特別高興的跑了出去,把楊麗君給叫進來了,結果白鬱郁氣的臉色發綠,抱着邱老闆就朝他的胸口上親了過去。
邱老闆的胸口上有毛,給我錢我都親不下去,沒想到白鬱郁竟然爲了氣我,連這種事情都做的出來,邱老闆被白鬱郁挑逗的不行,在沙發上左右挪動着屁股,既然這坨屎她這麼喜歡吃,那我就讓給她好了,讓她吃個夠!
於是我對邱老闆說:";我去給你唱首歌,爲了我的邱哥,專門唱的。";
邱老闆按住白鬱郁的頭往下,那淫笑的表情,就像是把腳伸進了魚池裡一樣,爽的哎呦哎呦的,然後沒空搭理我,對我揮揮手說:";去吧去吧。";
他們玩一會兒,就要開始杯酒相加的談正事了,趁着現在白鬱郁的頭被按着,邱老闆爽翻,沒時間睜眼,無疑是最好的下手時機,於是我給楊麗君使了個眼色,然後拿着話筒去了點歌臺,把燈光調的更暗了一些。
楊麗君的心理素質要比我強的多,她氣定神閒的完成了這一系列的動作,然後把酒杯推向了離白鬱郁最近的位置,我這纔開始唱歌,她也假裝出去換水果,然後把瓶子扔進了馬桶,毀屍滅跡。
當她再次回來的時候,白鬱郁和邱老闆已經喘着粗氣停止了,邱老闆捏着她的嘴說:";你還有這功夫。";
我一曲唱完,就走下了臺,端着最外面的酒杯給邱老闆敬酒,結果白鬱郁連這點小事都要爭,抓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就往邱老闆的嘴巴里倒,邊倒邊撒嬌似的說:";來,邱哥我敬你,喝人家的嘛。";
邱老闆邊下流的說想喝白鬱郁的牛奶,邊咕嘟咕嘟的往下嚥,燈光閃爍中,我想我的眼神就像暗夜裡的貓一樣鋒利。
對,就是這樣,用力的喝下去,讓白鬱郁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
我遠離現場,繼續唱我的歌,邱老闆慢慢的渾身開始發熱,他使勁的扯掉自己的衣服,皮膚就像是煮熟的蝦子一樣,白鬱郁被嚇壞了,因爲邱老闆的眼神血紅血紅的,好像要把她給吃掉一樣。
";邱老闆,你……你怎麼了?";
";我不知道,好熱,嗓子好乾,估計是被你把火給挑起來了。";
邱老闆說完,一把抓住白鬱郁的手腕,把她按在了沙發上,突然變得像一隻人獸一樣的瘋狂,白鬱郁被嚇的臉上血色全無,閃躲的說:";不行啊,邱老闆,不能在這裡,你冷靜一點,你突然這是怎麼了嗎,我不出臺的。";
";不出臺你他媽這麼騷的勾引老子,你給老子裝什麼裝,怎麼來這裡就遇到這麼多裝逼犯,再不出臺的到最後都乖乖的給我出,更何況你個小賤貨,給老子分開!";
";不行,不行的,白鬱郁驚慌失措的抵擋,啊--!";
邱老闆一巴掌打向白鬱郁的臉上,人被慾望支控的時候,他的力量是特別可怕的,所以邱老闆一巴掌直接把白鬱郁打的嘴角滲血,頭髮蓬亂,像個瘋子一樣。
白鬱郁使勁的蹬着邱老闆的腿,邱老闆直接一拳頭垂到她的胸口上,她痛的嗚咽一聲,眼淚都流了下來。
";你給老子裝什麼裝,臭婊子,還出來不賣!看我今天怎麼讓你乖乖的賣!";
";不行,這裡不行!";
邱老闆纔不管她什麼行不行的,直接一把抓住她的衣服,白鬱郁尖叫一聲,然後邱老闆開始在她的身上游移,她扭頭看向我,眼睛裡滿是求救信號,可是如果我現在上去救他的話,那我就真的是犯賤了!
我看着她,彷彿是看着當初在王壯身下掙扎的我和趙優,我本來有些動搖的心再一次的堅定了下來,爲了趙優,我所有的狠都不夠狠,我要讓白鬱郁知道什麼叫做因果報應,我要她通過這種方式爲趙優賠罪。
真正的犯人,是白鬱郁纔對啊,憑什麼她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胡作非爲,憑什麼我不能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