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聲很沉重,但是卻很緩慢,聽起來像是一個年邁的老者一樣。
慕挽城本來想用聲音將這個腳步聲吸引過來,可是很強烈的危機感讓慕挽城閉了嘴。甚至,每當那腳步聲臨近一下,慕挽城的心就會狂躁不安的跳動不停。
近了,更近了……
慕挽城感覺那個人就在自己身前,可是太黑了慕挽城什麼也看不見。
譁——譁——
慕挽城感覺有人在自己上方推動着什麼。
睜開眼睛,發現一絲的光亮慢慢地滲入進來,而且那光亮隨着聲音的拉長,光亮也越來越足。最後,慕挽城卻毛骨悚然,因爲她發現她正躺在一具棺材裡。
快速閉上眼睛,慕挽城假裝自己還未醒。
一縷陌生的視線在慕挽城的身上不斷的掃描着,讓慕挽城渾身不自在。最後,慕挽城明顯感覺一個粗糙如樹皮的手正撫摸着自己的臉。
“多美好的皮囊啊。”一個蒼老的聲線傳了出來。
慕挽城不斷的感受着臉上枯燥的手,它撫摸在自己的臉上,猶如刀割一般的疼痛。
“我只是讓你帶她回來,沒讓你褻瀆她。”另一個聲音在不遠處響起,然而這個聲音卻依舊滄桑,不過慕挽城卻覺得耳熟。
慕挽城正在搜索這個聲音的主人,卻聽到另一個腳步聲靠近。
突然間,慕挽城感覺自己的胸口被點了兩下,身上頓時恢復了自由,連忙睜開眼睛蜷縮起來。
只見米阿婆正站在自己面前看着自己,而在另一旁的地方,是一個更加蒼老的老者,臉上的溝渠已經讓慕挽城無法數的清楚,這個人慕挽城卻沒見過。
“米阿婆?”慕挽城驚愕的看着米阿婆。
“把她帶過去吧。“米阿婆根本沒有理會慕挽城,而是對着一側的老者說道,語畢後,米阿婆轉身咯開了這裡。
待米阿婆走後,那個老者一臉笑嘻嘻的走了過來看着慕挽城,用着一股不懷好意的目光看着慕挽城的周身,然後獰笑道:“走吧。”
下一秒,慕挽城便再次陷入昏迷。
……
“……說吧,你想要什麼?”
“我只想要你放過玉綿,讓他跟我遠走他鄉。”
“好,等這件事情差不多了,本王就去讓他離開這裡,陪你遠走他鄉。”
“……”
聲音瑣碎,讓慕挽城聽得迷迷糊糊的,聽得真切可是卻分不清是誰在說話,只是感覺熟悉而已。
慢慢地睜開眼睛,慕挽城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牀榻上,錦綢的棉被、精雕的檀木牀,花色純正的帷帳,這一切在宣告着這個臥室主人的講究品味。
慕挽城皺着眉頭坐了起來,可是腦袋還是迷迷糊糊的,看着周圍也不是很真切。
不過這個屋裡的擺放卻是十分的獨具一格,就算看不真切,慕挽城也知道這一定是一個極其講究的人住的地方,而且還很有錢。
“你下去吧。”聲音再起。
這個聲音讓慕挽城忍不住看去,可是卻看不見,快速的下地卻不小心摔倒在了地上。倒在地上的時候,慕挽城纔看見主廳裡坐着的是北裔珩,而米阿婆卻恭敬的站在地。
“是。”米阿婆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可是,慕挽城的目光卻讓米阿婆減緩了離開的身形。
米阿婆看着倒在地上的慕挽城,眼神裡很是複雜,有些愧疚卻又是十分堅決。最後想到了玉綿能脫離這個苦海,便毅然決然的轉身離開了。
北裔珩走了過來,卻沒有攙扶慕挽城。
“沒想到,你最後還是回到了我這裡。”北裔珩用着居高臨下的姿態,嘲諷着笑着說道。
慕挽城沒有說話,而是慢慢地撐起那軟弱無力的身子站了起來,晃晃悠悠的看着北裔珩,也笑着說道:“你的手段太卑鄙,想不回來都難。”
“我還記得你當初說要跟隨我,怎麼?”北裔珩說到這看了慕挽城一眼,嘲諷着笑着又道:“看見你以前的老情人,就這麼快忘了我這個夫君了?”
“權宜之計,何來認真?”慕挽城養着下顎道,然後打量了一下週圍,又道:“再說他們不是不的老情人,而你——也不是我夫君。”
“也對,畢竟沒有拜堂成親。”北裔珩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坐到一旁椅子上。
慕挽城沒有說話,而是看着北裔珩的動作。
慕挽城之前是想要利用北裔珩來幫自己完成復仇,可是今天看來,自己的當初的決定是多麼愚蠢。也讓卿絡把千塵樓差點毀掉在救自己的行動上。
“對了,你到底是誰?”北裔珩擡起眼眸看着撐着桌子而站的慕挽城。
慕挽城忍不住皺眉。
北裔珩是在玩自己麼?難道說他還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紫雲樓,柳晚晚。”慕挽城笑了起來,笑靨如花。
“我沒心情陪你猜謎語,你最好快點說出你的身份。”北裔珩一改剛纔的語氣,變得霸道起來。
“你好像是離殤的哥哥?難道說離殤也是皇子?”慕挽城答非所問的說着,然後又自顧自的猜疑起來,道:“怪不得你們身上有着一樣的蠻不講理。”
“這麼說你是他的女人了?”北裔珩忍不住皺眉。
北裔珩現在完全掌握了端王和睿王的所以行蹤,就算皇上傳位給他們倆任何人,北裔珩都能能力讓江山迴歸到自己的手裡,但是他,卻是北裔珩沒有意料之中的人。
“我是柳晚晚,是你在紫雲樓裡買來的花魁王妃。”慕挽城也笑着說道。
慕挽城現在的看起來在跟北裔珩打游擊戰,可是卻不斷的想着辦法離開這裡,回到千塵樓去。可是,北裔珩在這裡,卻讓慕挽城走不了,所以只能先是氣走他。
北裔珩看着慕挽城那桀驁不馴的表情,很是生氣,恨不得一掌拍死她。
上前而去,北裔珩抓着慕挽城的衣衫不斷的晃動起來,厲聲問道:“說,你到底是誰?爲什麼你能讓千塵樓全部出馬?是不是你們在計謀着什麼?”
慕挽城本來就有些發軟的身子,在北裔珩的晃悠下,更加站不住了。
北裔珩一氣之下,鬆開了手,然而慕挽城卻沒如願的站在那裡,而是向後揚去。
北裔珩現在還不想讓慕挽城受傷,見慕挽城沒有站住,也知道自己剛剛的力氣太大,便伸手要拉住慕挽城。可是,那畢竟慢了一步。
撕拉——
北裔珩拉住了慕挽城的衣衫,可是慕挽城根本沒有力氣借力而穩住摔倒的身子。
現在的狀況是,只見慕挽城身子停在了半空,而北裔珩一手拉着慕挽城的衣衫,將慕挽城的衣衫扯開了大半,露出了那裡面的大片蘇白,和那耀眼的紅色龍鳳呈祥的肚兜。
北裔珩沒想到會是這樣,可是眼睛卻無法從慕挽城的蘇白上撤離。
慕挽城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這樣的披露讓一個男人猛盯着看,如何讓還未經歷人世的她能承受的住?
“看夠沒?是不是該鬆開了?”慕挽城故作冷靜的玩味說道。
北裔珩看着慕挽城那輕蔑的眼神,心裡突然產生一種十分強烈的征服感。這種征服感,是在瓷心過世之後的第一次出現,而且越發的控制不住。
“你在挑釁我?”北裔珩對上慕挽城眼眸,笑中含怒的問道。
慕挽城根本雖然很聰明,但是有些時候,越發的強硬態度卻是更加會惹禍上身。比如現在,慕挽城覺得北裔珩在生氣,還想再氣他一下,讓他離開。
“挑釁你?我可是紫雲樓的姑娘,那樣的客人沒見過?”慕挽城特意笑的很大聲。
北裔珩的冷靜,卻在慕挽城的這句話後被吞滅了。
北裔珩一掌將慕挽城打到了牀沿,慕挽城摔在牀沿上,疼痛難忍。可是還沒等慕挽城反應過來,就感覺一隻大手將自己的上身死死的按在了牀塌上,而下半身卻還在地上跪着。
撕拉——,撕拉——
北裔珩快速的將慕挽城的衣衫撕碎,露出了那耀人眼球的白肌,北裔珩完全沒有心思去想別的了。對着那慕挽城的後背,北裔珩毫不客氣的上前咬了一口。
“啊——”
慕挽城沒料到北裔珩會咬自己,那疼痛讓慕挽城忍不住的叫了起來。
北裔珩感覺到嘴裡的血腥,慢慢地回覆理智,北裔珩鬆了口。只見那完美的美背,在肩膀上多出了一個牙印,而且此時不斷的流着血。
“你是屬狗的麼?”慕挽城忍不住咬着牙,咒罵道。
北裔珩的某根神經已經臨近邊界線,不過他卻想起了曾經在瓷心的病牀上發過的誓言……
‘從今以後,我北裔珩生命裡就你一個女人,如有……”
‘裔北,你是我的裔北。所以裔北只能有我一個女人,至於北裔珩……那不歸我管,咳咳……’
……
“北裔珩,你鬆開我,你這樣壓着我真的很疼。”慕挽城的聲音打破了北裔珩的思緒。
是啊,我先在是北裔珩,那個裔北早就已經隨着瓷心而埋葬了。
所以……
北裔珩最終爆發了,將慕挽城推到了牀榻上,不顧慕挽城的掙扎吶喊,開始所求起來。他現在的腦子裡只有人類最原始的慾望——
繁衍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