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金店的後門,是一棟商業住宅樓。當初柴剛川租賃下前面店鋪做金店時,就在後面商業住宅樓上爲杜文燕買了一套房子作爲他們的愛巢。這樣杜文燕每天下了樓就可以直接照看金店,而柴剛川到了中州之後,杜文燕又可以馬上從金店回去和他親熱,也算是一舉兩得吧。
來到了四樓,杜文燕打開房門,把蔡國洪讓了進去,“蔡書記,您請坐。我去給你泡茶。”
蔡國洪聽柴剛川說個他和杜文燕的這個愛巢,但是卻是第一次進來。趁杜文燕去泡茶的工夫,蔡國洪好奇地打量着房間:客廳面積很大,但是佈置的卻優雅而溫馨,一點沒有因爲客廳面積過大而經常出現空曠或者雜亂的感覺。看得出來,杜文燕還有頗有品味的人,對房間的佈置也是別具匠心。
蔡國洪目光最後落到杜文燕的背上,雖然穿着厚厚的呢子外套,但是卻依舊遮擋不住杜文燕身材的美好曲線。蔡國洪把目光移開,落在沙發旁的衣架上,上面掛着一件男人的外套。從款式和顏色上來看,正是柴剛川最喜歡的樣式,看來這外套就是柴剛川某次過來留下來的。
蔡國洪摸了摸身下寬大而柔軟的沙發,嗅着空氣中杜文燕淡淡的誘人體香,腦海浮現着柴剛川和杜文燕在這柔軟寬大的沙發上抵死纏綿的香豔場面,一時間不由得想入非非起來。
“蔡書記,請喝茶!”杜文燕把茶杯輕輕放在蔡國洪面前,然後側身坐在另一隻沙發上,兩條修長的美腿併攏起來往一旁略微傾斜,雙手優雅地放在膝蓋上,舉手投足之間盡顯淑女風範。
蔡國洪心中感嘆,柴剛川那樣的俗人,怎麼覓得如此的尤物啊?漂亮的女孩子很多,但是像杜文燕一般漂亮的女孩子卻極少。而且如杜文燕一般漂亮。又具有優雅的淑女風範的漂亮女孩子更是少中見少。
杜文燕見蔡國洪死死地盯着她,不由得臉一紅,連忙移開眼睛。她此時忽然間有些後悔,也許把蔡國洪請到家裡是錯誤的。
蔡國洪看見杜文燕把目光移開,心中暗笑,還害羞呢,越是害羞越是有趣味呢!他咳嗽了一聲。說道:“燕子,剛川走地很可惜啊!”
杜文燕聽到蔡國洪提起柴剛川,不由得兩眼一紅,眼淚不爭氣地又涌了出來。她正要去拿紙巾,蔡國洪卻伸手把紙巾遞了過來。
“謝謝!”杜文燕說了一聲,接過紙巾,擦拭着眼淚。
蔡國洪嘆了一口氣,說道:“燕子,剛川這一走,情況非常不妙啊!”
杜文燕就停了下來,手裡拿着紙巾,眼圈紅紅地望着蔡國洪:“蔡書記。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蔡國洪又嘆了一口氣,說道:“燕子,你是個聰明的女孩子。你和剛川在一起生活這麼多年了,難道一點東西都不明白嗎?”
杜文燕心中生起一種不妙的感覺。她輕輕搖着頭說道:“蔡書記,我真的不明白您在說什麼。”
蔡國洪說道:“燕子。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其實你比我更清楚,下面的洪福金店,還是你現在住的這套房子,究竟是怎麼來地。”
杜文燕強做鎮定道:“蔡書記,這都是我自己的東西……”
蔡國洪嘴角掛着一抹哂笑,說道:“燕子。是不是你自己的東西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要反貪局說了纔算。我只是看在剛川的面子上。過來通知你一聲!”
“什麼,反貪局?”杜文燕這麼多年來一直被柴剛川當成籠中地金絲雀養着,有什麼問題和麻煩都是柴剛川出面替她解決,她自己從來沒有獨立經歷過什麼風雨,此時見蔡國洪這麼說,不由得一下子慌了神。
杜文燕今年二十五了,她從十八歲起就跟着柴剛川,可以說把人生最美好的一段時光都給了柴剛川。她本來以爲能依靠柴剛川一輩子,可是沒有想到柴剛川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去了。她現在唯一能依靠的,就是柴剛川給她留下的洪福金店,還有這棟房子。她要靠洪福金店來養活父母,養活自己的還漫長的人生。現在,蔡國洪忽然間過來說反貪局盯上了她的洪福金店和房子,這怎麼能不讓杜文燕感到恐懼呢!
“蔡書記,求求你,看在剛川跟你那麼多年的份上,你幫幫我吧!”杜文燕失聲痛哭起來,“現在剛川走了,洪福金店和這棟房子就是我用來活命地東西。假如這些東西不在了,我可怎麼去養活我父母,養活我自己啊!”
蔡國洪伸手從茶几上的紙巾盒子裡抽了幾條紙巾,起身不動聲色地坐在了杜文燕的身旁,輕輕拍了拍杜文燕的肩膀,“燕子,別哭,咱們好好商量商量,一切有我呢!”說着就用紙巾爲杜文燕擦淚。
杜文燕感到蔡國洪地大手落在自己肩膀上時不由得渾身一僵,看到蔡國洪伸手要爲她擦淚,她顧不得哭泣,連忙伸手從蔡國洪手裡接過紙巾:“蔡書記,我自己來。”手按着沙發,往旁邊移了一移,有意拉開和蔡國洪之間的距離。
“燕子,怕什麼,還是我來吧。”蔡國洪捉住杜文燕地小手,身子往杜文燕身邊移動了一下,緊緊挨着杜文燕的身體,堅持要爲杜文燕擦淚。
“蔡書記,不,不,謝謝您了!”杜文燕用力掙脫蔡國洪的手,站了起來。
蔡國洪的臉一下子黑了下來:“燕子,那好吧!反正我已經仁至義盡,提前通知了你,你就在這裡等候反貪局的人吧!”說着起身就要走。
杜文燕一下子又慌張了起來,她連忙擋在了蔡國洪跟前,說道:“蔡書記,別,求求你幫幫我吧。”
看着杜文燕梨花帶雨的俏臉,蔡國洪心中慾望升騰,他的臉往前湊,幾乎要碰到杜文燕地臉了才停了下來,“燕子,要我幫你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聽話……”
說着猛然抱住了杜文燕,一張熱烘烘地大嘴就往杜文燕誘人地小嘴上印去。
“不,蔡書記,不要……”杜文燕拼命地掙扎,試圖掙脫蔡國洪,可是蔡國洪怎麼會能讓她如願?他既然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了,當然要進行到底,豈能半途而廢。
蔡國洪雙臂用力,把杜文燕緊緊抱在自己懷裡,幾乎要把杜文燕纖細的腰身勒斷,他地大嘴已經印到了杜文燕嬌豔的櫻脣上。
“不,蔡書記,不要!”杜文燕拼命扭着頭移開自己的嘴巴,口中羞憤地喊道:“蔡書記,剛川對您那麼忠心耿耿,他人才剛走,屍骨未寒,您這樣做,對得起剛川嗎?”
“嘿嘿,燕子,我已經非常對得起他了!”蔡國洪淫笑道,“我幫他從地下賭場的人手中把他的獨生子柴文峰解救出來,而且還託人在中州市給柴文峰安排了一份政府部門的公務員的工作,還不夠意思嗎?你現在有麻煩,我又過來替他照顧你,不也是念着他是我老部下的情面上嗎?”
說着蔡國洪攔腰把杜文燕抱起,放在了沙發上。
“不!不!不……”杜文燕拼命掙扎着叫道。
“燕子,我喜歡你,我真的很喜歡你!”蔡國洪獰笑着,撲了上去,死死地把杜文燕壓在了身下……
邙北市檢察院副檢察長、代檢察長韓加森站在黃金酒樓前,他身後站滿了檢察官,他們身穿檢察官制服,按照官職的大小,筆挺地站在路邊,韓加森心中暗笑,也不知道誰通知他們這些人的,邙北市檢察院的大小官員都到齊了,還有一些普通的工作人員只有乖乖地站在後排,黑壓壓擠成一片,彷彿是邙北市檢察院在拍集體合影照。
今天是韓加森上任第一天,他出盡了風頭。市長劉光輝親自送他上任,現在檢察院擺的接風宴,常務副市長趙長風又親自光臨,市政府一二把手這種姿態,對韓加森在檢察院打開工作局面非常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