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輛車在路上兜了幾個圈。確定沒有人在後面跟蹤之後西。從後門駛入了八一賓館。
回到房間之後,老四立即把凹帶裝進刨攝像機裡,然後打開軍用筆記本電腦。連上數據線,m帶的影像立即播放了出來。王連長几個…人都趴在筆記本電腦前,死死地盯着屏幕上的影像:
這馴帶看樣子應該是從遠方偷拍的,再再黑不溜秋的,中間還抖動了兩次。對話的聲音也有些飄。不過畫面中的人的模樣基本上能看清楚。對話的內容也能聽出個大概。
並先出現在畫面裡的,是個幾臺黃色的剷車板挖掘機,這些大傢伙發出巨大的轟鳴聲。排氣管裡尋出一股股黑煩個是卻沒有往前移動。
因爲在它們前面,手挽着手站着數百個村民,他們高聲喊着“烏圍家園。反對強攔之類的口號,面對着轟鳴的剷車和挖掘機,毫不退縮。
鏡頭朵停的移動,捕捉着畫面。忽然間。鏡頭停住了,這次出現在鏡頭內的。是一個二十四五歲的青年,長得人高馬大的。一臉彪悍相。
他正在指手畫腳地i斥着跟前一個三十多歲的絡腮明鼻子,雖然距離很遠。聲音也有些小。但是王連長几個人還是聽得很清晰。這個男青年在罵:“媽了個巴子!老子養活你們這麼多人幹什麼用的?那羣垃圾不讓開。你們上去給我打啊!打死一個人不就是賠二十來萬嗎?老子陪得起!你們給我往上衝,有什麼事情。老子給你們擔着!”
“陳總。你別生氣!我這就指揮弟兄們上!誰敢擋路,就幹掉誰!”絡腮鬍子應了一聲,轉身殺氣騰騰地向旁邊走去。
就在旁邊。挨着馬路,一溜停着七八輛大巴車,這個絡腮鬍子到大巴車跟前,喊了一聲:“弟兄們,操傢伙,給我上!”
話音未落,夫巴車裡就衝下來無數黑衣人。頭戴安全帽,胳膊上纏着白毛巾。每個人手中一根鐵棍。順着絡腮鬍的手聳方向殺氣騰騰地往擋在剷車前面的村民那邊衝去。
接下來的畫面就慘不忍睹。這羣黑衣暴徒衝到村民跟前之後。二話不說,掄起鐵棍就砸向手無寸鐵的村民。血肉橫飛中。慘叫聲、呼救聲不絕於耳!
畫面也劇烈抖動起來,還伴隨着粗重的呼吸聲,顯然是拍攝者也被這場面嚇壞了,那粗重的呼吸聲應該就是拍攝者發出來的。
絡腮故子也殺氣騰騰,拎了一根鐵棒衝了上去,一個瘦弱的中年村民正好逃到他面前,絡腮鬍子手中鐵棒就狠狠地砸在這個中年村民的太陽穴上。這個可憐的村民甚至連慘叫聲都沒有發出一下,身子就像是一個麻袋一樣,重重地栽倒在地上,手冊一陣抽搐,眼見是不活了…”
忽然間。畫面中傳來一個聲音:“你是幹什麼的?你讓你在這裡拍攝的?”
緊接着鏡頭一暗,畫面噶然而止!
幾個人面面相覷,停頓了有半秒鐘。壬連長有說道:“這一定是九月二十六日強拆石排村的錄像,沒有想到馮偉有手中竟然有這種東西!走。去找參謀長去!”
”””””””””…”……“窮兇極惡!這幫嚴徒蔣直沒有人性!”趙長風臉色鐵青地看完錄像。他對方天雷說道:“不錯,應該就是這盤帶子,那個中年村民正是石排村的兩個死者之一,當時有個記者碰巧在現場,偷拍了一些畫面,可是後面攝像機被一個警察收走了,事後再也找不到這個警察,沒有想到這盤帶子還在竟然保存在馮偉有手裡。”
“是啊,不知道出於什麼樣的原因,馮偉才竟然沒有銷燬這盤帶子。”方天有點頭說道。“事情很清楚了,看來當初正強懷疑的沒有錯。馮偉才確實和玉江房地產公司以及這些歹徒有瓜葛”
說到這裡。方天雷眼中滿是怒火,“這麼看來,正強的死馮偉才這個混蛋肯定逃不脫干係!”
“嗯,馮偉才至少是個知情人!”趙長風點了點頭。“我們現在掌握了證據,主動權就掌握在我們手中了。我一定要爲李所長報仇!”
“對。報仇!這羣混蛋一個都別想跑!”方天雷也冷靜下來。冉說道:“王連長,你去把錄像刻錄下來。然後把加帶交給我。”
王連長答應m產,拿出圳帶,又指了指着黑色旅行包,冉方天雷道:“參謀長。這些現金、還有金條鑽戒手錶,該怎麼處理?”
方天魯拉開旅行包看子!下,罵道:“我讓你去找線索,你把這些東西都拿過來幹嘛?”
“參謀長,爲了不引起馮偉有的懷疑,我們只有假拇劫匪。如果不把這些東西帶過來。馮偉纔會相信我們是劫匪嗎?”王連長苦着臉說道。
“長風,這些東西就交給你來處理吧!”棄天雷說道,“這事還真是麻煩啊!”趙長風看着提包裡的鉅額現金和還有金光閃閃的金條、碩大的鑽戒,還有幾塊奧貴的名錶,這些東西加起來,也差不多有兩百萬了。該怎麼處理。還真是棘手。
他尋思了一下,無奈地說道:“看來只有這樣了。人民幣呢,直接捐給希望上程基金會。這些美金港幣還有貴重物品。就要想辦法到香江那邊處理。換成人民幣,然後再捐給希望工程。們款收據一定要保存好,將來萬一有個什麼問題。也好說的清楚。”
“這倒是個解決問題的辦法。”方天雷想了一下。覺得只有採取趙長風這個辦法。否利這客鉅額的資金,還真不好處理呢。他對王連長說道:“這件事情也交給你辦了!有問題嗎?”
“參謀長,保證完成任務, 王連長答應一聲,把黑色旅行包也提在手裡。
王連長走後,方天雷看着趙長風:“長風。證據到手了。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