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陽還沒有掛上天空,夏子遙已經起‘牀’,穿着厚厚的衣服嘴裡哼着小調在擦桌子。
手凍的發紅,她吹着手,想不到最近幾天那麼冷。看着對面的桌子,於稚已經很多天不在了,又沒有多帶些衣服,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那天在咖啡廳對於稚說了自己心中的秘密後,於稚的工作卻更忙了,爲了讓她少接觸些有關死亡的事件,於稚都把委託人搶到他那裡去。他一定認爲夏子遙是因爲接觸這些事請的打擊,心裡沒有正確看待,纔會胡思‘亂’想的。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也難怪,如果對別人說,說不定還會被當作瘋子看待呢。
還不到營業的時間,偵探所的大‘門’還沒有打開,而且也很少有委託人那麼早來。這段時間閒下來的夏子遙輕鬆了很多,也不再胡思‘亂’想了,那些奇怪的夢也很少在出現了。有時候回想之前對於稚說的那些話,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真的‘精’神錯‘亂’了。
正想着,‘門’外就傳來急切的腳步聲,是兩個人在上樓梯,不會是有人來吧,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委託人。書.哈.哈.小.說.網第一時間更新
她坐在凳子上,仔細聽着傳來的聲音,她經常和於稚做這種遊戲,通過聲音來分析是否是委託人,還有是否很急切,什麼類型的案件。這種遊戲很有意思,雖然只是一層樓的腳步聲,但也能通過變化頻率,猶豫的時間,敲‘門’的速度和力量來分析事請的嚴重‘性’和委託人的心態。
肯定是委託人,她已經聽出有個腳步聲是她所熟悉的聲音,一定是武澤。還有一個腳步聲,是跟在他的後面,比他慢半拍。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顯然後邊這個人是跟他來的,到了樓梯口,也就是‘門’口,腳步聲變小了,停頓了一下,顯然後邊的人不是他的跟班,不然武澤會當成只有自己一樣,到了‘門’口直接敲‘門’了。
接着就聽到了敲‘門’聲,敲‘門’聲並沒不向腳步聲是那樣的急切感,顯然委託的事不是武澤遇到的,而是後邊的人的。
夏子遙放下手中的抹布,走過去開‘門’,知道又有委託人了,天卻那麼冷,第一次有想罷工的感覺。然而於稚經常罷工,對沒有意思的事件完全沒有幹勁,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活受罪。書.哈.哈.小.說.網第一時間更新
打開‘門’才中斷了敲‘門’的聲音,敲‘門’的人還認爲裡面的人還在睡覺呢。
“那麼大早就來了啊。”夏子遙看到武澤開‘門’的第一眼一看不是於稚,先往他辦公桌的房向看去,發現沒有人,表情就微變了。
站在他身後是個身材微胖,皮膚黝黑的矮個男子,臉上的煩惱還沒有散去,故作微笑的看着夏子遙。
兩個人走進來後,立刻關上了‘門’,不讓寒風趁機襲來。
“於稚不在,我也不知道去哪了,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回來了,也不知道何時回來。”見武澤正要張嘴說話,夏子遙立刻做了解釋。
武澤抓着頭髮,失望的看向天‘花’板,“哎,真是倒黴啊,來的不是時候。”
夏子遙沒有理會她繼續擦着桌子,希望面前這兩個人快些離開,因爲他們已經把寒冷通過身體帶進來了。
見她愛理不理的樣子,武澤突然覺得很沒面子,尤其在他朋友面前,他故作失望的說道:“哎,本來我還給他帶來一個有趣的案子,可惜他不在,不然他知道這案子的話,一定欣喜若狂,高興的蹦起來的。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夏子遙看到他手中拿着很多份報紙,看到都是和案件相關的報道,顯‘露’在外面的是一個廣告。她記得看過這份報紙,當然就立刻明白他們是爲什麼而來。
“你認爲那有趣的案件?那是不會吸引於稚的,就算他在,也是會打擊你,讓你白跑一趟的。”夏子遙說道。
武澤笑着得意的‘露’出潔白的牙齒,“你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案件,如果我和你說,肯定你也不會相信的…”
“不就是有關那狼人的案件嗎,他看到標題之後,隨便看了看內容,就把報紙扔到一邊了。”
“爲什麼?”武澤覺得不可思議,按道理說於稚應該會很有興趣纔對,他總是不按常理做事。
夏子遙裝成於稚的口氣模仿道:“切,這個世界怎麼會有狼人了,或者目擊者在大晚上看錯了,或許是個穿着衣服的狗,現在的狗不都穿着衣服嗎。如果穿上超人的,或許還以爲那是超人狗呢…”“記者就知道大肆渲染,從來不想想做出這些報道後的影響,而且這還沒有結果呢,真是無聊,最後肯定報道說某個人帶着面具作案的,就像過去的面具殺人團伙一樣。”
武澤半信半疑的看着她,聽口氣倒真像是於稚說的話。
“他還說,”夏子遙補充着,“那個武澤一定會帶着報紙興趣博博的來找我的,他肯定認爲遇到了能吸引我的案件。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她把“武澤”前面那“笨蛋”兩字去掉了,不然現在已經失望的武澤一定會怒氣衝衝的離開了。
“這可是真的,誰也不敢保證究竟有沒有狼人,畢竟無風不起‘浪’。而且現在科技那麼發達,也會會有哪個怪博士造出來一個呢。”武澤辯解道。
夏子遙哼了一聲,沒有理會他,她對這個案子也毫無興趣,而且事件還是發生在無人管的”天堂”,說不定實際上有什麼‘陰’謀呢。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武澤正想離開,看着他的老朋友一臉爲難的樣子,他有無能爲力。那個轄區又不是他管轄,如果去鬧區‘插’手那裡的事請,遇到危險也是活該,本來想讓於稚這瘋子幫忙呢,可惜他又不在。
武澤轉過身來,他不打算離開,“其實我是來找你的,這個案件想請你協助調查,於稚那個瘋子不在正好。”
“警察都喜歡撒謊騙人嗎,一開‘門’的時候你先看向於稚的辦公桌已經表明你是衝着他來的,再說我可不相信什麼狼人,怎麼警察也不切實際了。”夏子遙說道。
“這可是真的,你以爲這種事情只有在小說和電影裡面纔會出現嗎。”
夏子遙頭也沒擡,說道:“恐怕只有書裡和電影裡面纔會出現狼人,如果真的又狼人,恐怕我就的確生活在另一個世界了。”
武澤嘆口氣,他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但不想和她爭論。男人和‘女’人爭論,男人永遠站不了上風。他用力拍了拍他朋友的肩膀,好像在解氣一樣,“你來和她說。”說完把報紙扔到夏子遙面前的桌子上,好像報紙上刊登的消息算是證據一樣。
他的好朋友很禮貌的笑了笑,好像又矮又胖的人總是給人憨厚的感覺。“你好,”他說道:“我是蘇騎,發生狼人事件的地方是我的管轄區,若不是出這樣的命案,恐怕我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是就過去了。結果就因爲報紙上的報道,這事省裡都知道了,要我們一個月內把這案件解決了,不然就換人。”說着,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似乎這種話他不該說。
“本來我們以爲這只是一個殺人搶劫案而已,目擊者只是看錯了,但是我們在現場發現了狼的‘毛’,通過鑑定得知這是真的狼‘毛’。直到昨天晚上發生第二起案件,仍有目擊者說是狼人,所以我才找武澤幫忙,希望你能幫我解決這個案件。”
“不好意思,就算是真的狼人。我也一點興趣都沒有。如果真的是狼人,你也不該找一個弱小的‘女’子去幫忙,而是該去找獵人。”
“求求你幫幫忙吧,我們那裡很慷慨大方,案件結束後一定會十分感謝你的。”蘇騎加重語氣意味深長的說。
“好吧,把這兩起事件詳細講給我聽聽吧。”夏子遙聽後毫不猶豫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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