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帛綸左臂極其霸道摟抱住她雙肩,右手愛憐撫摸枕上的小頭顱,額頭與她額頭相抵,眼對眼互凝,鼻子吸聞着陣陣幽蘭紛芳,嘴脣吸取她甘甜瓊露,兩人汗水相融,肌膚密貼,這種靈魂與靈魂相揉感覺,無言傾訴。
初歇,廂房內良久沒了聲音,唯有的只是陣陣喘息。再過了一會兒,劇喘消停,林帛綸才抱起懷裡的溼漉人兒,看着寶貝那柔軟無骨的慵懶樣,略有擔心詢問:“寶貝,有什麼大礙嗎?”
龍無雙力氣都沒了,坐在他懷裡,枕在他胸膛,只覺無比的滿足與幸福,輕輕搖了搖頭,不想動地再停頓了好一會兒,這才伸手小藕臂從被下拿起肚兜,仰起瑰粉臉兒,嬌滴滴甜道:“夫君,爲雙兒穿肚兜好不好?”
“好,當然好。”林帛綸最喜歡幹這種事了,抱轉過寶貝,接過那一片小巧的粉肚,卻不爲她穿戴地自背後抱住她,雙手卻擒住她的玉峰,嘴脣吻啃玉潤小肩,順脖往上親吻她耳垂、臉腮,最後吻住她甘甜的小檀口。
龍無雙嚶嚀一聲,沉浸在那一種無法訴說的極端柔情內,在夫君滿足地鬆開了自已,微微氣喘道:“夫君,姐姐要等久了,還是去陪陪她吧。”
林帛綸抿笑湊脣tian吮她玉耳,細聲道:“我去陪能兒,那雙兒又要說爲夫偏心,不疼你了。”
耳朵被tian的很癢,龍無雙縮了縮脖子,格格嬌笑地轉過身,漂亮臉兒抹着一層胭脂,煞是豔麗無匹,似撒嬌道:“夫君會好疼雙兒對不對?比姐姐們還要疼。”
“當然,你是最小的,我最寵的就是你。”林帛綸笑道,確實他是最寵她的。
“雙兒就知道。”龍無雙開心嘟起小嘴啄吻他脣瓣,有些羞人道:“雙兒這麼欺騙夫君,這麼陷害夫君,夫君若不寵雙兒早就走了,還記得在揚州的那一夜……”
提到雙兒的初夜,林帛綸啞然失笑,恨揉她小腦袋道:“竟敢這麼對待夫君,要受什麼懲罰,你說。”
龍無雙格吱一笑,小手扶摸他俊臉,眼兒不轉還有些失神,喃喃道:“這是雙兒與夫君甜美的回憶,夫君要怎麼懲罰雙兒,雙兒都任你,只是姐姐要等久了,晚上再懲罰好嗎?”
“嗯。”緊緊把她摟在懷裡半晌,林帛綸這才鬆開手臂下了牀,撿到起地上的褻衣褲穿起,轉身見寶貝跪在牀上癡癡瞧看自已,嘿嘿捧起這顆小腦袋,額上印了一記重吻,拉下簾幔便轉身往房外走了出去。
來到隔壁廂房前,他推門不得而入,裡面約隱傳來水聲,知曉能兒在沐浴,樂壞地呼喚:“能兒開門,快……”
沐浴到一半的風若能聽見夫君呼喚,趕緊從浴桶裡跨出,倉促穿上褻衣褻褲,急走到門扇旁側,閂鎖剛剛拉開,驀地夫君就擠了進來,訝了一下,噗聲笑問:“夫君爲何這般急促?”
落下閂鎖,林帛綸觀看小可愛,見其脖上鬢旁瑩晶滴滴,大失所望道:“能兒都洗完了呀。”
風若能當然知曉夫君在失望什麼,臉蛋猝地惹紅撲撲,輕咬着下脣瞥了他一眼,垂頭踱前一步,乖乖把自已投入他懷裡,羞羞答答嚀語:“能兒好想夫君。”
老婆主動投懷,林帛綸頓如嗑下偉哥中的哥王,手臂使力摟往,帶着她一同倒入牀上。
被夫君深鎖在懷中,風若能仰看近在眼前這燃火眸子,這個男人如此俘獲她心悱,才與他分別十日,卻是如十年的難熬。
“乖,不哭了。”俯身輕壓在能兒柔軟的身上,見着她澄澈眸子聚攏霧水,林帛綸心疼不已,左臂自她腦下穿過上摟入懷,右手輕擡起她的下巴,熱脣下俯親吻去那斑斑淚痕,沙啞安撫:“與夫君重逢應該開心纔對,怎麼反倒哭了呢?來,不哭了,嗯?”
風若能相思成災,淚看這張俊逸臉龐,哽咽拉開他衣襟,手臂上抱,把臉蛋埋入讓她安穩的胸膛,任性哭泣:“不要與夫君分開,能兒不要,不要……”
“真是傻丫頭。”林帛綸一顆心都碎了,穩穩抱着她,寵愛撫摸埋在懷裡的小腦袋,討好道:“不哭了,哭的夫君心都碎了,乖啦,不要哭了。”
“嗚……”風若能只要想得與他離開,那便如讓人剜了心肝,再哭了一會兒,埋胸的小腦袋才微微拉開,仰起一張滂沱淚臉,可憐兮兮哭泣:“夫君,能兒沒有真實感,快疼愛能兒吧。”
害羞人兒突然這麼奔放,林帛綸大喜過望,重重點了一個頭,俯下脣瓣細吻去她臉上的淚漬,舌尖於小杏口前輕輕tian吮摩挲,直到小可愛喘吟兮兮,這才虜獲住這張小檀口,給她最執重的愛戀。
風若能渾身乏力,仰起臉兒由他點着啄着,夫君那磨人的溫脣勾起了巨大的空虛,難耐裡幽幽嘆嚀了一聲,不依地啓開嘴兒讓他可以毫無阻力的長軀直入。
林帛綸有三個老婆,煙兒最愛,雙兒最寵,卻是最疼能兒的,深到喉嚨裡的熱吻結束,小可愛已經癱軟在枕上了,他愉悅輕笑,拉開小褻側邊的蝴蝶結,驀地玉肌入眼,哇的一聲,驚喜道:“能兒沒穿肚兜耶。”
風若能瞳眸撲朔迷離,羞羞嗯了一聲,手心輕撫埋在身上作惡的壞腦袋,戰粟道:“夫……夫君敲門的急,所……所以來不……來不及穿。”
“不穿的好。”逗弄的小可愛渾身發燙,林帛綸邪邪一笑,手掌往她小褻一扯,着火詢問:“想不想夫君?”
風若能蒙眸半闔,迷離仰看笑的好壞夫君,可愛臉蛋血痕滿布,不依地嚶嚀哭嚷:“想……想。”
“嘿嘿!”撩牙露出,頭上長角,林帛綸邪惡非常地對快潰崩小可愛眨了個眼。“別太早就陣亡了喔,不然爲夫可少了許多樂趣。”
“呀……”眼前的俊臉突然不見,風若能愣了一下,眸往下視,啊的一聲急夾嫩腿哭叫:“不要,不要這樣子,夫……”
“啊……”
“不……”
“嗚……”
讀者朋友,你們若是不知林帛綸爲什麼突然邪惡?不知能兒爲何突然羞叫?請補習島國愛情動作片,咱們書歸正傳。
當格吱格吱的牀榻被折騰將垮時,所有的聲音嘎然而止,房內彌散着濃濃**味道,風若能渾身染着恥紅,如只小蝦米縮躲在林帛綸懷裡,她不要見人了,怎麼見夫君呀。
林帛綸舒心體泰,緊緊摟着縮躲在懷裡的小蝦米,吮着笑容的脣瓣再一次親吻她的小腦袋,輕輕嘆道:“能兒,不要害羞了,咱們是夫妻呀。”是他嚇壞她了,本是想慢慢突破她保守的心防,可是真的太難耐了,他想這樣子對她,因爲她身子的每一寸都讓他留戀,所以……
哎,是他激進了些,瞧都把這個古代小妻子嚇成什麼樣了。他輕輕嘆了一聲,嘗試着把她害羞的小腦袋拉離胸懷,可是這顆煮透的小腦袋非旦不依,還往自已懷裡更深埋了進去,只得無奈安撫:“乖,別害羞了,是夫君下流了一些,以後不這樣了好不好?”
風若能沒臉見他,可愛臉蛋紅通通深埋在夫君胸膛裡,她嘗試着要不害羞,可是真的好羞人嘛,不依地蹭了蹭頭顱,羞恥咕噥:“夫君怎麼可以對……對能兒這樣,怎麼可以……怎麼可以讓能……能兒對您……對您那……那……那樣……。”後面的話語消失,嗚的一聲哭了出來,好丟臉,好羞恥,她不要見人,不要見夫君了。
做都做了,再羞恥也回不到剛纔。林帛綸無語問天,他是驚世駭俗了一點沒錯,可是再羞也是一開始,他們都夜夜同牀共寢,再深入親暱些很正常啊,須要這麼羞恥嗎?
“好啦,不羞了啦,咱們是夫妻,這很正常呀。”抱着她翻坐起來,不讓她躲避地擡起這張充血小紅臉,見她羞眸低垂不敢與自已對視,無奈喚道:“能兒,看着夫君。”
風若能咬了咬脣,小鼻頭輕吸水氣,垂瞟別處的眸子一點一點往他臉上羞極瞧去,見着夫君彎彎眼睛,剛纔所有羞人的事洶涌襲來,嚶嚀一聲撲入他懷裡羞泣呢喃:“不要,能兒不敢看夫君了,好羞人,夫君不要臉,不要臉。”
林帛綸啞然,他們坦裸相見她沒羞成這樣,他們纏如兩條麻花棒她也沒這般羞恥,只不過學小日干那活,玩了點花樣真有這麼的不要臉嗎?
好吧,小日確實很不要臉,連帶的他也跟着不要臉了。林帛綸俊眉輕挑,暗寸早晚有一日提兵滅了這個不要丟的種族。不過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安撫下小可愛,老婆不敢面對老公,問題可就嚴峻了。
林帛綸輕輕撫摸羞恥人兒害羞的小嫩背,想了想,嘴巴輕吻小可愛的火紅耳垂,耳鬢廝磨道:“能兒聽夫君的,你是夫君的妻子,夫君愛你身子的每一寸地方,因爲太過愛了,所以才忍不住親吻呀。再說了,這種事只有咱們兩人知曉,對夫君有什麼好害羞的呢?乖,看着夫君吧。”
“可是……可是……”風若能聲音遲緩蠕動,羞極喃呢:“就是……就是很……很羞人。”
“咱們可是死也同棺的夫妻,是世上最最親密的人,對最最親密的人還羞恥嗎?”林帛綸循循善誘,智取驚呼:“難道能兒不把夫君當最最親密的人嗎?”
“當然不是。”風若能馬上中計,急驟從他懷裡擡起紅通通臉蛋,驚嚇道:“夫君當然是……是……”看着夫君含笑的眼眸,羞極垂下小腦袋,說不下去了。
“真是傻丫頭。”林帛綸噗哧一聲笑了,親吻這個保守古代小妻子火腮,疼到靈魂深處緊摟過她,輕輕嘆道:“我該拿你怎麼辦呢?小寶貝。”
聆得夫君輕嘆,風若能脣瓣輕咬,腮紅更豔,蠕了好一會兒蚊聲喃呢:“能……能兒不害……不害羞了,能兒愛……愛您,夫君,夫君……”
“這就對了,這件事是能兒與夫君的密秘,一輩子的密秘。”說道,林帛綸摟她躺下,溫柔吻住她小檀口,手輕分開她的雙腿,深情熾然道:“能兒,讓夫君再愛你一次。”
“嗯。”感受到夫君又來的佔有,風若能身子痙攣,含糊不清咕應,猝地低低呻吟從嘴裡流瀉出來。她愛他,自已的心兒身子統統都是他的,夫君想要對自已怎麼無恥下流就做吧,她是他的妻子,此種下流的事兒是她與夫君一輩子不能說的密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