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文秀說,她不是來興師問罪的!
“難道,你還能表揚我不成?”劉澈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我還真就是來表揚你的,先給你講一段我讀過野史中的內容。就說這科爾沁,他們典型的屬於誰強就跟着混的類型。而且這些野蠻人,那懂得什麼禮儀。他們的風俗就是兄死妻嫂、父死妻後母。連後媽都能弄到牀上去的,把侄女嫁給親姑父這種事情太正常不過了。你知道那小丫頭是誰?”
聽於文秀講了一段歷史,劉澈越發的糊塗了。
可又聽到這一問,劉澈才反應過來,顯然那小丫頭不普通。
“你不太喜歡看電視劇,有至少五六部古代連續劇就是講她的,她的全名我還記得呢,叫博爾吉濟特—布木布泰,換成咱們都熟悉的名字就是,孝莊。電視上演過,她可是姑姑、兩個侄女都嫁給皇太極的。”
“我知道,那狗屁大帝也這麼演過!”
“但你卻不知道,那小丫頭就是後世的孝莊,根據電視上演,這小丫頭第一次見到皇太極就應該在今年或者是明年,可惜她沒機會了。電視上演的是,她非常仰慕這個姑父,但科爾沁在選擇嫁女的時候,可以把野豬皮一家上下,從爺爺到孫子研究了四五個人,最終才選擇了皇太極。”
“只說,她叫玉兒呀。”劉澈不是裝糊塗,確實是沒想到是同一個人。
“說了,你不喜歡看電視劇。大玉兒,小玉兒什麼什麼的,大玉兒就是指她,小玉兒聽說是編劇胡編出來的,所以她叫玉兒沒什麼,我也是才知道,她大名叫布木布泰!”
劉澈沒接話,扶着頭在思考着。
“怎麼,你還在想,科爾沁會不會把那不存在的小玉兒也給你送來?”
“不!”劉澈很嚴肅:“我在想的是,科爾沁這種牆頭草的風格,是他一家,還是眼下蒙古各部落都是這樣的。我唯一記得的電視就是,有一個說法是,葉赫族的詛咒。我似乎應該給科爾沁一些壓力,讓他們知道,背叛我的後果是可怕的。”
於文秀看到劉澈說正事,也嚴肅了下來:“我也給你說一個正事,那小丫頭是仰慕你的,從她的態度上就可以看得出科爾沁的態度,開原一戰,你殺了何和禮,確實很揚名,而且你手上只有一些雜兵。”
劉澈點了點頭:“我需要再打一仗了,就選擇在入冬前!”
想到這裡,劉澈披了一件衣服就往走,走到門口就大喊了一句:“來人,去葉赫部請布揚古族長以及幾位長老過來。”
“先生,葉赫部幾位長老,還有族長,以及蒙古大四部落,還有十幾個小部落的族長都在鐵嶺城,他們是準備來參加婚禮的。說是按蒙古的規矩婚禮沒喝好,要再按咱們漢人的規矩再喝一次。”
“好,喝!”劉澈痛快的大叫一聲。
還喝呀,這邊張神醫纔給準備調理的藥養胃呢,劉澈就喊要着要再喝嗎。
說完,劉澈回屋對於文秀說:“走,咱們回屋。”
回屋的意思就是,回現代,於文秀明白。
回到現代,結果劉澈才注意到自己屋內的被褥荷拿去清洗了,這光牀板怎麼睡。
“回我那屋睡吧。”於文秀倒是無所謂,睡那個屋都行。
這一夜,兩人倒沒幹什麼,於文秀身上來月事着呢,在牀上於文秀還挑逗着劉澈:“怎麼樣,要不要叫丫環來侍候你呀。”
“你就鬧吧,能不能正經一點。”劉澈一副很正義的神情。
於文秀只是笑,笑夠了之後問了一句:“你準備往那裡打仗?”
“這樣說,野豬皮新敗,他肯定要穩固現有的地盤,又慢明軍藉機反撲。而且我在想,他打不過我,但未必打不過高麗人,所以他有可能戰略南移,所以北部肯定空虛。我打着解救海西女真四部的旗號,讓葉赫部出兵,科爾沁派一萬人幫一把,再加上我手上有東蒙古三部的一萬人,收拾一下吉林那一帶,順便也可以收服一些東海女真的部落。”
於文秀也不是頭一天跟着劉澈混了。
聽劉澈這麼一說,於文秀又笑了:“我查過資料了,四平那地方,一年的糧食產量是七百萬噸計,你要的是一塊穩定的四平吧。”
“沒錯,東北幾大糧食產區,長春以南的,每一塊我都要佔上。”
兩人就這麼聊着,擁在一起就那麼睡着了。
次日,劉澈被開門聲驚醒,正準備大喊一句來人,可一看周圍的環境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可卻聽到門又給關上了,跑出去客廳一看,沒人呀。
劉澈沒看清,於文秀卻是看得清楚。
“壞事了,剛纔是我媽,這次我們慘了。”於文秀一邊抱怨着,一邊快速脫掉睡衣換衣服,那怕剛纔不是光的,兩人睡在一張牀上,這事情就需要一個解釋了。
“你說,你過來借宿,他們信嗎?”於文秀問劉澈,劉澈原本還有些緊張,聽於文秀這麼一說,笑的那個大聲呀。於文秀只是催着劉澈趕緊穿衣服,一會她老媽肯定還要回來了,剛纔什麼都讓看到了。
果真,劉澈把衣服剛穿好,門就開了。
進來的不是於文秀的媽,而是劉澈的爹。一進屋就解皮帶,然後掄圓了就去打劉澈:“你這個混帳東西呀。”
身後,於文秀的爹老於同志咬着一支菸,慢吞吞的來了一句:“這人要是氣極了,就不會把皮帶扣握在手上,然後只對着屁股打了。所以嘛,老劉你也別打了,反正這事你說說彩禮吧。”
兩個老傢伙一個在調侃着另一個。倒是門外兩位娘,似乎很談得來。
“看,這是什麼?”於文秀進屋,然後把一個紅本拍在桌上,可手卻不離開桌子。
“什麼?”四位長輩都被吸引了過來,都盯在於文秀的手上。
於文秀這纔拿開手,八隻手都過來搶那個小紅本本。
翻看一看,四位全愣住了,這時間顯然就是於文秀搬進這屋第二天,這是什麼情況,他們竟然還瞞着。
“這事情,老劉……”於父怒了:“你要給我一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