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呀,劉澈帶過來那一套現代的捲菸機,被於文秀還扣在倉庫裡呢。
當然了,劉澈也願意讓扣着,因爲這個時代那機器沒辦法用,現代已經沒有不帶過濾嘴的捲菸機了。
那機器圖紙有,又把機器拆開,然後按其原因複製了幾十臺。
手搖式的,比起現代效率低下,可放在這個時代,這東西太牛了。而且卷好的時候,還有一個工匠設計了一下滾輪式的印,可以不斷的紅色的煙名印在紙捲上。
這一批煙,就叫大遼河。
“好吧,開始正式生產。呂宋開始種菸草,再增加幾個品牌。然後分開檔次,盒裝的是一個價,然後是竹筒的,最後是散煙配煙紙的。專供倭島的,增加富士山、劍豪。以及第六天魔王三個品牌。”
第六天魔王,知道的人還真不知道。
“就是織田信長!我會找到合適的配圖,然後印刷煙盒。然後叫火柴廠開工,包裝盒一定要精美,這東西一盒能賣兩個大錢呢。”
劉澈其實早就想好了思路,只是怕於文秀不高興,所以拖着沒有執行。
這話頭一開,各位早就有想法了。
“那麼,金刀汗這個名字,一定要給草原備上。還有哲別。”
“給張家口制一批,叫大秦嶺。再給江南制一批,叫秦淮河!”
“其實,叫小喬不錯……
劉澈閉嘴了,反正生產就是了,這東西最主要還是賣到倭島的去的,這是大量把倭島的金銀拉回來的一種手段。
等所有人都說完了,劉澈從懷中摸出一個小冊子:“再增加一個品牌,叫仙杜瑞拉,這是我給配套的故事,這東西十盒一兩銀子不是問題,把火柴搞的漂亮些。”
還真的爲煙作計劃了。
討論呂宋戰略一共加起來,都沒有超過二十分鐘。
這會說到呂宋大量種菸草的事,已經說了兩個小時了,一屋子男人們熱情絲毫也不減。
劉軍靠近劉澈問了一句:“小說上,總是說燒玻璃的事情,你怎麼不搞。”
“搞不了,現在的設備工藝達不到是其一,但原料缺口才是大問題,你知道燒一噸玻璃需要二百公斤的純鹼,或者是叫碳酸鉀的,這些東西青海鹽湖多的是,可我們卻沒有。”
聽劉澈這麼一解釋,劉軍懂了,但來小說是小說,現實是現實。
“少量的生產,利益不大。有些產業一定要成規模,只有規模到了纔會有巨大的利潤。”劉澈又補充了一句。
說完,劉澈又說道:“你別在這裡操心了,趕緊回去準備一下,明天你大婚。”
劉軍離席沒有人有意見,反正接下來討論的事情與劉軍無關了。
劉澈陪劉軍走到門外,劉軍說道:“結婚次數多了,對婚禮會有反感。你會不會是因爲這個,所以纔沒辦婚禮。”
“不,我是爲了公主。”劉澈回了一句。
劉軍點點頭:“我先去嶽琪那裡。”
“好,我派人把劉強接回來,後天中午咱們回去,再回來就要大忙了。”
又結婚,劉澈現在聽到結婚兩個字就頭疼。
好在這裡是大明,劉軍大婚的安排自然會有足夠的人手。
至於禮節性的問題,讓草原上這邊的代表和遼東這邊的代表吵去吧,他們吵累了自己就停下了。
大婚呀!
劉軍就象是一塊木頭,好在身邊提線的人不少,這塊木頭也沒有作出什麼離譜的事情。
劉澈則和幾位重要的人物坐在一側的小樓二層,一邊看熱鬧,一邊聽幾個人吵架。
吵的理由很無奈,就是關於肥皂是否加入外銷貨物清單的。
劉澈沒有參與,馬林、李克泰等人也沒有打算讓劉澈參與這個爭吵,因爲類似的問題已經吵了很久了。劉澈曾經說過了一句經典的理論,當原料的問題解決了,你們吵的原由也就是沒有了。
肥皂的一項重要原料俗稱,純鹼。這個在鹽湖有,而在遼東卻需要人工合成,消耗的是大量的鹽呀。而且也需要大量的油脂,眼下遼東的油脂也是不夠的,遠遠不夠。
所以,吵的結果就是,不了了之。
遼東自己都不夠用的東西,不可能作爲外銷品。
“酒來了,好酒!”胡天任親自提着兩大桶高粱酒上樓來了,聽到爭吵也當沒聽見,這和他沒關係。
劉澈抱着一大杯果汁,繼續看着樓下那熱鬧的婚禮場面。
“大司馬,好東西。”胡天任拿出一個小瓶放在劉澈的面前。
劉澈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又看了看那小瓶,想了想把小瓶裝進了自己的袋子裡:“改天再喝,今天算了。”
肩膀怎麼了?
劉澈又給自己紮了一刀,用血寫的盟約,而且傷口和上次的幾乎就在一起,這次手重了,扎的有點深。
上了藥,嚴禁喝酒。
不僅是他,張神醫給洪巴圖魯,把塞說的也是嚴禁喝酒。
一但喝酒,小心將來拉不開弓。
別的好說,這拉不開弓真的把草原上這兩位嚇到了,以茶代酒,接受了劉軍的敬酒。
在院子的角落處,還有一桌,別人都在觀禮的時候,他們已經吃上了。這一桌只有五個人,以劉強爲首的,另外四個大半孩子,卻是給了一罈子酒。
劉強咬着筷子,遠遠的看着那婚禮,這一切是那麼的新奇。
“強哥……”啪,說話的孩子給自己一記耳光:“這個臭嘴,要叫公子。三公子,這會我們還在夢裡呢,誰能想到您是大司馬的弟弟。”
“大司馬,就是我二哥,如果沒有把我扔去新兵營,這不是沒機會和大夥起受訓,一起喝酒了嗎?來幹了。”劉澈豪爽的捧起了酒碗,這小子會來事,幾句話就是把人心勾住了。
劉強可是明白,將來出去辦事,只有身邊的人絕對可靠纔能有更活下去的機會。
相互信任是絕對重要的。
“幹了。”四個半大孩子當真是受寵若驚呀,趕緊把酒碗舉了起來。
管他會喝不會喝,先有酒膽再說。
樓上,那爭吵終於停下了,劉澈指着樓下:“李將軍,那是我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