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崧還想讓眼前的美人兒施展一下才藝,醞釀醞釀情緒,然後再水到渠成行男女之事,沒想到美人迫不及待了。
既然美人如此主動,朱由崧也不用客氣了,花錢享受天經地義,更何況眼前春色撩人,令朱由崧熱血奔騰,自古以來是英雄難過美人關,何況朱由崧不是英雄。
這樣,兩個人了牀……
這動靜令前門的慧梅臉熱心跳,令後窗戶下面的張耐怒火升騰。
慧英覺得火候差不多了,此時應該是男人最疏於防守的時候,她強忍住自己,把頭的髮簪輕輕的抽出。
這個銀簪長有五寸,一端是尖兒,鋒利無。
慧英猛然向朱由崧的咽喉刺去,如果刺任憑朱由崧武藝再高,也得一命嗚呼。
然而慘叫聲和鮮血迸濺的場面沒有出現,這個玉簪卻在朱由崧的咽喉處定格。
慧英一驚,覺得自己的手腕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抓她的正是朱由崧。
原來朱由崧早有警覺,這種警覺一是來自於他自身的武者素質,二是來自於慧梅身的破綻。
“鳳姑娘,你這是幹什麼?”朱由崧抓住她的手,並沒有發怒,還想問個究竟。
“昏君,我要殺了你!”慧英當然不能跟他多說,一咬牙,用力往前再刺。
朱由崧面帶微笑,像沒事人一樣,但他這隻手像鐵鉗一樣卡住了慧英的手腕,任憑慧梅英無論如何用力,她手的銀簪仍然是強弩之末,銀簪的尖端在朱由崧的咽喉部定住了,似挨沒挨,難以前進分毫。
朱由崧二目微微一凝,用力收縮五指,一陣骨骼的輕響,慧英受不了,覺得手腕骨都要碎了,玉手一鬆,手的銀簪噹啷落地。
朱由崧輕輕一甩,慧英便滾落到牀下。
這樣的動靜已經驚動了門口的慧梅,意識到慧英已經失手了,她拔出利劍,破門而入。
這時的朱由崧和慧英還是一絲不掛,朱由崧的全身被慧梅看了個遍,十六歲的她還是第一次看見男人的身體,而且還是在這種展示人類原始能力的狀況下,羞得她忙把身子轉過去了,捂住了臉。
兩個人趕緊找東西遮羞,慧英用拉過一條圍巾,遮住下體,心埋怨慧梅無用,我都已經這樣了,你還害什麼羞?爲了報答父皇和母后,命都不要了,在乎這個幹什麼?
慧英順勢從枕下抽出匕首刀,再一次向朱由崧猛刺過去。
朱由崧剛遮住下體,勢一轉身,慧英的刀刺空了。
“淫賊,姑奶奶宰了你!”慧梅舉劍砍來,朱由崧往旁邊一閃身,慧梅這一劍砍空。
咔嚓這一劍正砍到牀,牀被劈爲兩半,帳幔也倒了。
“喜鵲姑娘口下留德,朕逛個青樓,花錢消費,你情我願,怎麼成了淫賊?你們倆究竟是什麼人,趕緊束手擒,朕或許能饒了你們,不然的話你可知道刺王殺駕的後果!”
慧英慧梅此時哪聽他的,揮舞手的長劍和短刀,左右加攻,恨不得把朱由崧碎屍萬段。
朱由崧左右閃,赤手空拳的他找機會要制服的姐妹人,這姐妹人也真有些本事,此事已經玩命了,那是李自成和高桂英英的真傳。
男歡女愛,縱慾亂情的溫馨小木屋眨眼間成了殺人的戰場,兩女對一男都玩命了,桌子也翻了,新換的茶几再次碎裂,盤碗兒茶壺果品等等聖物,到處亂飛。
這動靜自然不小。後窗戶下面的張耐也聽到了動靜,隱忍已久的怒火終於爆發了,一個提縱術身子飛起來了,一腦袋把窗戶撞碎,整個人射了進來。
張耐地一滾,剛好到了朱由崧的身後,揮刀砍。
朱由崧此時正後背正對着後窗戶,跟姐妹人正在糾纏,身後面這麼大的動靜早驚動了他,還因爲是李全前來救駕,但眼睛的餘光掃到了張耐,張耐的匕首都刀已經到了。
情急之下,朱由崧猛然一側身,張耐這一刀砍偏了,本來是砍向朱由崧的後腦,這一下落空了卻劃破了朱由崧的左小臂,鮮血下來了。
朱由崧火來了,是轉身一個後襬腳,正張耐的後背。
張耐大叫着身子飛起來了,咔嚓一聲把前窗戶撞碎,人飛到窗戶外面去了,順着樓梯嘰裡咕嚕地往下滾。
這是妓院,卻成了戰場,早驚動了四鄰的嫖客和妓女們,樓樓下的紅男綠女還不知道怎麼回事,還想過來圍觀。
這時張耐滿臉是血從窗戶裡坐飛出來了,還砸倒一個。
“殺人了!殺人了,……”四散奔逃,有的往屋裡跑,有的往樓下跑,樓梯較窄,你退我擠,卡死了,然後是跟頭軲轆,連滾帶爬,哭爹喊娘,亂成了一鍋粥。
樓的動靜早驚動了樓梯口處的李全,警惕性十足的他拔出身暗藏的利刃,往衝。
但是先是張耐飛下來了,然後跟頭咕嚕地順着樓梯滾落下來,李全剛閃過他,一個箭步到了樓,但這些討厭的嫖客妓女們擋住了他,爹媽亂叫喚。
李全心急火燎,只擔心陛下的安危,提氣縱身從這些人的頭都過去了,也沒走門,跳窗而入。
但此時屋裡的戰鬥已經結束了。
兩個美女人壓人被朱由崧摁住,動彈不得,手的長劍和短刀散落一旁。
朱由崧此時造型也很拉風,全身下只有一條牀單圍着下體,左小臂有一道二寸多長的血印。
看到朱由崧帶傷了,李全嚇的趕緊軌道磕頭請罪。
朱由崧道:“只是掛了道口子不妨事,快抓住樓下姓張的公子,要活的!”
“遵旨!”李全知道這裡已經用不着自己了,轉身飛出窗外。
李全剛跳到樓下,張耐也從地爬起來了,此時他的腦袋已經破了,先撞破了後窗戶後撞破了前窗戶,他並沒練過金鐘罩鐵布衫刀槍不入的硬功夫,他這腦袋如何受得了?
捱了朱由崧一腳,又從樓滾了下來,這麼一摔,有點暈頭轉向的他,剛站起來,李全的刀已經壓到了他的脖子,“別動!”
張耐還想殊死反抗,李全沒有殺他,一腳把他踹個跟頭,沒等張耐爬起來,李全便踩住了他。
張耐只得束手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