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爲了殿試,硬拉着歐陽‘春’陪自己練劍,歐陽‘春’一臉無奈地陪着他這個好朋友練劍。
一場對招過後,二人坐在了草地上,聊起天來。
歐陽‘春’望着展昭一臉無奈地說道:“賢弟,你就那麼想做官嗎?”他此刻很害怕進宮去比試,因爲他的心裡根本沒有皇帝老子這個概念。
“大哥,你還不瞭解我的爲人嗎?”展昭聽了笑了笑,他心裡何嘗不想做一個普通的江湖俠士,可以隨‘性’而動,但是一旦進入了公‘門’,跟着包大人以後,他就深深地感覺到了他身上的擔子是很重大的。
歐陽‘春’望着展昭一臉不明白地說道:“我知道你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俠客,問題是,你是不是也像世上的庸人一般把功名利祿看得很重?這個我這個當哥哥的就不知道了。”
展昭笑着說道:“大哥,小弟之所以投身公‘門’,開始是爲了個人恩怨,現在只是想爲天下百姓做出一番事業。”
“個人恩怨?莫非賢弟你和開封府包大人有恩怨?”歐陽‘春’一聽馬上不明白地問道。
展昭便把他是如何和包大人相識的事情告訴了歐陽‘春’。
歐陽‘春’聽完頓時哈哈大笑,然後略帶同情地拍着展昭的肩膀上說道:“賢弟,我們都是遇人不淑,我遇到她莫名其妙要進宮去參加殿試,你遇到他莫名其妙成了開封府的捕頭。”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在他們的背後打了噴嚏,然後傳來一個‘女’孩子聲音說道:“那個傢伙在人背後說壞話,害我打了十幾個噴嚏。”
歐陽‘春’聽到這個聲音就知道是誰了,他此刻腦子頓時嗡嗡作響,這個安寧公主比曹‘操’還厲害,說曹‘操’曹‘操’就到。
“公主,你來了。”展昭很高興地轉頭說道。
歐陽‘春’一聽展昭這話,敢情是他把這個調皮的‘女’孩叫來的。哎,神啊,他現在避她尤恐不及,他怎麼把她給招惹來這裡了。
“歐陽大哥,展大哥,原來你們兩個相約在這裡啊!”我高興地一個前空翻飛了過去,笑着說道。我站到他們的面前,拉着展昭的手,然後很開心地說道:“你和歐陽大哥武藝切磋得怎麼樣了?”
展昭笑着說道:“蘭蘭,你這些天怎麼都不來開封府玩了?”
我嘟着嘴巴,一臉委屈地說道:“皇帝哥哥和母后不准我和你們走得太近,還有現在郭槐正懷疑包大人他們,我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不得不和你們保持距離。”
“你又不住在宮裡,他們是管不了你的。我看你是這幾天忙着給自己籌備生日宴會,把我們給忘了。”歐陽‘春’捏着我的鼻子開玩笑地說道。他雖然害怕遇到她,可是真的遇到了她,他的心裡還真有說不出的歡喜,大概在她的身上,或多或少有着小雪的影子。
我用手推開了他的手,然後說道:“好了,不和你玩了。你老捏我的鼻子。哼!”我說完拉着展大哥的手,然後趁機躲到他的身後,逃避歐陽‘春’那隻大鉗子。
歐陽‘春’見狀哈哈大笑起來,就連一向笑不出聲的展昭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對歐陽‘春’說道:“大哥,你就放過蘭蘭吧,你看,你把她嚇成這個樣子了。”
“我注意到了,你沒外人的時候稱呼她蘭蘭,而不是公主,看樣子,你們兩個的關係……”歐陽‘春’見展昭有意護着安寧公主,又聽到展昭如此親熱地叫她蘭蘭,感覺着兩個人的關係非同一般,馬上一臉‘奸’笑地說道。
我見歐陽‘春’這樣沒正經,不由地想,這個傢伙看起來那麼高大威武,原來也這般不正經。我故意咧嘴說道:“怎麼了?你妒忌啊?我就喜歡展大哥這樣叫我。”
“蘭蘭……”展昭吃驚地望着安寧公主,她似乎很樂意接受這個稱呼。他心裡對她的好感頓時增加了不少。
歐陽‘春’哈哈大笑地說道:“看樣子,我是妄作小人了。”他笑着笑着突然想起了小雪,她此刻在何方呢?
此刻在大相國寺,公孫策正在給李妃扎針,就差這次針了,李妃的眼睛就可以完全好了。因此他扎針的時候特別的認真,也特別的小心。
然而還是出事了,就在公孫下針,落到第二針的時候,李妃娘娘竟然倒了下去,頓時嚇了公孫一跳。他趕緊把李妃扶起來,然後說道:“娘娘,你怎麼了?”
可是此刻李妃的雙眸緊閉,臉‘色’發青,十指發黑,這些現象都是中毒的跡象。公孫策見狀趕緊給李妃號起脈來,不好,果然是中毒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公孫策趕緊把銀針拔出來,然後呼救:“不好,娘娘中毒了。”
“娘,你怎麼了?娘……”鳳娘哭泣地抱着母親的身體說道。
白‘玉’堂走了進來,望了公孫策一眼說道:“她怎麼會中毒的?”
公孫策拿着銀針仔細看,臉‘色’異常地難看,他終於發現銀針裡暗藏毒‘藥’,他說道:“銀針被人做了手腳。”
“你怎麼做事的?身爲大夫,連銀針被人做了手腳都不知道。”白‘玉’堂很不高興地說道。
公孫策十分內疚地說道:“公孫策無能,竟然會着了別人的道。”
“好了,看你這個樣子,就知道你無能了,現在怎麼辦?”白‘玉’堂見他一臉歉意,也不想再多說什麼話了,他馬上問道。
公孫策搖了搖頭說道:“娘娘中的毒是腐心散,這個毒‘藥’無‘藥’可解,無‘色’無味,中毒者七個時辰後會全身血脈逆流,七竅流血而死。”
“腐心散?!江湖中傳說的三大毒‘藥’,和西夏的見血封喉、苗疆的血蠱毒齊名的腐心散!”白‘玉’堂一聽吃驚地望着公孫說道。這個毒‘藥’他只是聽說,並未真實見過,沒想到今天竟然親眼見到了。
公孫策點了點頭。
“你光是點頭有什麼用,現在怎麼解毒?”白‘玉’堂很不高興地說道。
鳳娘拉着公孫策的手說道:“先生,求你救救我娘,我娘她日夜思念兒子,如今眼看就可以母子團聚了,她不可以這樣死掉的。”
“哎……無‘藥’可解,我實在無法可想。除非能有人用內力把此毒從娘娘身體裡‘逼’出來。”公孫策無奈地搖着頭說道。
白‘玉’堂一聽馬上說道:“上次,安寧公主中的見血封喉,我們五鼠耗了不少真氣纔將它‘逼’出來。這次是不是也可以這樣將毒‘逼’出來?”
公孫策無奈地說道:“如今這個時候,你身受重傷,傷沒有痊癒,又怎麼能運功‘逼’毒呢?而且只有七個時辰,五鼠能不能召集齊,還是未知之數。”
白‘玉’堂一聽頓時發火了,他說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莫非要讓娘娘眼睜睜地死掉嗎?”
“如今只要一個內力高深的人,窮畢生之力,將娘娘體內的毒‘逼’出來。”
“展昭武功內力都不錯。他肯定可以。”白‘玉’堂馬上說道。他想到展昭,就忍不住生氣,雖然他知道安寧公主和他在一起也算是郎才‘女’貌,問題是他心裡還是忍不住酸酸的。
公孫策搖了搖頭:“不行,展昭的內功雖然深厚,但是相比之下,還是……還是不行。那個人的內力一定要在六十年以上,而且要所學廣泛,不是一家。”
“你這不是廢話嗎?世界上哪有這樣的人,六十年的功力,那樣子的高手屈指可數,就三個人,‘洞’庭水上漂仇三娘,嶺南不老仙人莫不羣,西北聖山佛了空大師。他們三個都相隔千山萬里,怎麼可能在七個時辰內趕到呢!”白‘玉’堂一聽很不高興地說道。他可是很瞭解江湖武林的事情的。
就在這個時候,白‘玉’堂突然想到了一個人,他說道:“安寧公主,她身上有六十年以上的功力。”
公孫策一聽頓時拍了一下腦袋說道:“我怎麼把她給忘記了。白少俠,這裡勞煩你看着,我去找公主。”
白‘玉’堂聽了點了點頭。
我爲了生日宴會給大家一個驚喜,此刻在府裡的石板地面上教宮‘女’和太監們跳倫巴,她們穿着我設計的超短裙和高跟鞋,一個兩個跳得有模有樣的。
這個時候,‘門’口的小太監進來了,他走到我的耳根小聲地說道:“公主,開封府公孫策求見。”
我一聽馬上說道:“他來得正好,快把他帶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