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SZ不免又是一系列吹捧,說什麼任太太怕自己的老公累到,還說什麼任太太一定是怕任少花心,所以要到公司看着。
由於這些有的沒的,估計又是第二天的頭條,流年有些疲憊的坐在辦公椅上,她的辦公桌就在任慕遲的辦公室內,換句話來說,就是感覺沒有一點自由了。
看着流年趴在桌子上,很累的樣子,任慕遲倒是心很好的給她倒了杯水,“別生病,拖我後腿。”
流年瞬間從桌子上爬起來,得意的看着他,“我拖後腿?搞笑麼你在?放心吧,這些業務我會很快熟悉的,我一定會成爲你最強的保鏢和秘書,不管做什麼,我一定都是最棒的!”
任慕遲看着她還挺有活力,也就沒有多說,點了點頭就回到自己的椅子上。什麼都要最棒的,要做就一定做到最好,這點還真是和他很像呢。
“任總,馮總找您,要她上來麼?”電話裡忽然傳來秘術的聲音。
正要嘲笑他電話居然用擴音的流年,剎那間就像丟了魂一樣,馮總?馮皓霖?他來幹什麼!
流年的心臟跳的很快,胸口強烈的震動牽動了傷口,微疼發麻。
“叫他上來吧。”任慕遲嘲笑的彎起嘴角,目光變得極爲陰狠,冷漠。
流年捂着心臟,額頭滲出層層冷汗,一股強烈的不舒服的感覺用涌上心頭,馮皓霖,不敢見到他,真的不敢!
想逃走!
自從上次從任家分開,那樣的吐露心聲後,還沒有再見過。
把話說成那樣了,再見面,還是以這種形式見面,怎麼還有臉,怎麼還能做得出。
“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任慕遲的聲音忽然打斷她的思緒,回過神才發現,自己已經走到門口,手還緊緊捂着胸口。
“傷口疼。”任慕遲沉聲問道,手掌輕輕捂着她的胸口,“就說了槍傷不容易好,非要出來說什麼自由,這下好了,舒服了!”
聽着他嗔怒的聲音,和變調的關心,流年有些彆扭,她推開任慕遲的手,“我沒事,想出去倒杯水喝。”
“水不是就放在你手邊了麼,出去倒什麼。”任慕遲不悅的說道,“是不是發燒了,就知道不應該帶你出來。”說着就把手放到她的額頭,探了探。
“可能有點低燒,出來呼吸的空氣太雜亂,你……”
話還沒說完,門就被忽然推開,流年彷彿驚弓之鳥般的一下子推開任慕遲,任慕遲看着忽然闖入者,以爲流年被嚇到了,語氣不由變得更冷,“馮少還有沒有常識了,進辦公室敲門是應該的吧。”
馮皓霖呆滯的看着流年,根本沒有聽到任慕遲的話,他皺了皺眉,忽然上前摸了摸流年的額頭,“生病了?要不要緊?有沒有看醫生?”
“別……馮少,我們之間還沒有這麼熟,你別……離我這麼近……”流年目光躲閃的說道。
“小不點,你過的不好!”馮皓霖忽然激動的說道。
任慕遲雙眼微眯,不屑的看着他,“別亂給我的老婆取外號,她不喜歡,而且,她過的好不好,和你無關,那是我們之間的事。”
“慕遲,你不愛她就不應該這樣利用她!她不是能讓你這樣順便玩弄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