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語地下三層,燈光昏暗,一米之外就已經看不清楚,處處擺放着警報器,每隔三分鐘就能看到兩個保鏢走過,這個場所的保鏢最起碼有幾百個,看來是有很值錢的東西。
一抹黑色的身影迅速從一對保鏢的身後一閃而過,腳步輕盈幾乎沒有聲音,那對絲毫沒有感應道她的存在。
流年一身黑色勁裝,穿着高筒靴,頭髮都放在黑色的貝雷帽裡,嬌小的身體輕盈的躥動着,腰間好似一擰就斷,身形可以輕易的隱藏在黑暗裡。
五官在暗光的照耀下,顯得很立體,一雙厲眸敏銳的觀察着周圍的情況。
僅僅是一幅畫,就用這麼多人看守,看來是一個很寶貝的東西了。
流年嘴角牽起一抹笑意,一對梨渦隱藏在黑暗裡,她就喜歡挑戰這些高難度的任務。
身形很快移動着,躲過一批又一批的保鏢,終於到了一閃暗門前,這裡沒有人把守。
流年謹慎的觀察着周圍,地方不會錯,她事先已經探測過了,一定是這裡,而沒有人把守,只有兩個原因,其一是已經有人闖進去,把門口的守衛已經放倒,其二就是,裡面都是生死關,根本無需人把守。
看來,不管哪一個,都是很有趣的盜竊。
流年很快從髮絲裡扯出一根鐵絲,趴在門邊開始解鎖,幾秒鐘後只聽一聲極細微的‘啪嗒’聲。
她輕輕推門進去,又輕輕合住,一進去流年就有些傻眼,很多岔路,很難想象,在一個地下三層,還能分出十條以上的岔口。
不過,雖然有這麼多岔口,但由於頂太高,縱然有太多的牆,還是和頂很多大的差距。
這不是天大的漏洞麼?流年活動着手腕腳腕,笑的自然,牆大約有八米高,而每堵牆之間的距離卻只有一米,沒有緩衝距離,就以爲別人不能上牆頂了麼。
流年做了幾個蛙跳,抻了抻筋骨。
真不巧,她最擅長的就是原地跳高,而且兩堵牆離得很近,這樣更有利。
流年深吸一口氣,用上往上一條,直接跳上三米,在她在空中一個側身,踩到旁邊的牆上,只是一瞬,用力一蹬,朝斜上方躍去,又是四米。
空中一個轉身,右手恰好抓住牆檐,流年朝下一看,輕輕鬆了口氣,她是擅長做這些運動,可是很不巧,她恐高!
看了看下面,臉色頓時沒了血色,雖然知道掉不下去,就算掉下去也死不了,可還是腿軟。
手一用力正要上要上去,忽然手心一痛,牆檐上有利器!
流年迅速一換手,往上一躍,穩穩地站在上面,看着自己的右手,上面的黑皮手套沒破,可是她能感覺到手心流血了,手套是特質的不會破,可是卻震到裡面。
不過沒事,手套不破,留不下指紋就好。
看了看所有的牆檐上都是明晃晃的暗器,看着刀工不錯,應該是瑞士全鋼的,還好今天穿着的鞋子是特質的,要是像平時穿軟底鞋,豈不是腳都要扎穿了!
甩了甩自己的手,暗自緩了口氣,但還是忍不住往下看了眼,媽的!真高!
八米居然有這麼高麼?
她微微眯眼,彎着身子看向遠處,外面的保鏢算是一個機關的話,裡面還有四個,除開牆上這些刀片,那還有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