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盯着任夫人絲毫不退讓,“你是他的媽媽麼?你配得上這個高貴的詞麼?用爸爸的死來壓制自己的孩子,你還是不是人?”
“好聽的話有什麼用,你不就是害怕慕遲聽我的話麼,像你這種女人我看多了,爲了嫁入豪門什麼都不顧,出賣肉體,傅流年?還去這麼個小氣的名字,爲了顯得清純麼。”任夫人滿臉鄙視和不屑。
她的名字管她什麼事!瘋婆子。
流年正要在說什麼就被任慕遲推到一邊,“你閉嘴。”
她閉嘴?流年吃驚的看着他,眼中是濃烈的不相信。
任慕遲看着任夫人,黑眸幽深,聲音冷冽蠱惑,“發誓的是我,你的兒子也是我,不要再把你這種咄咄逼人的氣勢用到別人身上。”
“那好,我發過誓的好兒子,替你的母親教訓教訓你這不聽話的老婆吧,最好能把那雙眼戳瞎!”任夫人死死的瞪着流年,好像要用目光把她的雙眼剜掉一般。
任慕遲雙拳緊握,牙關緊咬,雙眸是沉沉的怒氣,只聽任夫人繼續說道,“你在婚禮上做的那些事別以爲我不知道,不就是想得到任家的財產麼,你越是這樣做我就越不讓你得到!”
“妄想得到不屬於你的東西,不管用什麼方法都會失敗!”任夫人輕蔑的看着他,碰了碰他的衣領,被任慕遲重重推開。
“別碰我!”震怒的吼道。
任夫人誇張的收回手,“呦呦呦,我倒是忘了呢,我的好兒子有潔癖,不能忍受被女人摸,就連我這個母親也是一樣的,那這個女人呢?”她指向流年,“你能保證這個女人和之前那個不一樣?”
任慕遲頭微偏,嘴角諷刺,“和你有什麼關係。”他把流年拉倒自己的身邊,輕吻她的桃花眼,沉醉的說道,“我可是,愛極了她這雙桃花眼呢。”
“一看到她的桃花眼,就想到我爸,我爸說過,他最喜歡的也是這種勾人的桃花眼。”任慕遲**的說道,一張俊臉更顯妖孽。
流年有些失神的看着他,這樣口氣,這樣的觸碰,讓她有些厭惡,這和平時的人任慕遲不一樣,更妖冶了,更像誘惑人間的魔鬼。
任夫人被戳到痛處,拿起茶几上的東西就扔過來,因爲太憤怒而失了準頭,有一部分撞上流年。
“你閉嘴!你閉嘴!不能提她!不准你提她!”
流年閉了閉眼睛,眉頭微皺,抿着嘴不說話,忍受着東西砸到額頭的痛疼,他們在說一個她不認識但是很重要的人。
而她,被兩個人都憎恨了。
因爲她的桃花眼……
她有點知道爲什麼任慕遲選她了,不是因爲她的實力,不是因爲能幫到他,而是可以利用的東西就在表面。
她這個人,不說話站在那就能幫他刺激她的母親。
這次可能連替身都不是,是個活道具,呵,真是可笑,這麼沒有挑戰性的任務,她接來幹什麼……
垂在身側的手慢慢握緊,不用反抗,只要睜開眼睛只要看着任夫人,就是這次的任務。
如蝶翼般的睫毛輕顫,一雙瀲灩的桃花眼綻放,冷漠高傲,不可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