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祈年帶着蛋蛋去了一趟醫院,慕祈年差點沒將醫院房頂給掀了。
你他麼的他剛纔都受不了到捂胸了,還只是緊張?
慕祈年帶着蛋蛋去了另一家醫院,結果還是一樣的結果。
慕祈年鄙視地看着蛋蛋,“才牽個手,就捂胸了,以後長大了泡妹子怎麼辦沒出息!說的也是,你媽都這麼沒出息,我還能指望在她眼皮底下的你能有多有出息!”
蛋蛋炸毛,面紅耳赤地瞪着慕祈年,“內過sei蠢!”
慕祈年,“……!!”
黑着臉,“再罵一遍試試!”
“內過……”
慕祈年一把拎起蛋蛋,撈住臉色鐵青地往外走。
蛋蛋哇哇大叫着。
“看我不收拾你!”
說着就將蛋蛋給塞進了車裡面。
蛋蛋使勁在車內折騰,也推不開車門。
蛋蛋癟嘴,惡狠狠瞪着慕祈年。
“我要下棄(去)!”
慕祈年嘴角抽搐,真是對蛋蛋的口音捉急,好端端的一個兒子,被養成了土鱉!
“你媽去哪了?”
慕祈年淡漠地問道。
蛋蛋擰眉,小胖手啪嗒地一下,拍在車窗上,坐了下來,一臉得瑟,“哦(我)媽咪約會棄(去)了!”
慕祈年瞥了一眼,“那好,這樣你更加不能留在你媽哪裡,免得你後爸虐待你!”
“我今天就要跟你說一件事!”
慕祈年整理了一下衣服。
“我是你爹!”
蛋蛋白了慕祈年一眼,“爹嘿咩東西?”
“爹不是東西……”
慕祈年話音剛落,臉色就沉了下來。
“我就是你爹,以後你就跟着我了!”
慕祈年一臉大爺。
蛋蛋白了慕祈年一眼。
這慕祈年真不打算將蛋蛋還到薄家了。
年息一着急,就來了一趟慕家。
可是來到慕家之後,卻被人給拒之門外。
薄邢言覺得年息對蛋蛋的關心過頭了,特別是,現在年息和慕祈年之間連着一個蛋蛋的感覺,活像是慕祈年是她的前夫,他是蛋蛋的後爸。
心裡非常的不舒服。
腦子裡在算計着,怎麼將蘇年給弄回來,別人家的家事,他不想插手,同樣也不希望年息插手。
年息休息了一天,身體也恢復得差不多了,來到慕家的時候,便在慕家門外使勁按着門鈴。
慕祈年在樓上看着,嘴角翹了翹。
年息這反應,有時候,真讓他誤會,她是孩子他媽。
如果年息不是個已婚婦女,他倒是不介意將年息娶回來。
但是已婚的女人是毒,絕對碰不得。
他雖然痞了點,但是自認爲還是很自愛的。
下樓,在慕家的鐵門前,“薄太太,您這反應,有時候真讓我誤會,你就是我孩子他媽!”
“事實上,我覺得你更適合做孩子他媽!”
年息怔了怔,“把蛋蛋給我!”
慕祈年若有似無地扯了扯嘴角,“憑什麼?”
年息,“你……”
“你不過是個乾媽,我是蛋蛋的老爹,本來就有探視權,就算是蘇年,她都沒有權利阻止我探視蛋蛋,薄太太您可有些越俎代庖了!”
“你不講信用,說了只看一下的!”年息怒得咬牙切齒。
慕祈年意味深長地瞥着年息,“要不這樣,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年息擰眉,“你要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