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息氣呼呼地嘟起了臉蛋,兩頰的紅暈頂在嘟起的兩端,顯得異常的可人兒。
薄邢言低頭,輕輕地咬了上去。
兩排皓齒在上面輕輕碾磨。
年息感覺自己都要暈了,能不能不要這樣?
沒想到更過火的事情還在後頭。
薄邢言將年息拖到辦公的椅子上,年息就坐在薄邢言的大腿上。
不由得心頭一驚,“我要下去!”
薄邢言壓根沒打算理年息,直接寬衣來着,忽然感覺年息壓着他似乎不太好行動,一個反轉將年息穩妥妥地放在椅子上,將年息困在椅子上。
心滿意足地扯着嘴角,浩浩蕩蕩地扯着皮帶,雖然有些狂野很性感,但是也很邪惡好嗎?
年息看着真是心驚膽戰,忙伸手抓住薄邢言正在解皮帶的手,氣急敗壞地吼着,“停、停、停……”
薄邢言擰眉,有些執拗,“停什麼?”
“你不要什麼時候都這樣,隨時隨地地想到就來一發,你……”
薄邢言嗤了一聲,“我沒有隨時隨地想到就來一發,這書房,我已經想帶你來很久了!”
年息快要暴走,彆扭地哼了一聲,“不行!”
特別想到薄邢言初戀的照片還夾在飛鳥集上,薄邢言現在都這麼老了,還有興致在書房玩,以前年輕氣盛,豈不是玩得更瘋!
煩,煩得要死。
薄邢言看着年息這麼一副怒氣騰騰的樣子,低頭拿開年息的手,流裡流氣地開口,“你得做好準備,現在是書房而已,以後有機會我還會帶你去客廳,廚房……”
想要在這個家,各個地方都留下關於你的記憶。
薄邢言還沒說完,年息就氣急敗壞地捂住了薄邢言的嘴巴,將他最重要的話擋在了嘴邊,“你不要再說了!”
實在太難以接受了。
“OK,那我們繼續!”
年息又狠狠抓住薄邢言的手,“繼續、繼你妹啊!”
薄邢言蹙了蹙眉心,“已經停不下了。”
年息,“……”
薄邢言看着年息,有些委屈,“你難道都沒感覺到我的痛苦嗎?!”
年息臉色爆紅。
兩人相對無言!
沈橙安找薄邢言給找到了薄家,劉媽知道薄邢言在書房,便引着沈橙安來到了書房。
書房門口沈橙安便開口,“我自己進去就可以了!”
說着轉身,伸手擰開了書房,“薄……”
進去的那一瞬間,年息石化了,沈橙安也驚呆了……
那一刻,沈橙安其實有上前撕碎了年息的衝動。
可是她只是有些呆愣地開口,“你們,你們……”
年息從是華中回過神來,七手八腳地打開薄邢言的手,利落地給薄邢言系皮帶。
臉紅得沒有了一絲白。
薄邢言扯着嘴角邪惡地看着年息,卻擰眉對上沈橙安,視線如刀,“出去!”
薄邢言悠悠地看着年息,擰眉,“你確定讓我這樣去見人?”
年息推開薄邢言,“你就坐着,你自己亂動情,活該!”
說着惱羞成怒地跑了出去。
沈橙安妒忌得發狂,沒想到年息這個女人這麼賤,這麼不知羞恥,從今天這樣子看就知道了,薄大哥肯定是因爲年息這樣,纔會被她鬼迷心竅。
年息跑出來的時候,耷拉着腦袋看了一眼沈橙安,吱吱唔唔道,“那個……”
“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的……”
“你可以進去了!”
說着,跟個老鼠一樣竄了出去。
沈橙安胸腔劇烈地起伏着,轉過身,惡狠狠地瞪着年息的背影,透着一股毀滅。
轉身,硬生生壓下自己心裡的妒火,推門而入。
薄邢言看到沈橙安,便想起了在陸沉給他發的文件,不由得擰起了眉心。
“什麼事?”
沈橙安怔了一下,“剛,剛纔,我不,不是……”
薄邢言打斷沈橙安的話,“什麼事?”
沈橙安怔了一下,彎下腰,“這這是我們公司融資報告!”
薄邢言擰眉,嗯了一聲,打開電腦,登錄郵箱,卻在看着陸沉給他發過來的報告的同時,面色也悄無聲息地發生着變化。
沈橙安還站在原地,似乎感覺有些尷尬,剛準備轉身,薄邢言忽然伸手碰了碰沈橙安的眼角。
嘴角揚着一抹若有似無的慍怒,“是年息給你拍片的時候弄的?
沈橙安心裡砰砰砰地亂跳起來,薄邢言突然這樣是什麼意思?爲什麼要對她做出這樣親暱的動作?爲什麼這樣一副慍怒的表情?是因爲心疼眼角受傷?
“是……”沈橙安應了一聲,又忙不迭地應着,“不是……”
不能讓薄邢言覺得她是個小氣的女人,像薄邢言這樣的男人,都喜歡大氣賢淑的女人。
薄邢言的擰着眉心,看着她的眼底還留着些疼惜。
沈橙安看着,覺得腿有些酥,臉馬上就紅了起來,“不,不關嫂子的事……”
擡頭看了薄邢言的連,馬上羞赧地垂下了頭來,“是我自己弄的!”
薄邢言點頭,哼了一聲,“你還不至於去做劃破自己的眼角這樣的蠢事!”
隨而又開口,振臂一揮,將桌面上的某個文件揮到地面上,有種像是某些昏君,非常生氣自己的美人,被某些妒婦傷害了,要賜白綾一條的場景。
要多昏有多昏!
沈橙安有些受寵若驚,柔柔弱弱地開口,“真的和嫂子沒有關係,你們千萬別因爲我吵架!”
薄邢言複雜的眸光變得深沉而叵測,“是麼?”
沈橙安忙應着是。
薄邢言點了點頭,“我送你!”
沈橙安怔了怔,看着薄邢言的眼光有些熠熠發光,“我自己開車來的!”
薄邢言扯了扯嘴角,站了起來,“走吧!你的車先放這裡,下次來的時候再取走!”
沈橙安感覺自己的心都跳了出來,似乎想不到薄邢言忽然會對我這麼好,還希望她下次來找他,是暗示的意思嗎?
薄邢言伸手握住沈橙安的手肘,往外走去。
沈橙安感覺薄邢言的手像有些滾燙。
她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觸碰。
年息在後院看着薄邢言給沈橙安開車門,看着薄邢言一路拉着沈橙安,像之前拉着她那樣拉着沈橙安,本來手上拿着的給花澆水的壺甩了甩,扔在地面上,“可惡,可惡!”
隨而抿着脣離開了後院,劉媽看着年息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轉身看相薄邢言和沈橙安,就又嘆了一口氣,年輕人,就是矯情啊!
薄邢言在將沈橙安送會沈家之後,臉色便沉了下來。
往家裡開回去。
回到家的時候,劉媽上前,“少爺!”
薄邢言看到劉媽,怔了怔,似乎剛纔在外面看到年息在給花澆水來着。
“劉媽,年息呢?”
劉媽一怔,“少爺,您還是去哄哄少奶奶吧!”
薄邢言一怔,扯了扯嘴角,點了點頭。
劉媽看着薄邢言,“少爺,少奶奶似乎很喜歡玫瑰!剛纔我還在想着這花圃,是種向日葵好還是種玫瑰好!少奶奶拿走了一顆向日葵種子,讓我種玫瑰花!”
薄邢言再次一怔,有些感激地對劉媽點了點頭。
回到臥室的時候,年息正趴在牀上呆愣愣的。
薄邢言上前,一把將年息抱了起來。
年息憤憤地看着薄邢言,矯情地吼了一聲,“別碰我!”
薄邢言呵呵地笑了笑,忽然又垂下了嘴角,將年息摟緊,“年息,你想要什麼?”
年息忽然怔了一下,她想要什麼,有些累,便呵了一口氣,“我什麼都想要,關於你的……”
薄邢言怔了一下,“除了這個,其他的!”
年息再呼了一口氣,“我沒有想要的了!”
薄邢言怔了一下,“要是沒有我了呢?”
年息擰眉心裡叮了一下,薄邢言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沒有你,我會賺很多錢!”
薄邢言點了點頭,眸光有些晦澀難明,“一定會給你很多錢!”
沈橙安一整天都像是踩在雲端一樣,她有一種感覺,薄邢言似乎已經厭倦年息了,似乎對她有些意思。
一定要趁熱打鐵,趁薄邢言討厭年息的時候,將年息趕走!
面目有些猙獰,眯起的眼眸劃過一絲狠毒,誰也不能和她搶薄邢言。
想着,嘴角扯起一個狡猾的弧度,打了一個電話,“有一筆生意上門,要不要接?!”
回到家的時候,發現劉媽喜氣騰騰的,不由得好奇上前。
劉媽高興,今年過年,自己兒子女兒全部都會回來看她。
劉媽是鄉下來的,其實劉媽的兒子女兒都已經在外頭工作,而且收入很客觀,不過劉媽的孩子們常年在外頭工作,她不願意一個人呆着,便一直呆在薄家。
“恭喜你劉媽!”
劉媽笑着,摸了摸年息的肚子,“少奶奶!”
年息忽然愣了一下,嘴角垂了下來。
劉媽嘆了一口氣,“太太其實是個很好的女人,我雖然不知道她爲什麼在那次的事情之後態度變了那麼多,但是少奶奶,您如果懷了寶寶,太太肯定會對您改觀!就算不是爲了太太,少爺年紀也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