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息好多天沒見薄邢言了,她在回家的路上,看見一個小姑娘往郵箱裡塞信封,不由得怔了怔。
轉過身,走進了書店,買了一打的粉色信封,信封上印着一顆顆簡單的紅心,走了出來。
年息給薄邢言寫了一封情書,薄邢言聽年息說了以後,輕輕地笑了幾聲。
只是可惜的是,薄邢言收到年息的那封情書的時候,是很久以後了。
將信寄出去之後,年息猜測,最遲下週薄邢言也能收到了。
楚竹南已經醒來,但是醫生說還是很虛弱,沈橙安已經可以出院,但是沈橙安的腿不方便,出於無奈,薄邢言將沈橙安接回了小區。
那個小區那麼多棟樓,薄邢言所在的那一棟,都是他的,基本上沒人住。
沈橙安以爲薄邢言要把她接回他的公寓,卻沒有想到薄邢言把她接到了他的公寓所在的那棟樓的同一層的其他公寓內,不由得氣的牙齒都在打顫。
可是又不能說出來。
只能甜甜地笑着,“謝謝薄大哥!”
薄邢言點了點頭,“有事打我電話!”
不得不說,薄邢言真是想得太周到了,還給她請了一個保姆,雖然這讓她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可是她也比誰都知道,這個時候,企圖用自己的身子去誘惑薄邢言也是沒有用的,只會徒增薄邢言的厭惡罷了,所以,她不會傻到去做讓薄邢言厭惡的事情,好不容易,才讓薄邢言打消了對她的顧慮,想要薄邢言,必須得把年息給弄走才行。
薄邢言這段時間雖然一直忙着沈橙安的事情,卻也一直趕着甫城的事情,想着這個週末應該可以回江城了,沈橙安身邊有個保姆,估計也沒他什麼事了。
只是晚上,那天下午十二點的時候,薄邢言都沒有回來。當天晚上八點,年息就來到了薄邢言的公寓門前,憑着自己對這裡的記憶,拿出了藏在門口的那條備用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
喊了幾聲薄邢言,卻都沒聽到薄邢言的應聲,年息有些失落,她這麼辛苦從江城跑到甫城,他竟然不在家。
年息又等了等,本來就是想給薄邢言驚喜的,打電話的話,似乎就不驚喜了。
想着,在沙發上躺了下來,等到十點再問。
年息等着等着忽然睡着了,她醒來的時候,是凌晨一點,窗外下雪了,不由得有些怔然,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心裡閃過一股強烈的不安,拿着手機,走出了陽臺。
剛想打電話給薄邢言,轉過頭,就看到隔壁陽臺上坐着一個女人。
年息心裡好像被針紮了一般,那是薄邢言的房子,怎麼住着一個女人?
有些近視的她又走近了兩步,在看清那女人的臉的時候,年息臉色變得發白,心裡一陣也有一陣恐慌襲來。
年息像個刺蝟一樣豎起了全身的刺,冷冷地開口,“你怎麼會在這裡?”
沈橙安轉過身,笑靨如花,“嫂子!”
年息執拗地瞪着沈橙安,“你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