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祈年家的防盜系統最近出了問題,蘇年拿着一個梯子,爬上了慕祈年家的牆。
可是一爬上牆,她就快要心疼得哭了。
她的蛋蛋竟然被那個混蛋圈着一個游泳圈,放在泳池的中心。
教練時不時地將他摁在水裡,蘇年看着蛋蛋被嗆得猛咳嗽真是想去抓住那個教練,把她也往水裡摁,你麻痹的,這樣子虐待我兒子,去死。
心一抽一抽地疼着,她的兒子怎麼那麼可憐?現在可是冬天,雖然是初冬,但是也很冷好嗎?
她這個媽不在,好不容易有了爹,竟然這麼殘忍!
關鍵是,慕祈年這個混蛋,只是在泳池的椅子上,吹陰風,時不時嘖一杯紅酒,“摁,隨便摁,儘快學會游泳,學不會,多喝點水就好了!”
現在可是冬天哪,介麼冷,介麼冷!
她如果還能看得下去,還是蛋蛋的媽麼?
這個賤男人根本就不管蛋蛋的死活。
蘇年抹着一把鼻涕一把淚,真想一衝動就跳下去,把蛋蛋給搶回來,可是又不由得心一酸,她將蛋蛋搶回來,又能爲蛋蛋做什麼?
年息還不知道蘇年已經回來了。
林青秋雙眸黯了黯,她答應不再介紹女孩子給薄邢言,但是沒說,不讓別人追薄邢言。
天底下喜歡薄邢言的女孩子,多的一抓一大把。
大概什麼時候,都不會擔心沒有人追薄邢言。
林青秋剛剛從一個美容院回來,恰巧又碰到了沈橙安,有些恍惚。
沈橙安上前,親暱地喊了一聲,“伯母!”
林青秋笑了笑,抓住她的手背,拍了拍。
沈橙安陪着林青秋逛了一下午的街,最後在咖啡廳內坐了下來,不由得開口道,“有了男朋友,也不帶來給伯母看看,我看啊,你這聲伯母,不過是說着玩的!”
說着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沈橙安聽着,心裡叮了一下,揣摩了一下林青秋的話,“我沒有男朋友!”
“伯母從哪裡聽來的?”
林青秋怔了怔,隨而點頭,喃喃道,“沒有男朋友,沒有男朋友!”
又再次抓起沈橙安的手,拍了拍,怎麼看,怎麼覺得滿意。
沈橙安嘴角一直微翹着,“伯母難道有覺得比較適合我的人麼?”
“橙安處一個人久了,想找個真的可以安定的地方!”
“是,是麼?”說着點了點頭,“這樣好,這樣好,你也年紀不小了!”
說到年紀,沈橙安的心像是被人狠狠用針紮了一下,再過兩個月,她就三十了,可是這一切,都是拜誰所賜,薄邢言!
沈橙安第一個想到的人是薄邢言的,可是隨而馬上想到,她這麼喜歡薄邢言,不可以恨他的!不但如此,她還要做薄邢言的妻子,全都是年息的錯!想到年息,又想到自己表妹婚禮的那天晚上,再想到自己屈辱地躺在手術檯,她就有種要毀了年息的衝動。
目送林青秋離開之後,她還遇到了喬西洲,不由得怔了怔,上前,“喬總!”
喬西洲向來不喜歡關注娛樂圈的人和事,但是對沈橙安還是一點印象的,上次年息被丟在海邊,不就是拜這個女人所賜?
淡漠地瞥了一眼,就直接走了過去,完全無視了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