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旭知道老闆的急迫需求,一個電話打到錦繡閬苑的門衛處,“開好大門,等老闆的車,要不然後果自負。”
孟旭是誰,警衛處誰人不知,他是老闆身邊除了袁磊跟本兮外最貼身的人了,他的話哪裡敢不聽啊。
急急地走到大門自動按鈕處,按下了開光,全自動堅固大門,一點點地朝着兩邊滑動開來。
這門纔剛完全地拉開,一輛黑色的流線型車身,刷地一下子從警衛的眼前閃過,一抹刺眼的光射來,讓他好一會兒睜不開雙眼,“這,這應該就是老闆的車吧,到底是遇到什麼火燒眉毛的事情了,纔會讓他失去了平日裡的沉穩,將車開成這般。”
他仍是不敢怠慢,跑到監控處調看監控,直到看到那個熟悉的車牌號,他的心才放回到肚子裡去。
轉身再度按下了大門的開關。
錦瑟呢,將車開進別墅內,也顧不上熄火,直接跑到後面拉開後車門,爲凌喬解開安全帶,雙手打橫抱起因爲車速已經癱軟地使不上力氣的凌喬,快步走到階梯前,三步並作兩步地一口氣上了階梯。
傭人正慌慌張張地準備列隊,擡眸看到錦瑟火急火燎的樣子,以爲又是出了什麼驚天動地的時候,尤其是管家,跑上來一雙視線關切地打量着兩個人,本能地問,“出什麼事情了嗎?需要幫忙嗎?”
事情是真的出了一件,但是幫忙。
幫忙就不需要了。
凌喬被管家這麼一問,一張臉漲紅得彷彿塗了紅墨水,羞赧地往錦瑟的懷裡鑽,試圖以此來減低自己的存在感。
此時的錦瑟完全失了往常的沉穩內斂,毛躁得就像是一個初涉情事的毛頭小子,一個冷冽的眸從客廳內掃過,制止了傭人們欲上前的腳步,自己腳步未停,直接朝着樓梯上跑了上去。
一口氣,臉不紅心不跳氣不喘地進了臥室的門。
哦,他的心是跳的,而是劇烈的跳,彷彿承載着兩人的心跳一起,狂亂地跳動着。
他抱着凌喬大步走到牀邊,動作卻是極致輕柔地將
凌喬放置到了大牀上,一把抓住自己的衣服,大手一揚,鑽扣分崩離析,彷彿也害怕見到接下來羞人的場面全都衝着四下裡逃竄了出去。
錦瑟朝着凌喬猛地撲了過去,卻被凌喬伸出來的手臂一把攬住了。
錦瑟剛想張嘴抗議,卻被凌喬搶了先,“髒死了,先去洗澡。”
“你是不是想要把我逼瘋啊?”錦瑟大吼着,就像是一個看着一大堆糖果,誘惑得他口水直流了,卻有人告訴他,他還需要爬過千難萬阻纔可以得到,這種揪心的折磨,將錦瑟這隻猛獸逼得都快要發瘋了。
凌喬就像是一個拿捏着錦瑟七寸的掌控者,一張嬌紅的臉頰驀地沉了下來,轉身從牀上坐了起來,嘟着嘴不情願地說道,“不願意就算了。”
然後站在錦瑟的面前,伸長着手指生澀笨拙卻又嬌媚無比地在錦瑟的胸口處划着圈,有意拖長聲線,“不過,連帶着你今天的福利一起取消。”
開什麼玩笑,脫繮的馬兒哪有往回跑的道理。
錦瑟只能敢怒不敢言地乖乖轉身,朝向浴室的方向。
看着錦瑟吃癟的表情,凌喬難得的有種勝利的感覺,只是還爲來得及慶祝,整個人卻再次騰空而起,被錦瑟給打橫抱了起來,連夜來的奔波,早已經在錦瑟的性感的下頜處冒出密密匝匝的青渣,此刻他使壞地在凌喬嬌嫩的臉上摩擦着,報復道,“只有我乾淨怎麼行,你也得跟我一起洗。”
“你,你先洗,我一會兒自己去洗。”凌喬當然知道一起進入浴室會發生什麼,她提着雙腿,掙扎着想要從錦瑟的懷裡跳下來。
既然困在懷中了,錦瑟哪裡還有讓獵物逃脫的道理。
他收緊了手臂,對着凌喬邪魅的一笑,再度俯首,直接用嘴代替手,一顆顆地咬開凌喬胸口的小鈕釦。
灼熱的溫度熨燙着凌喬胸口的肌膚,那種讓她陌生卻又熟悉的衝動再次在她的心底肆虐,“啊~~”的呻吟聲從她的脣瓣間溢出,她伸手想要去阻擋錦瑟的脣再在自己的胸口作祟。
錦瑟見效果已
經達到,也不再故意捉弄她,擡嘴在她的手背上咬了一口以示懲戒,然後擡起一條腿踹開了浴室的門,將凌喬放入浴缸內。
凌喬猛地從浴缸內爬了起來,看着錦瑟嬌媚地哀求道,“別,別在這裡。”
那夜錦瑟被下藥後,他們在浴室內翻雲覆雨的經歷還存在她的腦海中,洞口被龐然大物猛地衝入撕扯的疼痛,跟後背凸起的脊椎撞擊堅硬瓷磚的疼痛一下子就竄入了她的腦海,讓她下意識地顫澀了起來。
錦瑟知道那天自己太不懂得憐惜了,纔會讓她有這樣不好的經歷,如果這次再讓凌喬經歷這樣的痛苦,以後想要,只怕會很難了。
他只好忍着衝動,把凌喬抱出了浴缸,讓她站到花灑下面,擡手爲凌喬脫掉身上的外衣,雙臂環過她的身體繞到她的身後,爲凌喬解開內衣的扣子,那一對雪白宛若小兔子的豐盈一下子跳脫了出來,躍入錦瑟的黑眸中,讓他下意識地倒抽了口氣。
他撩開凌喬披灑在胸口的髮絲別到耳後,剛想俯首,視線卻被凌喬脖頸處的牙齒印給抓住了視線。
湛黑的雙眸中驀地浮現出一抹嗜殺的血光,他擡指撫上她的脖頸,轉眸對上凌喬氤氳的視線,冷聲問道,“是他留下的?”
剛纔在車廂內視線昏暗,他纔沒有看到,要是他在車上發現,估計現在都不在家裡了,先命人那顆炸彈把陸宅給炸了再說。
“嗯。”凌喬誠實地點了點頭。
一股想要將陸逸冰手撕活剝的衝動驀地在錦瑟的胸口處橫衝直撞,撞得他的胸口升騰,手指在凌喬的肩頸處一寸寸地收緊,骨節處露出森冷的白色,骨指間有骨頭相互摩擦引起的咔咔聲。
凌喬知道此刻的錦瑟心底一定是怒氣沖天了,說不定到時候又會做出讓她自責的事情來,又忙伸手握住錦瑟的手,眼神真誠地道,“不過不是故意的。”
“爲了削弱你的提防之心,任何一個男人在得了便宜都會說自己不是故意的。”男人不但沒有得到安撫,臉上的熱度突然消散,俊臉上蒙上了一層冰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