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闌姜沒好氣的望着他,假裝生氣的問道:
“剛纔看你一臉壞笑,想什麼呢?是不是又想到了要捉弄我,尋我開心的東西?”
望着她生氣的臉孔,秦沐陽心裡沒覺得不好,反倒覺得這樣的她越來越可愛了,她能讀懂自己的心,說明她心裡已經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了。
“沒有的事,娘子可不要冤枉我啊。”
秦沐陽哭喪着臉求饒道,心裡卻在竊喜。
這麼一說,面前的楚闌姜立刻呵呵笑着,說在家裡面可以胡思亂想,但到了朝堂之上,可不能這麼做,那樣做可是對大王的大不敬啊。會釀成大禍的!
“哎,瞧你說的這麼誇張,大禍這麼容易就釀成了?再說,我也不是那種卟懂分寸的人啊,難道你相公在你眼裡是這種人嗎?”
秦沐陽反問道,臉色明顯有些不高興了。
楚闌姜看他的樣子,便羞澀的低下頭,輕聲說道:
“當然是這樣,至少以前是。”
望着她紅撲撲的臉蛋,讓秦沐陽心裡蠢蠢欲動,害怕自己沒有控制住,又要情不自禁的欺身上前,對她展開愛的掠奪。
臨走時,還是忍不住在楚闌姜的額頭蜻蜓點水般的吻了下,這已經算是對自己最大的恩賜了。
秦沐陽如是想着,看着她對自己微微一笑,放佛他已經成爲了自己一生最值得牽掛的人。在那一瞬間,秦沐陽認爲,自己現在就是去赴死,那也算是心甘情願,死得其所了。
來到了朝堂之上,看到裴齡高高在上,坐在專屬於他的王位寶座上。是任何人都無法撼動的,當然,是在他真正把楚國的江山全部囊括在自己的手心之時起,他就已經不會在懼怕任何人。
當他說出“衆愛卿平身”的時候。秦沐陽直直擡起頭,看到的是裴齡越發顯得憔悴的面孔。曾幾何時,他也雄姿英發,無論是在朝堂上還是戰場上,他都曾經揮斥方遒過。而現在的他,顯得那麼弱不禁風,憔悴無力。
心中不免爲他感動有些惋惜,看來王位這種東西,就如同罌粟,看上去很美,得到了很多人的傾慕和嘉獎,但一旦得到了,卻會受到它的強烈腐蝕,一時間變得不堪一擊,失去曾經最美好的東西。
早朝進行了一半了,但是依舊沒有見到太子裴連煜的身影。秦沐陽心裡覺得很奇怪,之前的幾次上朝,他都親眼所見,裴連煜來到了寶座前,就坐在了離他父王幾尺遠的位置上,美其名曰“監國”,這是本朝的第一位監國太子。其實是裴齡想趁着這個機會,好好的讓他兒子理會一下治國之道。而他也很用心的在學習,一次都沒有缺席過,可今天怎麼很奇怪,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到裴連煜的身影,難道他忘記了今天有早朝這件事嗎?依照他嚴謹的性格,行事應該不會如此迷糊荒唐。但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秦沐陽的心裡滿是疑惑,擡眼望去,發現朝堂之上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原來大家都在談論今早太子未來上朝的原因。原來跟他心裡有一樣疑問的人羣並不在少數。
看看這大王是如何解釋這件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