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鐘酒店,其中一個房間!
武俊正坐在那裡,時不時的搓着手,時不時的看時間,嘴裡還低聲唸叨道:“怎麼還不來,不會失手了吧?”
武俊雖然也自稱少爺,可他心裡很清楚,一樣是少爺。但他這個少爺跟張天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張天的父親張澤是槎城首屈一指的地產大王,產業遠遠甩了武家幾條街。
武俊難得有幸的認識了張天,雖然張天只是個私生子,但張澤只有這麼一個兒子,自古子承父業是天理。所以哪果能抱緊張天這條大腿,幫他繼承大統,日後自然受益匪淺。
爲了抱緊這條現在還不算粗的大腿,武俊和張開在私人會所見面後的第二天,他就開始籌備着實施自己的計劃!
他先是從自己老家叫來一幫什麼事都敢幹的人,然後讓他們去綁架張嘉嘉,等張澤緊張得不行的時候,再由張天來救了他的姐姐!
計劃很簡單,目的也很明確,就是要將張天綁到他這條船上。現在看來,實施的也算順利,因爲剛剛那些人已經來了信息,說是已經綁到了張嘉嘉,正趕來酒店。
武俊等得着急的時候,終於有人敲門。
他沒有立即開門,而是在貓眼上瞧了瞧,確認是自己的人後纔將他們放了進來。
幾個男人進來後,那個扛着張嘉嘉的光頭男人就將她扔到牀上,然後嘿嘿的笑道:“這妞給你送到了,你好好享用吧。”
武俊道:“這麼久,我還以爲路上出了什麼事呢?”
光頭男人將胸口拍得山響的道:“我喪虎辦事,一向牢靠,武少你就放一百個心好了。不過爲了逮到這妞,我這些兄弟也沒少費心,一直都沒有機會下手,不過運氣總算不錯,她去了酒店,我們在她上廁所的功夫,偷偷在她酒裡下了藥,這才把人綁了過來的。”
武俊忙問道:“她有沒有同伴?”
喪虎搖頭道:“沒有,她一個人去的。”
武俊道:“有沒有誰發現你們?”
喪虎道:“沒有,在她喝下那杯藥酒後,我叫一個兄弟故意上前搭訕,在她倒下的時候就攙扶着她出來,武少,你知道的,酒吧裡這種事再尋常不過了,誰也不管的。”
“不錯!”武俊點頭讚了一句,然後又道:“不過這裡不安全,我們得另外找個地方。這女人背景可不簡單,明天她家裡發生不對勁,肯定瘋了似的找人!”
喪虎想了想道:“武少,我有個兄弟在槎城。不過他不在市裡,他在市郊承包了片山林種果樹,要不明兒個咱們轉移到那裡去?”
武俊點頭道:“行!”
喪虎嘿嘿笑道:“那我們就不礙着武少的好事了,這妞,有料着呢。”
張嘉嘉穿着一身紅色的衣裙,整個人就像一團火焰。此刻她不省人事,長髮披散,臉紅得像燒着了一般,神情迷離誘人。
特別是她兩條腿,修長筆直又白皙嫩滑!
武俊看了一眼便感覺喉嚨發乾,這就掏出一疊厚厚的鈔票遞給喪虎,“給兄弟們喝酒。”
喪虎接過鈔票,“謝謝武少,那我們明早再過來。”
武俊又看一眼張嘉嘉,遲疑的道:“你們的藥沒問題吧,會不會半夜就醒了?”
喪虎嘿嘿的笑道:“放心吧,武少,我們的藥厲害着呢,不到明天,她是別想醒過來的,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絕對沒事!”
武俊鬆一口氣道:“哦”
“那我們走了!”喪虎識相的揮手道:“走,別礙着武少找樂子。”
在他們走後,武俊立即反鎖了房門,回身看一眼玉體橫陳的張嘉嘉,然後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扯開自己的領口,直接就撲到牀上,一手摸着張嘉嘉的大腿,一邊還吻着她的臉。
正如喪虎所說的那樣,張嘉嘉根本沒有反抗,像具屍體一樣任由武俊擺弄。
正當武俊要更進一步的時候,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
“操!”武俊罵了聲,跳起來走到門邊,X蟲上腦,人也沒有那麼警惕,忘了湊到貓眼上查看,直接將門打開一條縫喝問道:“怎麼又回來了?”
只是話還沒說完,他便發現站在門外的並不是喪虎一等,心頭一驚,立即就要把門關上。
只是這個時候卻明顯有點晚了,那一人腳撐到門縫上,然後一拳就朝他砸了過來,直接就砸到了武俊的鼻子上。
武俊被砸得頭暈眼花,鼻血橫流,立即捂着鼻子退了兩步。
來人便趁勢而入,而且還順帶關上了門。
當兩人終於四目相對之際,不由同時失色道:“是你!?”
闖進來的人,赫然就是跟在喪虎背後的嚴之凡,他在喪虎等人進入房間之際就到了門外,而且膽子極大的貼在門外偷聽。
他雖然不喜歡驕橫跋扈的張嘉嘉,可她要是真被這些人糟蹋了,那她這輩子就真的毀了,而且因爲張天的事,張嘉嘉最近還跟他有示好的跡象,所以他必須得救她。
在喪虎等人走後,他就敲門進房,可他怎麼也沒想到,這件事的幕後主使竟然是沈夢佳的前任——武俊!
嚴之凡不由嘀咕道:“果然,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武俊這時回過神來跳了起來叫道:“你幹什麼?給我出去,不然的話我報警了!”
嚴之凡笑了起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賊喊抓賊的。報警?你報啊,你不報我還要報呢。好你個王八羔子,居然敢綁架良家婦女,膽子不小啊。你知不知道她是誰,她是張嘉嘉,她爸是張澤,槎城的地產大王。哦,我忘記了。你知道,剛纔那些同夥和你的對話我可是聽得一清二楚,你就給我洗乾淨屁股等着坐牢吧。”
他一把推開了武俊,走過去用牀單將張嘉嘉裹住。
武俊見形勢不妙,四周看了看,突然跑到牀邊,抄起一張椅子向嚴之凡掃了過去。
嚴之凡貼牀一個翻滾,讓武俊掃了個空,手一按,人便彈了起來。這回再不客氣,衝過去一記鐵拳先痛擊在武俊的臉上。
武俊本來就給他砸了下鼻子,這回再中一拳,鼻樑咔嚓一聲,竟給嚴之凡打折了,立刻鼻血直流。鼻子本來就是人身上脆弱敏感的部位,鼻子給打斷,武俊痛得眼淚直冒,哪還有力氣對付嚴之凡。
嚴之凡痛打落水狗,又一腳踹在武俊的肚子上,直接把這二三流的公子哥兒踹得像蝦似的,抱着肚子跪在地上,連叫都叫不出來。
“活該。”嚴之凡一不做,二不休。把武俊那張椅子扶穩,接着三下五除二,將這少爺的衣服扒光,只給他剩下一條內褲。
武俊捂着鼻子緊張地叫道:“你想幹什麼!”
“你放心,我沒有那方面的興趣。”嚴之凡嘿嘿一笑,一掌切在他的脖子上,把他直接打暈了過去。接着把窗簾扯了下來,在抽屜裡拿出一個簡便的工具包,從裡面掏出把剪刀。把窗簾剪開一個口子,用力一撕,就撕下了一條布條。嚴之凡撕了好幾條布條,把它們當繩子用。將武俊給五花大綁捆在了椅子上,又把房間的空調打開,調到最低溫度。
最後,他才哼着小調,將張嘉嘉給扛了起來。
離開房間後,他還不忘將房外那張寫着“請勿打擾”的牌子掛到門把手上。
嚴之凡走了快兩個鐘頭之後,喪虎那些男人才回來。人人身上一身酒氣,路過武俊的房間時,看着房門上掛着那塊牌子,又聽得裡面不斷傳來壓抑的呼聲。喪虎還以爲武俊正在牀上努力,嘿嘿壞笑,便領着手下回到自己的房間。
只是他們哪裡知道,武俊已經給凍醒了,卻因爲手腳被綁,嘴裡還塞了東西。根本無法呼叫,只能生生地凍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