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正式比賽開始還有三天的時候,朝日回來了,那天我一推門就看見她坐在飯桌邊抹眼淚,纔剛把一隻腳放進屋裡就看見一大把手裡劍撲天蓋地的撒過來,我只得往後一退順手把剛剛推開的門關上了,耳邊只聽得‘奪奪奪奪’一陣連響,還夾雜着朝日的哭聲:‘你們全都是大壞蛋!!’,我轉身就往外面走:‘我去找個木匠回來’。
其實這個事兒跟我沒關係,中忍考試的通知還沒下來的時候他們組的老師就弄到了個c級任務帶着他們出去了,這也真是不巧,只不過因爲這個結果正和我意,所以我也就聽之任之了,知道她回來聽說了以後肯定得鬧一場,我有這個心理準備。
我到街上轉了幾圈以後一個人回來了,村裡的木匠都在爲觀禮臺的事日夜趕工,沒工夫管咱們普通村民的事。
小心翼翼的推開背面多了n個窟窿的門,現朝日已經不在客廳裡了,叔叔正在向阿姨唸叨:“都是你把孩子給慣壞了,你看她這是什麼脾氣!”
阿姨反脣相譏:“難道是我一個人慣的嗎?”
我汗了一個,剛想偷偷繞過戰場溜過去,叔叔把我叫住了:“五月啊,朝日回她自己房間哭去了,你想法子安慰她一下吧。”
拜託!那是你的女兒好不好!
話雖如此但我還是去了,我也是很疼朝日的,更重要的時候現在不將她開導通了的話一直到考試結束她都會鬧下去的。
“朝日。”
我進房間的時候朝日正趴在她自己的牀上不知在想什麼,聽到我進來她又哭開了:“你們都騙我,憑什麼不讓我參加中忍考試……”
我在她牀沿坐下:“傻丫頭,中忍考試一年兩次,你下次再參加又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沒機會了。”
朝日又抹了把眼淚:“那不一樣,要是同學們都是中忍了,只有我還是下忍那可怎麼辦啊……”
原來她氣的是這個啊,我笑着說:“說你傻你還不承認,就你們才畢業了幾個月的小鬼憑什麼考一次就能升啊,你們的前輩裡有的考了好幾年還不行的呢,你放心好了,我保證半年以後你的那些同學還得陪着你一起考。”
朝日終於不哭了:“真的啊?”
可不是真的嘛——嗯,除非小朝日對鹿丸有什麼特別的想法……
“真的!”我嚴肅的保證.
正式比賽當天早晨。
我趴在飯桌上無神的唸叨着:“他們居然不招我歸隊……他們不招我歸隊……”
“哥哥你在幹什麼?”朝日穿着一身新衣服跳到我面前,“是被哪個女孩子甩了嗎?”
“別胡說,”我從桌子上直起身來,“只是一隻小煩惱而已。”
不找我歸隊就算了,反正對我的活動沒影響,反而更方便,只不過我有一種被人遺忘的失落感。
朝日呵呵笑着過來拉我的手:“那就別說了,哥哥你說我穿這身衣服好看嗎?”
“好看,不過我覺得今天這個日子你還是穿樸素一點的好,在外賓面前穿得要像個忍者哦。”
弄髒了你會難過的。
朝日皺着眉想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往她自己的房間走去,一邊走一邊還回頭問我:“那麼我是不是應該把武器和忍具都帶齊啊。”
“那當然,”我很欣慰,真的,“你是忍者了嘛。”
我帶着朝日帶到了正式比賽的會場,這地方比預選賽可真是氣派了不是一點半點,我們剛到就看見了第七組的三個人,佐助在兩天前也已經回來了,那時的他看上去很疲憊但也很興奮。
“朝日,你這次沒有參加真是太可惜了,我可要先你一步成爲中忍了,哈哈!”鳴人元氣十足的一陣大笑,引來旁邊人人側目。
朝日不滿的撅起了嘴:“有什麼好得意的,哥哥說你們肯定都通不過!”
仨小鬼:“……”
我:“……”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我尷尬的拍拍椅子:“大家還是都坐下來吧,第一場是誰和誰啊?”
是佐助和寧次。
對戰表明明白白的貼在場邊呢,除了鳴人和佐助的對手調換了以外其它都沒變,可讓我放了不少心,鹿丸如果堪九郎的話還不好說,但志乃的蟲子都那麼小要是碰上大型風遁怕會出問題。
時間很快就到了,所有參加比賽的8個選手在場地中間站成一排,站在他們面前的考官……還是不知火玄間。這次開始的更是乾脆,考官說了幾句有關規則的事之後就宣佈比賽正式開始,除了佐助和寧次以外的其它人都回去了他們自己原來的位置,鳴人在離場以前對着佐助說了些什麼,估計是‘一定要好好教訓那小子’之類的吧。
“你剛剛對佐助說了些什麼?”鳴人回來後朝日問他。
鳴人握緊了拳頭狠狠的說:“一定要好好教訓那小子!!”
小櫻:“別吵!要開始了!”
佐助和寧次面對面的站着,這時觀衆席上已經沒有了聲音,這兩個人都素有天才之名,這一場打起來一定很精彩。反正我就覺得肯定要比原著裡那場要有看頭,鳴人這個開作弊器的,要是沒那隻臭狐狸的查克拉救場,他能打得過寧次嘛?
“我早就想和你交手了,”寧次說:“我想要知道一下被稱爲天才的你究竟有些什麼本事。”
佐助穩穩的站着,面無表情的說:“天才什麼的,我對這種事不敢興趣,你到底要不要打?”
“好!”寧次擺好架式一擺手:“那你先攻擊吧。”
這肯定不是託大或是小瞧佐助,事實上寧次的表情比起和鳴人打的時候要嚴肅得多,可能是因爲柔拳先出招還是後出招的差別並不大,甚至可能後製人會更有利一些,而考慮到一個月前寧次所看到的佐助兩次動手時的情形,他可能以爲佐助也是體術型的也說不定,所以現在纔會擺出一付‘來吧我們來拼體術’的樣子,他要是真那麼想的話那戰術設定方面難免會出現問題。
小櫻似乎想到了什麼,拉了拉我的衣服問:“小五哥哥,你有沒有跟佐助說過那個人會用點穴封鎖查克拉的事?”
我頭也沒回:“沒有!”
“那可怎麼辦啊,”小櫻很急:“上次預選賽的時候佐助沒有看,要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封鎖了查克拉,那還怎麼打啊……”
我把頭轉回來看着她:“要告訴他是容易,可是你想想,作爲忍者難免會遇到陌生的對手,那些對手也肯定會有一些從來沒見過的絕招,到時候難道還有人去一一告訴他嗎?既然做了忍者就要學會如何應付突的情況,如果現在是做任務是生死相搏,我當然會事先告訴他,可是現在是考試。”
我笑了笑:“難道宇智波佐助是個不作弊就通不過考試的人嗎?”
小櫻不說話了,我繼續看場內。我很想知道在這樣類似狹路相逢的情形下佐助能不能贏,應該能,只要他能做出正確的判斷。
寧次出挑釁之後,佐助微一遲疑便腳下力,整個人像一支箭似的向前衝去。
小櫻的雙手握得緊緊的,我對她說:“別這麼緊張,佐助不是那種不知深淺就往裡栽的人。”
說話間佐助已經衝到了寧次的面前,寧次面色沉靜一振臂便迎了上去,柔拳和普通的體術不一樣,看上去雖然沒什麼力,但真捱上一下的話可就真是很麻煩。
但是這一下並沒有硬接上,因爲佐助纔剛一衝到寧次面前,兩人的雙手還未相交,他就猛的一個停頓,緊跟着身體向後微微一靠,居然就這麼向後回退了幾米,寧次的攻擊就落了空。
佐助在後退的同時把手往回一收,[鳳仙火]!十幾朵火球就在這咫尺之間的距離向寧次撲頭蓋臉的砸去,距離實在是太近了,而且我們這邊的幾個人都知道,裡面肯定還夾着苦無,所以這些火球的度比一般的鳳仙火還要快一些。
觀衆席上有人出一驚呼聲,但我知道這下肯定打不中,因爲寧次還有迴天呢。
果然,寧次面對着撲面而來的火球,不慌不忙的施展出了迴天,他釋放出的查克拉將他的全身包裹成了一個密不透風的查克拉球,將火球連帶着苦無全部彈了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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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長假七天的更新計劃,目前有存稿二章多一點,休息以後我會想辦法補齊三章,所以大概可以隔一天更一章,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初七恢復正常。
爲什麼要改動對戰表呢,因爲我的老毛病又犯了,老想給自己找麻煩,我看過的同人也很不少,老是看同樣的流程都有點膩了,所以耗費點腦細胞我也認,本來我還想把另外那兩組也換一換,後來想想我實在是沒那麼多精力來編排,只能作罷了。
投票已經開了一個月估計也快結束了,那就貓姐姐了吧,把中忍考試這檔子事解決以後就輪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