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菜色美味,因爲不能喝酒,大家都喝的飲料。
“可惜了,這麼好的菜卻不能喝酒。”李雄抱怨:“頭兒,能不能下次請吃飯安排到晚上啊?這樣我們可以不醉不歸啦。”
“李雄,肖Sir的傷還沒有全好,是不能喝酒的。”丁柔提醒。
“他的傷總有一天會好的,我們就等着喝酒吧。”宋波笑着說。
“肖Sir,你的生日是不是快到了?”丁柔說道:“打算怎麼過啊?”
“對啊,以前是不知道你的身份,現在知道了就不同了,肖百威的兒子怎麼樣也要風風光光過生日吧。”
肖飛揚本來打算搖頭的,一個主意忽然在心中產生:“你們說,如果你們是想要害死我的兇手,得知我過生日要大*大辦,你們會不會出現來害我?”
“頭兒,你的意思是我們要放長線釣大魚?”王健康問。
“沒錯。本來我是不想辦什麼生日宴會的,但是我現在改變主意了,不僅要辦,更要辦得風光熱鬧,而且,你們都是我同事,都必須前來道賀。”
武亦佳卻說道:“二哥,會不會得不償失?”
“你怎麼會這麼問?”肖飛揚看着她。
武亦佳回道:“此人一直在暗中。你是警察,到時候家中定然會有許多你的同事出現,他覺察警察太多,萬一不來了怎麼辦?”
“對哦,亦佳說得很有道理,換我我也不來了,知道你們一定有埋伏,那我還自投羅網幹什麼?”宋波說道。
“那我們就再想想,用什麼辦法引蛇出洞!”肖飛揚說道:“快點吃完,回去再想吧。亦佳,你也吃。”他爲亦佳夾菜。
“頭兒,你是不是太偏心了?”李雄故意使壞:“憐香惜玉是不是?丁柔妹也是塊玉,你怎麼不惜一下?”
“這麼多菜還堵不上你的嘴巴,想吃什麼就點吧。”肖飛揚搖頭。
“頭兒,我的想法和李雄一樣,你不能厚此薄彼吧。”王健康看看假裝不在意的丁柔:“我們大老粗沒有關係,可好歹這裡有第二個女的哦!”
肖飛揚無奈,只好也給丁柔夾菜。
“亦佳,你一直住在頭兒家裡嗎?”王健康隨口問。
武亦佳怕自己又說錯什麼,就輕輕點頭。
“反正家裡客房多,她住得再久也沒有關係。”肖飛揚想消除亦佳的尷尬,她的表情他還是很清楚的。
“那讓我們也去住行不行?”宋波打岔:“我還沒有住過高級別墅呢。”
“要去大家一塊兒去,剛好都可以保護頭兒!”李雄說笑。
王健康也跟着笑:“行了,你們就別拿頭兒說笑了,吃完趕緊工作去。”
“健康,難道你不想嗎?還有丁柔妹,心裡一定也想去頭兒家看看的。”宋波把大家都拉下水。
這頓飯簡直吃得風生水起,回到警局,衆人立即就恢復了往日的嚴謹。這就是肖飛揚帶出來的好隊員。該玩笑的時候玩笑,該緊張的時候緊張,該嚴肅的時候
嚴肅。
或許是中午吃得好,大家得到了身心的輕鬆,下午的辦案效率顯然高出很多。大家都了一定的發現,因此信心也就更足了。飛揚將這些發現統籌起來,列出了十個嫌疑人名單。
肖飛揚很是滿意:“很好,果然中午這頓沒白吃,現在,我們只要逐個排查這十個嫌疑人,就一定能找到線索。我們兵分兩路,王健康、宋波、丁柔,你們去查上面五人,我和李雄去差下面五人,爭取在我生日之前鎖定嫌疑人,到時候我們再撒網捕魚!”
“Yes,Sir!”四人應聲,大家的勁頭十足。
肖飛揚和武亦佳回到家,紀寶珍已經回來了,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媽咪,陳太太的情緒怎麼樣了?”肖飛揚直接就問。
“還能怎麼樣呢,女兒就這樣說沒就沒了,唉,可憐啊,即使有再多的財富又能怎麼樣,生命是不能用金錢買回來的。所以我說,要珍惜眼前人!”
肖飛揚看了一眼亦佳,說:“發生這種事,誰都不想的。希望陳太太可以想開點。”
“對了,陳安妮的案子現在由誰來負責?有沒有新的線索?飛揚,你也是警察,幫忙打聽一下吧。”紀寶珍感慨說:“一整個晚上,她都沒有閤眼,嘴裡一直念着安妮的名字,換了誰都無法接受這種現實的,真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人固然有一死,只是這種死法太殘忍了。”
“媽咪,現在這個案子上頭轉給我們組來追查,你可以去告訴陳太太,讓她安心,我們一定會盡快找到兇手的!”肖飛揚說得肯定。
“這樣就好,飛揚,陳家和我們肖家可以說是世交,你一定要還安妮一個公道,讓她走得瞑目。”紀寶珍沉重得說。
爲了避免不必要的擔心,肖飛揚沒有告訴母親過多關於這個案子的想法,特別是與自己的關聯,事先他也關照了亦佳,以防她不小心說漏嘴。
“對了,亦佳,你今天和飛揚一起去警局,有沒有遇到什麼麻煩?”紀寶珍關心亦佳。
武亦佳笑着搖頭:“一切都很順利,二哥的屬下個個通情達理,對我關愛有加。”
紀寶珍露出一個微笑:“那就好,只要你們平平安安的,比什麼都強。飛揚,你要照顧亦佳哦。”
“晚餐準備好了,大家開飯了!”阿美姐喊了一聲。
“你們吃吧,我有點累了,先去睡了。”紀寶珍從沙發上站起來:“陪了陳太太這麼久,腰痠背痛的,根本沒有胃口。”
肖飛菲從樓上下來,聽到了母親的話:“媽咪,你累了就到大哥送你的按摩椅上坐會兒,不出半小時就舒服了。”
“按摩椅是什麼?”武亦佳悄悄問身邊的飛揚。
“就是可以用來按摩人體不同穴位的椅子,它會模仿人的手,,爲坐在上面的人消除身體的疲勞和痠痛。”肖飛揚輕聲解釋着。
“原來是按摩啊,我會。”武亦佳自告奮勇:“伯母,不如由我推拿片刻如何?”說着,她活動着手指,發出咯咯的聲音。
“亦佳,你還懂按摩嗎?”紀寶珍好奇。
“一試便知!”武亦佳顯得胸有成竹。她請紀寶珍躺在沙發上,開始她的獨門按摩法,邊做邊說:“人之所以會覺得渾身痠痛,,是人體血脈阻滯所致,只要打通這些經脈關節,就會覺得周身舒坦了。”
果然,經過亦佳的一番推拿按摩,紀寶珍從開始的懷疑到半信半疑再到全然信服,身體也遭受了一次從痠痛到更痛,再到舒服到舒坦的極限過程。
按摩結束,武亦佳漸漸平復氣息,問道:“伯母,覺得如何?”
紀寶珍站了起來,活動着手腳,輕鬆得表示:“真是舒服,比任何按摩椅都厲害!亦佳,想不到你還會這一手。現在,我有胃口了。”
武亦佳笑道:“練武之人多少懂點推拿之術,不足爲奇。”
“亦佳,行啊,你快趕上十項全能了。”肖飛菲誇她。
“十項全能?”武亦佳又露出困惑的表情。
肖飛揚見了,趕緊說:“飛菲是誇你什麼都會做呢。”
“哪裡,哪裡!”武亦佳很謙虛。
“對了,亦佳,你來我們家已經有段時間了,我怎麼沒聽你提起過自己的家人,還有,也沒有見你往家裡打電話。”紀寶珍邊問,邊和大家一起走向餐廳。
“這。”武亦佳猶豫了,將求助的目光望向二哥。
肖飛揚會意,說道:“媽咪,亦佳有往家裡打電話啊,只是你剛好沒看見,她也有和我們提過自己的家人,飛菲也知道的,是吧?飛菲。”他將“皮球”踢給了妹妹。
“對,我當然也知道。她家裡還有父親和三個兄弟,母親已經去世了。”飛菲攬住亦佳說:“媽咪,我好餓,先吃飯吧,爹地呢?”
正說着,肖百威從樓上書房下來,臉上不是很開心的樣子。
“爹地,幹嘛愁眉苦臉的,生意不順利嗎?”肖飛菲立即問到。
肖百威解釋說:“不是。公司要新開一家門店,什麼都準備好了,就缺一塊顯眼的匾額。”
肖飛揚插話說:“爹地,這種小事也需要你*心嗎?”
一家人終於都坐到了餐桌旁,肖飛宇也在。
“不是小事!”肖百威說得鄭重其事:“我們請了風水師算了一下,他說寫這塊匾額的人至關重要,生意成敗全靠它了。不是一般人可以寫的。”
“爹地,只要多出錢,一定可以搞定的。”肖飛宇說道。
“錢當然不是問題,問題是風水師提出的條件,不是誰都可以寫的嘛,現在萬事俱備,就差這臨門一腳了。”菜已上桌,肖百威卻食之無味。
“老公,有什麼條件,說來聽聽。”紀寶珍說。
“對啊,爹地,什麼樣的人才符合寫匾額的條件呢?”肖飛菲也覺得好奇:“總不會讓外星人來寫吧。”
“風水師說了,我們選的門店陽氣頗重,所以寫匾額的必須是個女人,而且是年輕氣盛的女人,所謂陰陽互補,才能鎮住財氣。”肖百威對家人說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