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5節 席間現殺機
白勝冷笑着看着寧王幾人,而寧王在聽了他的話之後,眼睛裡也劃過兇光:“好,今日便聽白仙師的的安排,本王與各位一起今日務必將那趙毅清打滅,然後嫁禍東來國。琴兒,今天你至關重要不要怕知道嗎?”
“琴兒不怕,一切父王的安排!”文司琴沉聲說道。
寧王點點頭然後看着白勝三人又是一抱拳說道:“今日之事全都仰仗各位了,本王這裡先行謝過了!”
白勝三人也同樣抱拳說道:“我兄弟三人定不辱命!王爺你放心吧!”
寧王聽了這話點了點頭,然後帶着文司琴先行出了書房。
而留在屋子裡的三人各處的眼睛裡放着寒光……
“王爺,前幾日是毅清的不是,還請王爺見諒!”趙毅清聽從上官雲飛的勸告,對寧王說話也客氣了幾分。
寧王見此便露出笑容說道:“毅清你與琴兒已經定下親事,咱們是一家人何必這樣見呢?你與琴兒一樣都是我的孩子,那點子不愉快本王怎麼會記得。哈哈!”
趙毅清一聽心中的石頭也算落了地,這一落地也就不那注意了。
還沒等寧王說話自己先坐到主席上,看着寧王說道:“哎,王爺怎麼不坐。”
寧王心中不滿可卻不表露出來,只是笑呵呵坐在一邊,看了司琴一眼也不說話。
司琴接收到她父王的信息,理笑意盈盈的上前福了福身子說道:“少主,許久不來是生琴兒的氣了嗎?琴兒先前已經陪過不是了,如果少主還生氣的話,那要將琴兒怎麼樣才能不生氣呢?”
趙毅清一看文司琴,先是輕皺一下眉毛,而後又舒展開說道:“琴兒這是說的哪裡話。你我之前還用得着說這些,來來琴兒挨着本少主坐,來坐這兒!”
說着,伸出一隻手示意司琴。
司琴嫣然一笑輕輕的走上前,將自己的一隻手遞進那手心裡,趙毅清一拉便把她拉座在自己的座位旁。
寧王舉杯與趙毅清喝了幾杯後,看了一眼文司琴,司琴會意的點點頭。
“毅清啊,本王還有要事就不奉陪了。琴兒,要好生服侍少主聽到沒有,如果毅清不滿意,本王可要拿你試問了!”
“父王,放心吧琴兒一定會讓少主滿意的。父王請慢走!”司琴笑着說道。
寧王點點頭,又與趙毅清說了幾句話便離工了花廳。
司琴看着趙毅清嬌滴滴的說道:“少主這幾日是不來,肯定是因爲琴兒善妒是不是?其實琴兒哪裡是那樣的人呢,那天完全是誤會。”
“琴兒,不說那天的事了,咱們喝酒!”提起那天的事趙毅清就心煩,可眼下又不能將文司琴怎麼樣,只能喝酒遮掩自己的不耐。
以文司琴的聰明怎麼會看不出來,不過她微微一笑當做沒看出來,繼續說道:“不提就不提,不過今日琴兒卻是給少主準備了節目。少主要不要看看呢?”
趙毅清聽了一斜眼問道:“什麼節目?”
司琴但笑語,只是拍了拍手掌,隨着掌聲樂曲響起,之後三個紅衣姑娘邊舞邊走進來。
這三個姑娘個個貌美,姿色不在文司琴之下,甚至超出許多。
趙毅清一看就看直了眼舉着酒杯都忘了喝。
司琴始終帶着得體笑容看着那三位姑娘說道:“今日少主在此,要將你們所學都展現出來,如果少主高興本郡主有賞!”有賞這倆個字說得格外響亮。
趙毅清一聽立即看了司琴一眼,然後滿意的點點頭。
司琴這時也看向了他,嬌媚的說道:“少主,這樣要滿意?”
“滿意非常滿意!”趙毅清大手拍着司琴的肩膀,更是不避諱的當衆親了司琴一下。
司琴沒有嬌羞而是嫵媚的看着趙毅清,而趙毅清心情大好的哈哈笑起來,同時樂曲再起,那三個姑娘又千嬌百媚的舞起來。
高興時,趙毅清甚至是走到花廳中央一齊起舞,那三個姑娘也與文司琴一起,來來回回的勸着趙毅清飲酒。
那上官雲飛則是坐在一旁看着這一幕,他的桌旁也有一位丫環替他斟酒。
花廳外的僕人們都聽得到花廳內傳來的**之音……
“琴兒,今日本少,本少主非常滿意,他日,哈哈,他日本少主大事得成,便封你爲貴妃。哈哈,貴妃!”趙毅清此時話都已經說不清楚了。
司琴聽到是貴妃,也仍舊是笑意盈盈,看着趙毅清目光如水。
“趙毅清今天你的死期到了!”就在這時,那三個紅衣姑娘中一個突然暴起,一隻手掌化成綠色的劍芒直取趙毅清,而另倆個姑娘也同時出手附紙、法器打向趙毅清,就連文司琴也取出一把短劍,那劍刃上還泛着青光,一看就是毒劍
趙毅清不防備間被那綠色的劍芒傷道,綠色的液體流了下來。
“文司琴,你敢如此本少主?”趙毅清憤恨的看着文司琴。
司琴冷笑一聲說道:“有什麼不敢,我貴爲郡主,更是以後東來國的公主,情願下嫁與你這頭血屍,而你卻只讓我做妾,還封什麼貴妃?趙毅清你哪點配得上我?今日便是你的死期!”這文司琴也算恨透了趙毅清,對她的隨意侮辱。
一旁的冰士這時卻發話了,“少跟他囉嗦,他已經中毒趁這個時候一舉做了他!”說着欺身而上。
而做爲主力的綠衣道長早就重新撲了上來,趙毅清一人對付他們四個,又是在中毒的情況下,應付起來手忙腳亂。
而那個侍候上官雲飛的那個丫頭這時也遞上快劍一刺向他,上官雲大喝一聲,一掌拍飛她,那丫頭撞在牆上便再也起不來了。而上官雲飛卻也手捂胸口,臉色蒼白看着桌的酒杯說道:“我的酒中也有毒!”
而這時,寧王慕容徹的聲音響起:“今日本王就來會會沈老國師的高徒,上官雲飛讓本王看看你的真正實力!”說着,那慕容徹長身而入,一長刀刺向上官雲飛。
上官臉色蒼白看着寧王,冷聲說道:“慕容徹,沒想到你如此歹毒,竟然在我的酒中下毒,更是趁我中毒這際對我下手,怎麼你認爲我中毒你就可對付我了嗎?”
“哈哈,上官雲飛,本王承認你道行精深,如果在平日本王確實不是你的對手,可是今日……,哈哈,白勝的毒酒可不是白給你喝的,上官雲飛受死吧!”寧王慕容徹一邊說着一邊舞動長刀,刀刀向上官雲飛的要害死捅。
上官雲飛接了幾招後,竟然得意的笑道:“慕容徹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這點毒還奈不得我何!”說着,竟然一改剛剛的頹廢之勢,舞動的自己的法器竟然虎虎生風,由剛纔的劣勢轉爲優勢。
見此,寧王不由得臉色大變,邊戰邊往白勝他們那邊看。
由於太過相信白勝的毒,又不想其他玄修知道,所以這次他是一人獨對上官雲飛並沒有準備其他,沒想到卻遇到如此的狀況,沒辦法,他只能指望司琴那邊快點將趙毅清打發掉好來助他一臂之力。
趙毅清的確是中了毒,由綠衣道長主攻,其他三人助攻倒也把趙毅清逼得節節後退,不過要想立馬解決他還是不可能的,畢竟他的修爲在那兒。
沒辦法,寧王慕容徹只能咬着牙繼續堅持。
你來我往也不知鬥了多少時辰,那趙毅清終於毒發不支,被綠衣道長一上劍芒打倒在地,而白勝的毒劍此時也遞到他的面前,在危急之下他忙大聲喊道:“道長救我!”
那邊,上官雲飛剛剛一掌拍飛寧王便聽趙毅清喊他,急忙丟下寧王回身去救趙毅清。
上官雲飛的修爲比綠衣道人高不出多少,獨對他一個還可以,可是以一敵四就顯得力不從心了,更何況這裡面白勝的道長並不低,他將這些全部估算在內,連擲出多張符紙,然後趁大家應付符紙時一把抓起趙毅清,連打幾個能量救之後衝破屋頂離寧王府而去。
寧王此時已經受傷,口吐鮮血卻還指揮衆人說道:“趙毅清重傷,此次絕不能放虎歸山,綠衣道長快追,務必將趙毅清與上官雲飛擊殺!”
他說出去,本應該立即追出去的綠衣等人卻沒有動地方。
寧王不禁變了臉色:“道長,白勝仙師爲何不追。”
綠衣與白勝此時都不說話,而冰士則說道:“王爺,此次不宜追上去。”
“爲什麼?此時不追要何進追,難道要等他恢復元氣殺回來時再追?笑話,趙毅清道行高深他一旦殺回來,我們誰能招架的住?”寧王此時也不再裝和善,變臉說道。
綠衣這時看了一眼冰士,之後便走近寧王的身旁說道:“王爺,此事急不得,還得再商議。”
寧王不悅的看了他一眼,轉過身去氣哼哼的說道:“本王不明白,你們在想些什麼,還在等什麼?難道要……,你,你……”
寧王背對着綠衣道人,沒想到,綠衣老道竟然將一支綠劍芒刺進他的後心處,並且那劍芒的綠色光芒越來越盛,懂得玄法的人知道那是在吸收寧王身上的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