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好久沒氣成這樣了!連刑逼個犯人都親自動手了。平時鎮定自若的四人瞧見這無所不用其極的場景,不約而同地在面具下都擰起了眉頭。
魚上了砧板,除了任人刮皮剔骨,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腕上的繩索一鬆,冉冉絕望地倒進身下的一灘潮溼,那溼透的感覺壓不住體內立刻躥起燒灼般的刺痛,冉冉蜷成一團,痛苦地渾身抽搐。
“怎麼樣,不好受吧,你現在就是說出本王想知道的事情也不可能饒了你!”姬君長生蹲在冉冉的頭頂。冷笑道。
“畜生……還我家人的命來……”左臂已經被姬君長生活生生地捏脫節了,冉冉只好拼命控制着右手,抽出短刀使盡最後的力氣刺向了姬君長生的面門。
位置雖然準確可惜少了力道,姬君長生輕而易舉地就避開了鋒利。
“你不要胡說八道,本王何時害過你的家人?!”冷眸一挑,姬君長生伸手抓住了冉冉的右手腕。
“蘇……”冉冉想說出父親的名字與和煉獄對質,可是體內的媚藥突然發作,頓時奇癢難當,也顧不得身上有傷,不由自主抓撓起自己的皮膚,身體裡的一團火愈燒愈旺,冉冉現在就一們心思的想把衣服扯爛。
“你是蘇冉冉……”姬君長生托起冉冉異常緋紅的臉,那俏媚中透露的絕望,那眉眼間清澀的漣漪與記憶中的蘇冉冉還真有幾分相似。
“鐵焰,解藥!”姬君長生焦急的喊道,連他自己也搞不清爲什麼知道她是誰的時候竟然從靈魂深處□□一個不想讓她就這麼死去的想法。
雖然喂下解藥,但是冉冉身上還是滾燙。姬君長生只好擒住她的雙手,不讓她去拉扯自己的衣服,可是冉冉口中嬌媚的呻吟和不停蠕動的身體卻告訴大家她的身體正經受藥物的折騰,而且越來越不能自抑了。
“麻煩!”姬君長生嘟囔了一句,然後將冉冉的身體納入懷中,急匆匆地奔向了地牢的門口。
呃,現在這麼麻煩好像是王爺自己造成的吧。秦烈朝其他三人眨了幾下眼睛,帶頭追了出去。
再說姬君長生,他抱着冉冉出了地牢後直奔後院,一邊跑一邊命令巡邏的侍衛迅速提涼水到後院的浴室裡。
嘩啦!姬君長生不敢輕易鬆開冉冉的手,只好抱着她一起跳進了浴池。
“啊——”傷口浸到冷水頓時就是一陣刺骨的疼痛,冉冉神智不清完全沒有了抵禦疼痛的自制力,放縱般地喊出聲來,那聲音悽慘得緊,聽得姬君長生直皺眉頭。
“清醒了就告訴我!”姬君長生盯着冉冉渾濁的眼瞳,掌心握住她嬌柔的手腕,心裡漾起的莫名情緒讓他忽然感覺心煩意亂。
身體的顫抖從劇烈到微弱,冉冉癱在水裡的身體終於漸漸涼了下去,瞳色恢復清澈,卻少了那開始的恨意,只剩下與疼痛一樣的麻木。
“你好了沒有?”姬君長生一手提着冉冉的雙臂,一手握着她的纖腰拖出了浴池,輕輕地放在玉石砌成的地面上,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