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侯存欣,大家好,現在是我的時間。在9月7日我入住到父親朋友的女兒家裡,在這裡我暫且還算是習慣,大清早雖然距離真正上課時間還早,但是我仍然走出臥室,那是一間帶陽臺的主臥,同我的房東植野小姐,哦,不是,據她本人的要求是暗香的房間一樣,我也獲得了這個可以憑高瞻望7樓風景的機會,其實植野暗香本人還是非常希望多一個能說話的人住在這裡的,爲什麼我會知道呢?我會告訴你我在買者關子,像她這樣因爲事煩而不管,因爲人心難測就拒絕掉大部分朋友的女孩無論擁有怎樣強的個人能力都是脆弱的,這也是我積極想要來找她的原因。
我的陽臺和暗香的是面向一個方向並排而立的,因此,我可以稍微危險的探出腦袋去看看她的臥室,但是我知道她一定會用窗簾來迎候我,總之,爲了表現自己的有用性,我決定好早上要做的事情了,那就是在整理完自己的內務之後,我要爲這個房東做一份早餐,從加奈子夫人那裡我大概可以猜到這樣的女孩獨自居住,一定會隨便應對被稱爲早飯的存在,就好像是應對每年年關的祟魔一樣,過去人都應該把這視爲重點,不吃早餐就活動的壞處根本輪不到我自己去舉。
但是,我仍然低估了這孩子應有的覺悟,她並沒有賴牀,沒有像我所想的那樣懶散,但是看到她走出臥室時的模樣,我大概知道她自己都還是有着六七分迷糊的,是不習慣起早麼?我昨天晚上告訴暗香自己會在星期一轉入啓英高中,同時,我也必須向她詢問值得注意的諸如出勤等等的問題,這也算是一種等價的交換吧。
“早上好,我的小懶貓室友”我開始像她的方向招手,同時我必須基本保證底鍋裡煎蛋的姿態是正確的,不然如果出現不必要的褶皺就會影像口味和食慾。但是她的反應有點大。
“阿勒?”也許是平時一個人過習慣了,她到並沒有立刻接受早晨起來多了一個男人的覺悟呢,她的身體誇張的閃向後方,等她半睜的眼臉完全映出我這個人的形象時,纔算是正常交流的開始。“誰是你的小懶貓,你有注意過措辭嗎?”顯然又恢復了昨天那張生人勿進的面孔,但是在我看來這幅生人勿進的兇相卻是那麼的好,用現在的話講那就叫萌點麼?
“你是不是在腦袋裡做着什麼奇怪的妄想,敢打我的注意你就over了”“好的,我知道了,你快點盥洗下來吃早飯吧”這回她聽了我的話,像個孩子一樣去洗漱了,但是過了一會她又退出來了,然後一臉奇怪的對我說:“哪來的早飯,我還沒開始弄啊?”但是似乎是看到我已經把湯飯盛好同時整理玩桌椅於是她便又回去了。
“侯存欣啊,我不得不說,這是你值得誇獎的地方,真是討人喜歡呢”吃完早餐的暗香開始換了一種表情似得大佳讚賞,你到底是多久沒享受到這種待遇啦!但是這樣的吐槽我不會說出來,很多人會問我跟一個同齡女孩一起住的感覺怎麼樣,很抱歉,我得不出宅男們會想到的那是怎樣的仙境和樂園的奇葩思想,我只想說女生也和我們大多數人一樣,需要吃飯睡覺,她們一樣有討厭和喜歡的表情,只不過如果你不去捅破兩性之間的一層紙你將一萬年活在YY的世界裡,就好比面前的暗香一樣,她用行動證明了我們之間是能夠和睦相處的。
“啥?你說你喜歡我?”但是我是一個不敢讓女性因爲激賞而落寞的人,我有自己風流的個性,不論遺傳於誰,我都和從小到大身邊的異性曖昧不清,甚至是已經消失的姐姐···
“什麼東西啊?我只是再說這頓早飯而已,你想到哪去了?”看着她慌張的樣子,我似乎全身的力氣全部攢齊了一樣,很多時候我反問自己是不是乖乖寶性格之下還隱藏着超S的屬性,喜歡看着身邊的人驚慌失措而等着自己來解決問題,就好像以此彰顯存在感一樣,不然我真的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張白紙。
我一邊收拾桌子,雖然暗香一開始並不同意,但是我說這就是我住在這裡合適的證明,她也就放着讓我來了,在門口穿鞋的暗香都不忘叮囑我不要遲到即使我是轉校生,同時不要迷路在教學樓裡即使我曾經在更大的教學樓裡轉過。就這樣,這戶人家又恢復了安靜,據暗香自己說,這戶人家的鄰居就是剛搬來的自己的朋友,所以希望我不要在她們面前表現出自己和暗香同居,當然這裡面還是有需要顧及的原因的。
啓英真是個開明的學校,居然是開放式的,不像我原來的學校,當然去那裡也是沒有辦法的,後拉因爲特殊的傳聞導致那裡威望大降,我也就不得不離開了那裡,算是造化弄人麼?啓英和端陽在過去到現在都是對立的學園,競爭不是一般的劇烈,就拿它們之間互相比擬的豐富多彩的課餘生活來說,我可是聽說啓英有着百團之師稱號的社團呢,而且它們學生會的定位非常之標準,學生會不亞於任何主任,會長更是繼董事會和校長之下而萬人之上,所以我一定不會失望。這不,剛開學的櫥窗裡就有這麼多的社團招新,那麼我也參加個什麼部呢?
學校方面負責接納我的老師就是高一七班的班主任祝知行,聽說傳聞是一個很有風格的老師,三十歲的人卻能看見蓬鬆的髮型堆子裡有幾搓白毛。
“你好,我是侯存欣,”等我交了檔案之後就會成爲按章辦事的節奏,因爲視線就有操作好的,所以使我不會很累,但是我怎麼也想不到,他會問到我的事,甚至是調查過我。“你就是侯存欣,我和同事們都在談論你,因爲我們知道你曾經做過端陽初中部的學生幹部,都很看好你來到這裡”。
“那個,也沒什麼了?我只是一個小的職務···”
“小?學習委員會的會長還是小職務?還是說和啓英的思想不一樣麼?你放心吧”走出辦公室,向着教室去的祝先生仍然熱情的想我說明“你來到這裡,而不是呆在原來的地方就是一個不錯的決定,因爲那所學校出了這麼多的事情,簡直比舊社會還亂。”
“我喜歡不斷斟酌最好的決定並主動去做。”我的話得到了祝先生大大的讚賞,我似乎摸清了這位老師大致的處事方向,順着別人的說法往往會獲得別人的同意,這纔是我學會的最有用的東西。
“班級上的大家還是相當的友好的,我們的班長叫徐洋,是個不錯的小夥子,你可以和他多多交流下,相信他不會不幫助你。同時你要知道每個班級總有那麼些無藥可救,不,應該說並不服管理的人,我們並不會放棄他們,但是我們也仍然盡力做出將他們變好的行徑。希望你能理解,別受個別人的影響,辦公室對你的影像還是不錯的。”
在班上的講臺前我負責向大家介紹自己,雖然新學期只是開始了一個星期但是沒幾個學生都已經團成了一隻團體,看到這些局部的團隊合作,我開始感覺這個班有點被分裂的樣子,因爲,每個人只有自己眼中的團體,他們每個人圍繞着自己團體中應有的氛圍生活着,對於別人互不干涉,甚至是眼中帶有不好的目光,是一種近乎於野狼看着人類時的眼神。
我看見了植野暗香,她用手撐着下巴就好像是初次見面一樣打量着我,在她後面是一個長髮飄飄的女生,我見過她,還差點把她撞到,在第一排有個外國女生我還幫助過她,她好奇的看着我,同時眼中也期待着我能認出她,她的身邊做着一對雙胞胎,顯然他們太像了,以至於沒有人能準確分清楚誰是誰。其他的人就都是連眼熟都算不上的程度了。
我坐在了暗香的左手邊那張桌子,空白的桌椅似乎很適合從新開始的我。下課後,暗香和身邊的幾個女生團在一起,我並沒有期待她會來找我,我們的關係僅止於室友,但是並不是公開場合的朋友啊!然後那個外國女孩也湊了過來,合着暗香右手邊的女孩,她們四個應該是一個團體。
“喲!!”就在我看向她們的時候,冷不防被突然走來的人打了個招呼,他是個清爽而明亮的男孩子,擁有黝黑的皮膚和一口好牙,他應該就是···“我叫徐洋,是班長。你這是在看我們班上的女生麼?看就算了,而且你盯上了我們班的焦點。”
“你是在說植野暗香?”我這麼問着,但是很快我發現我腦殘了。“你認識她?私下裡居然熟?”徐洋一副不敢自信的樣子,同時又是一副自來熟的樣子靠過來似乎想要探聽着什麼,我一看感覺情況不對,趕緊說着“不,你誤會了,在老師辦公室聽說的,畢竟,你看這髮色”。
顯然,他信服了,我似乎也有點了解這個班長的性格了,這個直爽的傢伙似乎不帶有歪腦筋。然後他開始說明自己的目的了“侯存欣,是吧?你這名字不錯,我喜歡,剛開始老班這麼對我說轉校生我還以爲是妹子呢!開個玩笑,我想請你幫個忙。你覺得這個班有沒有什麼奇怪的?”
“還好啦,就是···”
“不要保留,我想聽你這個新來的人的想法,證明我們少數人的想法是不是對的”
“好吧,我覺得,這個班有點孤立外人,也不是,就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團體,沒有人都似乎不再是這個班的一份子,我覺得這很悲哀,都是同學卻會產生隔閡,僅僅因爲觀念和性格而已。”這麼說着的我看着暗香她們,她似乎並不像搭理我,對,就好像她一樣,我想在她面前證明的不僅僅只是我是一個不能見人的好舍友,我同時還想,還想做她的朋友,我想讓她至少別生活在這個分裂的空間中。
“你想的和我們一樣,我們決定私下創立一個FFA社團,目前沒被公認,社員還不多,你願意來麼?”我沒聽懂,就想先知道什麼叫FFA。
“FFA就是fissionfissionanti的意思,很任性的叫法吧,這麼取名字雖然對不起英語老師,但是這也同樣表現了對於當前班級形式的無視,一個無視合作的班級還談什麼好好學習,還學什麼英語。所以以此用來表現我們對抗分裂的思想,額沒看懂,就是分裂啊分裂啊你去死吧的意思”。
“好任性的叫法,那麼?你想讓我加入?”
“是的,也許你不是知道這就是活水的力量,對於這樣一灘死氣的班級來說你就像新鮮的溪流一樣涌入,人們對你的興趣會促使這個班的團結,所以身爲班長,嘿嘿,我要利用你,爲了這個班,我們一定要把所有人拉進來,然後來我這,我帶你看看本班現有的其他成員。”
我跟着他來到班上的一個角落,這裡坐着一前一後兩個人,他們在後一個人的桌子上打着撲克。!!!我勒個去,這是要幹什麼?這大概就是班主任所說的不怎麼尋常的現象吧,那個面朝後的前座同學我看不見,但是後座的那個真的很霸氣測漏的樣子。因爲他的髮型蓬亂的很有型就好像是刻意剪成這樣的樣子,同時他打牌的姿勢也很像是——老千。我去幸虧我沒有說出來,我懷疑我會不會安穩的離開這個班級了。
“白少,我又拉了一個志同道合的同夥”聽着徐洋的介紹,這是要拖我下水的節奏麼,可是爲什麼對身爲同學的人要叫他白少呢,雖然有點不能理解,但是我相信這個班長。
“徐洋,你小子,等我打完,”在他說完之後幾乎同時出完最後一張牌同時他的確贏了,這個背對我的頭髮略長的男生趕緊鼓掌,這讓我看的有點無語,但是很快白少看到我以後說了句:“哦,是你啊”。
“怎麼?難道你認識我?”我心裡帶着期望。
“不認識。”真是乾脆,那你哦個什麼勁頭啊,不知道還以爲抽風呢。但是這樣的白少卻受着那少年的尊敬。“那你哦什麼的?”我沒把話說完,背對的少年突然站了起來,他似乎是想要對我出口責難白少表示着什麼,是爲了揍我麼?他的模樣過於清秀使我開始反應這娃到底是男孩子還是女孩了,但是他確實穿着男生的制服。
“約恩!”喝止住少年的白少突然笑了起來,似乎是對自己的命令被嚴格執行而滿意,這個班到底怎麼了,比起端陽有過之無不及。“他是我的私人管家,你不必介意,我白慈溪說過他不會在做什麼無理的舉動就絕不會。我也希望我們能共同融入這個集體”看着他的誠懇模樣我一邊冒冷汗,一邊想不不不,你絕不可能融入學生的集團的,你簡直就是黑社會老大的兒子!!但是無論是叫約恩的少年還是白慈溪還是帶我來的班長都默認我已經加入這個奇怪的團體,同時他們表示不需要我明擺着付出什麼,連同社費都不用,因爲白少不會爲了鈔票而做這些事,他想要的僅僅只是大家能在一塊暢所欲言。
雖然如此,可是這個社團卻很合我的口味,我就是喜歡不做考慮的達成目的就好像多年之前爲了找到母親和姐姐一樣···
我叫侯存欣,在秘密社團FF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