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我什麼都阻止不了?”教學區的白慈溪抵着牆壁,他並不困,也不累,只是已經感覺不到一點的機會和把握。?信心的缺失纔是一個人最大的隱患,而現在他根本沒有了主張。
“如果你能辦到,除非你超過光速,改變時間到更同意一些。”gast風趣幽默的說法立刻縈繞在白慈溪的耳邊,就好像他從沒有離開過一樣。僅僅只是出現聲音,但是還沒有顯身,也許對於此刻的守護者來說根本沒有那個力量如此去做。
應援聲來到幾秒後,白慈溪才懶散的從牆壁上支起身子,讓自己看起來更加自信一些,幸虧自己沒有在需要被阻擋的同伴面前軟下去。他想到的事情很多,但是真正問的也就只有一句:“現在到底怎麼辦?我們這邊的戰力會遭到很大的損害。”
“就知道你會這麼認爲。”聽起來就像是白慈溪已經得了精神分裂,他的耳邊又轟隆隆的,只要gast發出聲音就會這樣。“不過,事情不會那樣發展,戰人那邊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可是唯獨讓他不穩定的卻是可怕的親情...”
這話說的如此輕鬆卻又事不關己,讓白慈溪認爲這個傢伙已經不再努力了。不過事實並不是如此,接下來不受控制的身體就自動帶着白慈溪逃課回家去了,興許是揭露什麼秘密武器也不一定。
月久和陳靜的行進速度很快,甚至已經超過了當初白慈溪的假想,這種沒有絲毫的停滯,讓她們最終找到了那條似曾相識的道路。通向郊區的高架路段不會允許她們行人跑上去,於是便假面化飛躍了起來。
那條路光滑平整隨着某處的一個分支,立刻查到了橋面下的一座工廠。這回不是廢棄的,憑藉對於地形的熟悉和對於現場形式的把握。陳靜很容易得出結論:“這裡可能有無辜人士,不要直接進入廠房搜查。”
她們二人迅速的調整行進路線,準備依靠假面的優秀腳力在整個工廠的外圍飛奔觀察,必要的地方留意一下以及某些位置需要檢測結界的時候,都會正常的停下來,讓陳靜做出細緻的圍觀。
這就是正常的站前準備,在該隱城堡的時候不敢說什麼大話,可是在這個陳靜深深熟悉的城市裡,她一定可以找出所有的不同點,繼而尋找到一個不那麼危險的切入點。畢竟一上來就發動聲勢浩大的攻擊,那是有違於他們最初的意願的。
又是一個場外集裝箱的擺放位置,這個狹縫一樣的地點是由左右兩邊高高堆疊的集裝箱圍城的。帶給她們最基本的安全和愜意。陳靜已經蹲在狹小地面上尋找了很久,這種程度的摸索實在讓月久不明所以。
“你的眼鏡掉了麼?”這種程度的玩笑,完全構不成語氣,以至於陳靜最初聽到時沒有做出迴應。直到後來,這個戴着眼鏡的學姐級女生重新站直身體看着她。陳靜的話語很平緩一點也沒有剛纔東鑽西羅的疲勞感:“至少這是普通的,我搜索所有可能鏈接結界的位置,但是沒有找到哪怕一點的位置離存在佈設過結界的痕跡。只有一種可能,這裡的敵人非常強悍,這裡的保障非常讓人自信,不過對我們來說就是絕望。”
深深發覺危險性的月久不得不想盡辦法來打岔。她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於是隨口接了一句:“...還有一種情況,那就是從一開始這裡就沒有這些東西,這一切...”忽然。月久住口了,注意到陳靜的眼神,她發現自己似乎說了什麼。
“這一切...都是我瞎編的是麼?呵呵。”陳靜那沒有笑意的臉上最後露骨的乾咳了幾聲,這富有挑釁意味的表情顯然也同樣可以回覆給愛亂說話的月久。“你所猜的情況當然不可能,而且是絕不可能。就憑白慈溪千辛萬苦的阻擾這點就看得出來這裡面所具備的貓膩。你明白我的意思麼?”
細細想來,陳靜想法雖然直率。不過卻單純簡單的多,便於被理解這點也許就是日照留美子留下她的關鍵原因。
她們選擇了恰當的時機,利用陳靜機智地勘察技巧找到工廠廠房的後側大門,這大門並不如前面,或者說真要作比較,那也就是個小柵欄。這個作爲突破口應該可以儘快的進入,而不用使用假面露骨地穿牆法。
畢竟這裡靠近敵人的營地或者說某項要塞很近,那麼早在不被發現的情況下就最好要善於避免敵人對靈壓的監控,如果可以的話,她們二人都表示可以更換一套工人的衣服【入鄉隨俗】一下就更加的好了。
門裡面的情況和外面比起來差的很多,映入眼簾的首先也就是那份大的出奇的空間,這裡的一部分像是被摺疊到了別的次元,不然絕對塞不下這種的高度和寬廣範圍的工作車間。看不出究竟乾的什麼活計,這家工廠有限的員工正在陳靜和月久較遠的敞亮處忙活。他們越是忙活,對於女孩們來說就是越大的機會,現在根本不知道這些人類是普通的還是敵人的,因此不被發現就是最好的優點。
如果說大僅僅是內部帶來的最強衝擊,那麼對於視覺最大的阻礙就是那毫無原則的發亮。巡邊整個地點找不到很多的探照燈,即使是大燈高懸空中,可是僅僅只是懸掛未亮當作擺設。這裡已經超出常規的亮度來源依然是個謎,不過這並不排除敵人準備陷阱中得一環。
對於擅長作戰的二人來說,戰鬥如果被強行放置在亮度較高的地方,對於她們本身就是傷害,除此以外,由於熟練戰士對於視覺的第一需求,這個高亮度恰恰可以非常猛烈地砍殺掉二人的很大作戰實力。
畢竟這裡的一切都會一觸即發,她們萬分的小心,儘量保證不碰上正在來回忙碌的工人,這些看起來像是正常人類一樣的傢伙,很會生活的在廠裡工作,而且也時常會爆出工人階級私下裡調笑戲弄的段子,這讓整個空間顯得很輕鬆而活躍唯一拘禁反倒就是陳靜和月久的神經。
事實證明,直到最後陳靜等人打開後關不上的展覽都沒有被發現,他們終究只是普通人,這裡面的所謂防禦體質看來和他們一點也搭不上關係。就抱着這種想法,悄悄地潛入,月久自己也有點心不在焉,畢竟她們也無法知道這種看似平緩地人類搭配這個場景是不是對方爲了糊弄自己。
月久的步子向前跨出一大步,很快就可以上樓梯了,擺脫這亮的出奇的空間讓她非常的開心,一瞬間力量和情緒回覆的讓她無所適從,就差手舞足蹈。不到一刻的時間,月久一個腳底失誤直接就將地板上放置的黑桶踹的翻飛,這響亮的聲音就像是教訓人的耳光,而且最重要的是非常符合邏輯的就招來一大批圍觀的工人,他們距離這裡近。
現在的情況不妙到極點,這幾個趕過來的人不多不少正好站在了樓梯的正面上下,月久和陳靜的出現讓趕到的目擊者有些遲鈍,主要是他們居然什麼話沒說。在二人緊張的揣測命運的時候,這些傢伙像是中了魔一樣面色平緩地無視掉這兩個女孩。
雖然平時被人無視很讓人氣惱,可是這種時候卻剛剛好。她們自己心裡感到奇怪,卻同時發現這些目光平靜的員工只是個別的說着【小動靜】然後回到他們自己的崗位上。就好像是被壓迫的彈簧動彈一次又回到了原點。
“他們居然看不見我們?”陳靜隨口這麼一問,其實並沒有決定想要表達什麼。
“也許是底下很亮,結果看到我們之後發現學姐你更靚,於是就被自覺擊退了...”月久的話還沒來得及讓自己輕鬆起來,陳靜立刻又緊繃其神經,這種模樣任何一個外行人是察覺不到的。
“你說會不會這種不夠科學的情況是不是別有隱情,我感覺敵人的大網正在形成,能夠活着出去這點已經很微妙了...”
“不能停下,要有自己的自信,即使我們會失敗或是打草驚蛇,可是她們大家會趕過來達。”月久用自己特有的聲線反過來教育自己的學姐。陳靜這麼快就被擊潰這是不應該的,直到她自己都認爲那是不應該的爲止。陳靜猛烈的甩甩頭,然後說道:“那我們網上走吧。”
泛着鐵鏽隨着碰擊就乒乒乓乓迴音的廠房樓梯已經不止第幾次發出響聲,可是那些不知道忙活什麼的工人卻像是更加不在意一般的做着自己的事情,這種竟然敢有序的背後一定隱藏着一個深厚的心理暗示專家,將這些工人當作僕從亦或者是奴隸恣意地使用,同時開發新鮮可怕的資源這點來看就是不道德,不得不被毀滅的。
她們的腳步聲會越來越小,不過她們越發明顯的情緒讓她們的假面越發的不規律,氣氛也適當地促進假面化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