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西園倒下了,比剛纔起來的時候還要突然,當然這是不是和gast本人的現身有關就沒有人知道了。在場的人看到gast只是先是一愣,然後紛紛言語起來。就如同最初預想的一樣,gast的出現必然會讓周圍的人不斷私語。
白慈溪看看大家,然後轉身問gast:“您怎麼會出現的,我們應該已經說的很清楚的吧。”看似苛責,其實是完全的關切,畢竟作爲秘密武器的事情被公佈出來,會讓白家處於不利的位置。
“並沒有那麼多需要介意的地方,而且我已經慢慢回覆了,尤其要感謝這位倒下的朋友的幫助。”gast一拍輕鬆的說着自己的話語,想要做到的就是讓對面的但鍛扎克微微一震。不過實際上,他已經達到了這個目的,最初放任陸西園暴走就有gast的一份力量。
一切早就安排好了,爲了體現陸西園的重要性而設定好的這出鬧劇。這一點扎克等人更加堅定了,他突然向gast詢問道:“既然您大難不死,那麼就必須請解釋清楚,這個男生的前因後果了。難道您想要接住陸西園這個男生的混亂做些什麼?”
“哦,不”gast依然是那麼的誇張,像個演員一般高高地伸出四肢,他看向大家的眼光似乎變得奇怪“我策劃讓陸西園的這次變故,可不是當他做炮灰爲自己謀劃。而是要完整的向你們展示這個男生的內在力量,這就好像賣長矛的用它刺你們一個意思。陸西園就是我要說明的主角.”
在gast說話的當口,陸西園向前趴着的身體抽動了一下,沒有人知道那意味着什麼,除了gast所有人的神情都緊張到無法忍受。先於別人做出動作的gast立馬走過去將陸西園拉起來。原本軟的像個爛泥的陸西園,在gast親自攙扶下,變得老實了許多而且似乎力量充滿了許多。
這回他站起身沒有一絲的叛逆和破壞,經過gast之手一切變得可以預料而毫無危險,想來他本人也想借這個小細節證明自己有足夠的能力控制陸西園。就在這時,林愛麗等人都圍了過來,而gast任由林愛麗將陸西園扶到一邊休息。
gast巧妙的迴避了陳靜緊隨而來的問詢,理論上當前最需要解釋的就是陳靜。不過他不會去正視這個問題。他有更多的事情要做,尤其在半個月前的戰鬥中總結出的問題必須要在此刻總結出來。gast走到大家的正中央,確保自己距離每個人都很近,同時又可以保證與陳靜保持一定的距離。他說:“我這次能活着回來,總之是依靠白慈溪小朋友以及剛纔的陸西園,他們二人一明一暗爲我提供了許多的幫助。麗雅小姐。你造成的危害算是要讓這兩個男生幫你還了。”
麗雅不住的點點頭,她想要表達歉意的想法如此的濃厚,以至於沒有人嘗試質疑。gast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陸西園纔是今天的主線。我將他發掘出來,並且利用他在暗中監視和保護這所學校周圍的一切。之所以能夠委任重擔並不是因爲他有什麼樣的身份,亦或者只是他的巧合。那是因爲,他本人具備讓我們所有人爲之振奮的力量,那就是曾經的墮落天使——路西法。”
“這位熾焰天使應該早就不存在天堂了。”扎克思考着遠古的故事,想要從中找到證明的理由。並且他已經對於gast的結論深信不疑,根本沒想過質問爲什麼。這個質疑留到了但丁的口中,這位中將聽完之後不會安安靜靜地坐在原地:“你怎麼會這麼認爲的,不能因爲你具備監管思維欲的能力,就任由你說出言論——即使那與事實不符。也要我們相信。”
天使化身的力量落到凡人的身上這種事情在異界已經並不稀奇了,畢竟當前就有兩個人同樣具有天使之力。暗香的基路伯之力和麗雅的沙利葉之力。不過如果聽話的人是但丁中將,那麼從一開始就不會有爭端了。
“因爲我可以確定。”gast鄭重的加以說明,自己的觀點原本就不需要證據,不過他的話語卻總是能帶上這種佐證“因爲陸西園根本是不存在的人類,他的出身,他的家庭。他的一切都是空白。陸西園本身就是個形同空殼的存在,除了這個性的名字之外,他就是天使路西法本身。”
有一句話,gast還沒有說,那就是可能連陸西園名字本身也是路西法的一個翻版,讀音很接近,這倒並不是在中國而已。現在看來不論這個天使存不存在都可以不去介意了,因爲就在剛纔陸西園的力量和暗香發生了共鳴,這裡面就大有文章了。
gast沉思了片刻,在這個空白的時間裡,周遭的人也一併閉上了他們自己的嘴巴,不管當時正在聊到什麼,所有人都靜下來,卻遲遲不能把心靜下來。不舒服的感覺還是隨之而來,大家紛紛轉頭看了看身後那個叫做陸西園的孩子。此刻他正在接受治療和撫慰,誰能想象得到,這樣的人十分鐘前就一直在興風作浪呢?
“植野暗香,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情,雖然留意了很久。”gast終於出聲了,除了暗香意外所有人都感覺虛驚一場。
“什麼?”
“你得到過一隻硬幣是吧,那個古硬幣並不是硬幣,而是和陸西園的鎖配成一對的一把鑰匙,它們作爲法器的生涯非常救援,那位製作者甚至做出了決定命運對決的棋盤,因此有些事情你可能不信,但是一定要好好利用那硬幣。”
“這個有什麼用?”暗香費力的從裙兜裡掏出這個金色的圓形,很好看的樣子,很可靠的手感,但是暗香卻遲遲想不起來自己怎麼獲得這個的。
“據說,硬幣可以進行任何形式上的【突破】效果,我也不懂古語裡什麼意思。無論具體還是抽象的情況下,可以利用這個硬幣進行一次突破,可能指的是衝鋒,可能值得是迅速闖關成功。”扎克搖搖頭,看着陸西園。“不過那邊的金鎖,我算是摸透才送給那小子的,似乎具有對於任何繁瑣和困難的打開能力,並不能突破,只是單純的解除一切束縛,就好比如死靈法師的天羅地網一樣。”
“大人,我認爲我們應該好好利用這力量辦事。”克羅比悄悄地靠近了gast,當然即使是假面少將,他也不敢親易湊得很近。
gast點點頭,然後說道:“上次的突襲我遠在它處,半個月之前呢,我受到了干擾,最後終於還是遲來了,這次我們要一把端了那個老窩,你們應該也知道真實之核已經在對方的手裡了。而且這次,我們萬事俱備,不能失敗。”
gast並不僅僅只是說說,他一擡手,長長的袖口裡劃出一卷紙卷,那上面寫着什麼大家沒有去看,而是任由gast扔給但丁本人觀看,緊隨其後的扎克也看了一遍。他們攤開那巨幅捲紙,一邊指指點點,最後一起將紙卷合起,互相點點頭。
“怎麼樣?是不是很具體,我這裡還有一份工廠圖紙,所有的機關,所有的位置都完整的標註好了,怎麼樣?”gast繼續說道,同時哈哈一笑,因爲這件事情已經就這麼成了。
到了今天晚上,gast都沒有離開,他陪着大家一直做着訓練到了深夜,時間越來越緊張,gast不止一次的提醒大家在運動會那一天裡,敵人一定有所動作。
緊張的訓練環境隨着gast的加入一切都加劇了起來,不過這都不算什麼,大家一直在堅持,途中雖然夏琳和林愛麗有些難以支撐,但是各自爲了心中的想法就不得不努力了一把。大家一直奮鬥到深夜才相互打着招呼,各自散去,最後但丁親自釋放結界法讓周遭回覆從前的模樣,並解除所謂的禁令,不然這裡的上空連一隻麻雀都沒有。
夜空當頭的學院顯得神秘而詭異,沒有任何的人聲,卻存在了衆多的響動。gast獨自一人站在原地,他很久沒有同時和這麼多人交流了,現在自己對於這種近乎於放鬆的訓練非常滿意。忽然,他轉過腦袋向着後方喊道:“別一個人站着了,有什麼就說吧。”
從黑影裡走出的人正是被無視了一整天的陳靜,她走出來後還是非常小心的東張西望:“你爲什麼能夠這麼絕,如果你沒事應該第一個告訴我的呀”
“是麼?你是我的什麼人,我隱藏行動又不是第一次了.”
“可是你,死亡是第一次啊”陳靜似乎也急了,畢竟在gast死訊傳來的第一週裡,陳靜像是消沉的白骨,枯萎而沒有生氣,整個人繁衍出的內疚實在是讓人感到恐怖,很多次kisses都徒勞無功的回去睡覺,任由陳靜慢慢地適應悲傷。
以前就說過,並不僅僅因爲gast是當着面跳下去而留有陰影,最重要的是陳靜自己一直憧憬gast,就像是留美子學姐一樣,只不過後者是前輩,而前者除了前輩之外還多了某種感情,多了就像是女兒對父親的感情一樣,但是gast似乎並不想理會。
“總之,運動會就在下週,你別想無用的事了,做好準備吧。”gast丟下這句又消失了,每次都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