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鬼怪會蹦出來,那房屋裡面甚至連人影都沒有。?太陽不管不顧的照的老高,將建築物附近的欄杆影子映射到牆壁上,所謂牆壁也不過是同樣清脆中帶着乾燥的竹木。這裡從來的時候就沒有人,白慈溪轉過身對下面的人說道:“就如同你們所看到的,這裡什麼都沒有。”他順帶揮動手臂像是熱情的在招呼客人,不過他不瞭解這個地方,甚至都沒有來過這裡。
臺階下的人看到白慈溪再次轉過身體,將要擡起腳走進空蕩蕩的大屋,他們立刻站起身追過去。然而,傅林美領頭的下方衆人剛一腳踏上臺階就發生了劇烈的抖動,這種感覺像是被強行召喚回原本的沙漠一樣。
“主人!”靠近門口的約恩似乎看到了什麼,他一出手就將白慈溪推到一邊,隨後自己的身體則違揹物理學的向屋內而去,明顯是被什麼東西拉到了黑暗的屋子裡面。這裡已經不是剛纔的陽光照耀,屋子裡面已經失去了全部的光亮。
白慈溪踉蹌了一下,站住腳跟這纔沒有往屋子裡面走。他親眼看到約恩消失在屋內的黑暗處,這份黑暗的執念相當強大根本就是別樣的生物。不是屋子裡面有什麼問題,現在看來整個建築都怪怪的。白慈溪改變了先前的態度,大喊道:“別上來!”
就因爲這句話,白慈溪轉頭看到一臉木然的夏琳,沒想到身邊原來還有一個人。他先是抓住夏琳。同時傳遍全身的震動開始了,地面或者說是臺階的最高處已經開始峭裂,這模式就像是剛纔在沙漠上發現的一樣。
“糟糕!”這句話剛說完,白慈溪感覺腳下一軟,地面發生了塌陷。這奇怪的變形造成建築物整體坍塌變形,白慈溪站在了一個斜坡的頂端,妥妥的滑向了原本是屋裡面的黑暗。幸好後面的人反應慢沒有掉進這陷進,白慈溪一邊向下滑,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原來抓着夏琳,看來好奇心終究要讓他受難。
痛苦,折磨,傷害和悔恨。你的人生充滿了所有的一切。卻總是妄圖用別的方式去沖淡它。就如同現在一樣,你在做着錯誤的決斷,你的想法從不和別人苟同,因爲從前到現在你就一直在害怕發生這樣的事情,害怕背叛,害怕錯誤的心思甚至超過了自己。
白慈溪神智不夠清楚,他的雙眼緊閉着似乎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現在的昏迷進入了怎樣的深度。腦海中有人在說話。那像是嘲笑的語言妄圖將白慈溪僅有的意識擊垮,他不知道眼前的黑暗是因爲自己的眼睛閉着還是因爲睜開的雙眼只看到黑暗。知覺這種東西無聲無影。從一開始就說不清楚的,不過白慈溪依然要和這種洗腦言論做鬥爭。
即使想要鬥爭也沒用,放棄抵抗好好地沉睡着吧,你的同伴全部被抓住了。
聲音再度響起,像是經過電腦處理的糟糕聲音一樣。不僅僅只是如此,白慈溪的眼睛在黑暗中倒是看到了一點東西,白色的濛濛光芒照亮了黑暗中被吊起來的幾個人影,他們是傅林美等人,所有的希望都在這些人身上。但是大家都被抓住..
不!隨着白慈溪一聲高聲喊叫,所有的影響化爲了玻璃摔碎成了星星點點的白光,消失在黑暗中。只要具備信念應該可以從黑暗中驅散出道路,人的思維是可怕的,越是想着情況就越是糟糕。白慈溪必須要保證自己能夠清醒過來,然後才能去找到已經失散的大家。
就算這不是真的,但是也只是早晚的事情。只要那羣孩子來了之後用你這副身體做人質他們不也一樣麼?而且現在給你看看真實發生的事情吧,比如說...
這聲音在腦海中消失的同時,白慈溪看到灰濛濛地光亮之外冒出了麗雅的身影,非常不巧的是那意料之外的畫面是刻意安排的麗雅被吊起來的畫面。無論如何,這種事情到真的在發生着,這是白慈溪怎麼樣也無法反駁的幻境。
從她身邊離開!白慈溪的內心迴應着,因爲他看到在麗雅的影像之外有隻白色的煙霧狀的手掌,這東西輕輕地握着幻象中麗雅的下巴,就像是真的有那麼個人在調戲着麗雅一樣。那個不知名的傢伙刻意的嘲諷白慈溪,煙霧狀的白色手掌繼續撫弄着昏睡的麗雅。這樣的事情讓白慈溪的惱火程度變高了,如果只是對待旁人或他自己動手動腳,那麼尚且可以迴旋,只是對於麗雅本人來說,那就是白慈溪的一個癖好點,他非常討厭有人敢去對麗雅打主意,不管這個人究竟是在這裡的,還是在遙遠的日本。
完全忽視所謂的心靈平靜,不管敵人的策略和陷阱,白慈溪現在只是狂怒的想要扭動身體,他知道現在這種時候自己本尊一定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甚至不時地發着呻吟和不斷地夢話。如果身邊站着的是約恩,他會進行簡單的處理,可是如果是夏琳,那就真的抱歉了,這傢伙一定會用不作爲或錯誤的方式讓白慈溪醒來,等到那個時候就真的醒不來了。
我一定要起來,就算是爲了麗雅...
夏琳真的就站在白慈溪的身邊,實際情況是這樣的。當時親眼看到約恩被拉進屋子裡面的時候,夏琳謹慎中有些麻痹的大腦立刻提示他要遠離,於是他退出走廊朝屋外大喊過,讓大家不要靠近。然而真的當他要喊出聲音的時候,可怕的影響卻讓他嚇得舌頭打結,只是呆呆地站在走廊邊卻不知道要說什麼。
這種時候,幸好白慈溪來了,他叮囑所有人待命同時發現了夏琳,並且抓住夏琳的手。就在二人要逃走的時候,地面再次塌陷了,這回情況嚴重的讓整個建築物都下陷了。夏琳和白慈溪兩個人直接滾進了黑暗,也許是白慈溪死死地抓住夏琳的原因,這個點讓夏琳無法獨自逃跑,不得不一起摔進坑洞,同時又奇蹟般的保護住了夏琳的身體,以至於直到落地爲止夏琳都沒有受到任何的撞傷。
這是那個坑洞的底部,黑暗籠罩了周遭,但是卻不是全然無法看見。就在夏琳的腳邊,他看見了昏迷不醒的白慈溪,有一盞不知哪裡的光線一直在工作,它照耀白慈溪的全身,讓夏琳看到了真正的傷口和淤青。這些本該出現在自己身上的傷痕全部由白慈溪和他自己的力量承擔下來。換做是夏琳的話,他可能直接半死了。
最初的時候夏琳是希望自己能夠等待在這裡,期待別人找到自己,亦或者是等待白慈溪自然甦醒,找到正確的方法。如果白慈溪相當於對異界瞭解的半瓶水的話,那麼夏琳對於這裡的風土人情和各種機關的瞭解僅僅只有四分之一,乃至於更低的水平。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援軍和甦醒以及不耐煩似乎都各有麻煩,充其量也就只有最後一個是準時到達的。而且白慈溪終於開始說起了夢話,這是夏琳預計裡面最差的一點,雖然不可能跟病毒性感冒一樣,但是白慈溪的肢體晃動還包括了大量的熱力向外擴散,他就像是發起了高燒。
迷迷糊糊的他究竟說了什麼,夏琳不知道也沒有興趣,但是夏琳猜測這個可能成爲某種預兆的開始,當然如果不想要讓這個成爲白慈溪最後的遺照就必須做些什麼。
就如同白慈溪在夢裡面猜測的那樣,夏琳出手能夠進行的幫助應該不比搓搓洗臉巾好多少,而且這種像是岩石洞穴的地方甚至還沒有毛巾和純水。夏琳依靠的就是自己從魔導書裡面扒來的隻言片語,所謂的人體恢復從自然科學來說有那麼一套理論,但是在異界,有着人文魔法的一套技術。
根據夏琳對於知識的瞭解,他大膽的假設白慈溪身體表面是覆蓋着魔法矩陣圖案的,這些意義不明錯綜複雜的圖案實體化的樣子就像是電路圖。只不過人體表面覆蓋的矩陣,要比普通的電路圖紙更加複雜,更加混亂,而且它們之間的聯繫跟電路中的支路間的不成任何關係。
按照書中詳述的事實,夏琳利用火焰的力量開啓了自己眼睛附近的視界,他變的能夠看清覆蓋在人體表面的矩陣的視角,看到條條電線一樣的矩陣圖,夏琳又看看自己。其實感冒或是意識失去這樣的小事想要恢復起來,有一個最危險最有效的小方法。
那就是對照自己身體的矩陣排列,找到不同將它改變成普通人的水準。這樣的做法說是危險畢竟因爲所有涉及魔法更改參數的操作都是一種涉險,而且像白慈溪這樣具有高靈力的人,他身上的命門可不是隨隨便便改的。說有效是因爲這個方法最徹底,就好像是任務管理器關閉電腦程序,而不是從標題欄叉掉一樣的直接。而之所以說是小方法又是因爲這個辦法,直觀卻不能夠總是奏效,它就是這麼的登不上臺面。
夏琳必須嘗試,白慈溪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