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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蝕玄雖已將話說到了如此地步,但師落雪還想再說幾句,希望可以改變他的主意,但此時屋內卻傳出了石嫣然一‘波’勝過一‘波’的呻‘吟’之聲,讓師落雪張大着嘴巴,卻無法說出一個字來。首發
石嫣然似乎也知道蔣驚天就站在‘門’外,所以她呻‘吟’起來,格外的賣力,不但聲音越來越大,而且在聲嘶力竭之中,還夾雜着些許的暢快與興奮。
蔣驚天雖然對石嫣然沒有什麼感覺,但在這呻‘吟’之聲的嘲‘弄’下,還是面‘露’古怪之‘色’。此情此景,師落雪也知道不可在此久留,於是其便對司馬蝕玄撂下了一句狠話,然後拉着蔣驚天忿忿而去。
“司馬蝕玄,你會後悔的!”
隨着蔣驚天與師落雪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司馬蝕玄無奈的嘆息一聲,然後繼續在石嫣然的嬌軀之上,征伐了起來。司馬蝕玄年輕之時,便縱‘欲’無度,幾乎夜夜不空,這二十年來可是將他憋壞了。此次有石嫣然讓其瀉‘欲’,他自然無休無止,整整折騰了一夜,直到此時還未停歇。
經過這一夜的征伐,無論從心靈,還是從‘肉’體,石嫣然都已經麻木了。所以蔣驚天剛一離開,她的呻‘吟’之聲便停了下來。石嫣然就像一具屍體一般,直‘挺’‘挺’的躺在‘牀’上,無論司馬蝕玄在其身上如何征伐,用出何種‘花’樣,她都雙眼無神的望着屋頂,愣愣的沒有一絲反應。
司馬蝕玄對此也不在意,與那連螞蟻都沒有母的的暗牢相比,這與“殭屍”的單方面戰鬥,已經讓他興奮異常了。
……
蔣驚天本想盡快療傷,但師落雪卻將其拽到了自己的房間,“陪我一會兒吧。”
此時距離正午,還有好幾個時辰,蔣驚天療傷的時間,尚且充足,所其便沒有拒絕師落雪的要求,“好吧,我陪你一會兒。療傷,有一個時辰也就夠了。”
師落雪根本不相信蔣驚天的話,以爲其仍在敷衍自己。其實這也不能怪師落雪,蔣驚天的傷勢,昨晚一整夜都沒有絲毫的好轉,誰又會相信他能在一個時辰之內,完全康復。
不過師落雪心中雖然不相信,但嘴上卻沒說,“抱着我。”
蔣驚天聞言一愣,然後便依言而行,將師落雪抱在了懷中.
“‘吻’我!”
對於師落雪主動的要求,蔣驚天實在無法拒絕,雖然他此時有傷在身,雖然他知道大戰之前不應該縱‘欲’‘女’‘色’,但之前沉魚、落雁酮體的‘誘’‘惑’,和方纔石嫣然呻‘吟’的挑釁,都將他的情‘欲’,撩撥到了一觸即發的邊緣。此時經師落雪這麼一點火,蔣驚天就更加的難以自控了。
其實在此時行男‘女’之事,對蔣驚天的影響並不大,因爲馮長達的‘精’血,不但能治癒他的傷痛,還能恢復他的體力。要說影響,也就只是在他的心中,平添一絲牽掛而已。但這一切,師落雪卻不知道。在她的眼中,蔣驚天在大戰之前,還不拒絕她的身體。唯一的解釋就是,此戰蔣驚天有死無生,是否保持體力,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區別。
“愛我!”
蔣驚天的靈魂,被師落雪“愛我”這兩個字,徹底的點燃了。隨着“滋啦”一聲,師落雪的衣服,便被迫不及待的蔣驚天生生撕開。蔣驚天表現的如此的粗獷,師落雪也一反常態,表現得十分狂野。今天,她非但沒有流‘露’出一絲的羞澀,還翻身將蔣驚天壓在了身下,掌握了魚水之間的主動。
蔣驚天雖然感覺今天的師落雪,表現的有些反常,但在情‘欲’的刺‘激’下,他將這一切的不合理之處,全都本能的拋之腦後。
曖昧的氣息在房間之中回‘蕩’,師落雪的呻‘吟’由一開始的低聲急促,逐漸變爲了高昂悠長,其聲音之大,就連同樣在盡享男‘女’之歡的司馬蝕玄,都能夠聽得一清二楚。
面對‘女’兒歇斯底里的叫聲,司馬蝕玄只能充耳不聞,讓自己的‘精’神,更加的集中與專注。但石嫣然卻不能當作沒有聽到,對她來說,這無意是最大的挑釁與羞辱。所以她便也開始瘋狂的迴應司馬蝕玄,並且也如師落雪那般,撕心裂肺的叫着。
兩對男‘女’的‘激’烈碰撞,在師落雪與石嫣然瘋狂的呻‘吟’中,得到了再一次的昇華。這一場呻‘吟’的拉力賽,一直持續了一個多時辰,直到二‘女’的嗓子全都嘶啞,再聽不到彼此的聲音爲止。
聽不到師落雪的呻‘吟’聲,石嫣然便停止了哼叫。司馬蝕玄折騰了一夜,外加一個早上,此時也心滿意足,既然石嫣然不主動索取,其便也就不再繼續征伐了。所以這一男一‘女’,便在‘激’情退後的疲憊之中,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司馬蝕玄與石嫣然的戰鬥宣告結束,但蔣驚天與師落雪這裡,卻還進行的如火如荼。這對男‘女’的‘激’情之旅,又進行了一個時辰,直到師落雪的所有體力,盡數被蔣驚天榨乾,纔算結束。
‘激’情退去,師落雪幽幽而眠,但蔣驚天卻不能休息,他還要抓緊時間療傷。所以其在爲已經睡着的師落雪,蓋好被子之後,便離開了房間,尋一個安靜之處療傷去了。
馮長達的修爲達到了地階五品,算得上是蔣驚天所吞噬之人中,修爲最高的了,其‘精’血之澎湃,遠超他的預料。不但讓蔣驚天傷勢盡復,還令其修爲也有所‘精’進。只不過地階屏障堅韌異常,並非是可以憑藉外力,輕易突破的,所以蔣驚天此時的修爲,仍然是玄階巔峰。只不過他如今的玄階巔峰,已經比之前的強上一倍有餘。
玄階巔峰指的是修爲超過玄階九品,但卻沒有達到地階的這一段時期。其中弱的只比玄階九品強上一絲,強的卻已經無限的接近地階強者了,期間實力的差距,甚至比玄階一品到玄階九品還要大。
這段時期之所以被統稱爲玄階巔峰,是因爲只要踏入這個層次,一朝頓悟,便可以進入地階。所以有些人在同階之中,本來很弱小,但卻在一夕之後,成爲了地階強者。而有些人,在玄階巔峰中堪稱無敵,但卻終生止步於此。
在玄階巔峰中,修爲越接近地階,突破的難度便越大。不過難度大,其突破後得到的好處也就越多。其中最強與最弱的差距,達到了三倍之多。這三倍戰力,可不緊緊是以一敵三那麼簡單。試想一下,兩人對掌,一人的掌力是另一人的三倍,其結果只會是一掌秒殺。
江湖之上,將那些在玄階巔峰中無敵的人物,稱之爲玄階極致強者,而在這些人突破之後,則又被統一稱爲地階極致突破者,可謂是萬中無一。玄階巔峰如此,地階巔峰亦然如此。就拿獅族來說,其之所以能夠震懾八荒,與龍族分庭抗禮,就是因爲“獅王”是一位地階極致強者,號稱天階之下無敵。
蔣驚天此時吞噬馮長達的‘精’血,雖然沒能達到玄階極致強者,但其也算是邁出了堅實的第一步,爲以後修爲的‘精’進,打下了夯實的基礎。
蔣驚天傷勢盡復之後,又取出了攻城弩車,將那根地階下品攻城弩箭,給裝了上去。這可是蔣驚天爲銀川特意準備的一件大禮,若是能夠命中,就算不能要了銀川的老命,也至少讓他蛻一層皮。
蔣驚天先是療傷,然後又上弩箭,不知不覺之中,一個時辰就過去了。此時一切都準備妥當,蔣驚天便打算先去見一下師落雪,然後就去玄重山迎戰。只不過他來到之前與師落雪柔情蜜意的那個房間,那本應安眠在‘牀’上的師落雪,卻消失不見了。
蔣驚天走出房間,狐疑的在正陽殿下層又尋了一圈,可還是沒有發現師落雪的蹤跡。一種極其不安的預感,涌上心頭,蔣驚天匆匆的來到司馬蝕玄的‘門’前,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鼓起勇氣,敲了下去。
“什麼事?”
“司馬前輩,落雪在您這嗎?”
司馬蝕玄聞言之後,低聲嘟囔了一句,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回答蔣驚天,“這丫頭,之前折騰了兩個多時辰,這會兒不好好休息,又不知道跑哪去了。”
司馬蝕玄靈魂之力一掃,發現蔣驚天不但‘精’神飽滿、傷勢盡復,修爲還有‘精’進,便由衷的讚道,“好小子,果然有兩下子。午時快到了,你去赴戰吧。至於落雪,你就不用擔心了,我這就出去找找。”
蔣驚天此時雖然仍舊有些擔心師落雪,但司馬蝕玄的安排,無疑是最合理的,所以其也就依言而行了。
……
玄重山巔,蔣驚天負手而立,只不過他今天的身軀,卻顯得略微有些單薄,彷彿一陣寒風颳過,便可將他吹下這千丈高山。
鷹嘯一聲,一隻碩大無比的銀翅狂鷹便呼嘯而至,其先是在周圍盤旋一圈,然後才化爲人形,輕身飄落在了蔣驚天三丈之外。
“蔣少果然守約,沒有帶其他幫手來。我還以爲你通知我,將約戰提前半個時辰,是想要耍什麼‘陰’謀手段呢?看來是我錯怪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