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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朋友們聽着,看到這兩個人了嗎?吐他們一口口水,爺賞橙晶幣五十,衝他們臉上撒一泡‘尿’,爺賞橙晶幣二百。先到先得,大家排好隊!”
殺人不過頭點地,曾喜這樣想方設法的折辱宋福和張成,雖然有些過分,但蔣驚天也沒有‘插’手。
一方面是因爲,蔣驚天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他此時是曾志遠,做起事情來要儘量符合他的行事作風。
另一方面則是因爲,宋福之前也曾用皮鞭,驅趕過周圍的貧民,還正好被蔣驚天見到了。他此時被曾喜懲戒,也算是惡人自有惡人磨了。
至於張成,收人錢財替人消災。如今栽了跟頭,這惡果也是他應該承受的。
……
曾喜一手用皮鞭指點着周圍的衆人,一手拿着晶幣,以示其言而有信。
那些與宋福和張成相識的走商之人,聽曾喜這麼一說,連檢查的隊伍都不排了,屁滾‘尿’流的就逃向了遠處。
曾喜開出的價碼很高,要說不動心,那是騙人的。但他們這些走商的,靠的就是彼此團結,互相幫襯,大家擰成一股繩。
假如他們今天掙了曾喜這份晶幣,就算事後宋福與張成不找他們的麻煩。漠北羣嶺走商的其他同行,也不會再與他們這些落井下石之人,有生意上的往來了。
所以這些走商的人,纔會選擇“惹不起,咱躲得起”的應對策略。
宋福和張成的同行,不敢淌這趟‘混’水,周圍那些普通的老百姓,可沒有這份顧忌。尤其是那幾個,之前被宋福鞭打過的貧民,更是第一‘波’就衝了上來。
這些老百姓也不傻,其知道曾喜這錢不是好掙的,所以在兩口痰,一泡‘尿’之後,他們便全都選擇了拿錢走人。
不過在這些人裡,也存在想要渾水‘摸’魚,吐完一遍,還想再來一遍的。
對於這些人,曾喜上去便是一頓狠‘抽’,但其卻沒有將他們已經掙到的晶幣搶回來,也沒有下重手取他們的‘性’命。這點讓車廂之中的蔣驚天,頗有些疑‘惑’。
其實曾喜如此而爲的原因,也很簡單。其一,仗勢欺人,當然是欺負狠茬子有成就感。欺負那些誰都能捏的軟柿子,除了心理****的,便只剩下有氣沒地方撒的了。
其二,曾喜就是農家出身,所以其一見到那皮鞭下抱頭求饒的農夫,便想起了自己的父母。
……
想上曾喜這兒掙錢的人很多,但畢竟時間有限,所以其便在發出去三十幾份晶幣之後,連揮了兩下鞭子,將那些還想上去的農夫,全都給驅趕到了一旁。
只不過這輪侮辱的結束,並不意外着宋福和張成悲催的際遇,會就此而終。
在此之後,曾喜便將拉車的馬匹卸了下來,改爲讓宋福和張成拉車。
張成倒是無所謂,其屬於只要能活着,根本不要臉的類型。但宋福可就不行了,之前的口水和‘尿’液,已經讓他有了自盡的念頭,其又怎會再次配合曾喜這新一輪的侮辱。
只不過,還未等宋福,將自己寧死不屈的態度表‘露’出來。曾喜的下一番話,便改變了他的想法。
“能給我們曾爺拉車,是你們倆八輩子修來的福分,別‘逼’我動粗,還不快點把車套子套上!”
曾喜“啪!啪!”又是兩鞭子,只不過知道這馬車,是曾家的之後,宋福與張成的表情,都有了明顯的變化。
宋福的表情,由之前的死意決絕,已經變成了現在的悲切無力。
其實曾喜要是早報出曾家的名號,宋福絕對不會頂風而上,這之後的衝突,也就不會發生了。
只可惜這曾家的名號,是曾喜故意不報出來的,目的就是要引宋福這樣欺軟怕硬的人上鉤,好在周慧蘭的面前,彰顯一下自己的威風。
儘管在大多數人的眼中,其只不過是一個小人得志的跳樑小醜而已。
換言之,曾喜是設了一套,故意引宋福往裡鑽。此事要怪,也就只能怪宋福自己的品行不正,讓曾喜鑽了空子。
不過好在,最後曾喜還是將曾家的名號給說了出來。這便相當於給宋福留下了一條活路。
曾家位列漠北十八大姓,這蛟龍城更是其封地所在。宋福在此受辱於曾家,雖然也十分丟人,但其同行,卻沒有人會在明面上嘲笑他。頂多也就說上一句“倒黴”而已。
畢竟以曾家的勢力,無論是哪個商隊碰上今天的事情,也是同樣的結果。
這就好像是兩個孩子打架,輸得那個覺得丟人。但如果勝的那方是大人,那被打的孩子,便不會有那麼強烈的屈辱感了。
目睹這一切的人,也不會再說那孩子怎麼怎麼無能,頂多說他一句“倒黴,惹上了不該惹的人“。
況且曾喜故意找茬的態度很明顯,如果宋福沒有頂上這個雷,其他人也得中招。
相比於宋福,張成的表情,就讓人感覺到一陣陣的作嘔了。這股噁心的感覺,並不源於他身上的‘尿’‘騷’味,而是因爲他在聽聞曾家的名頭之後,面龐上突然浮現出來的諂媚之相。
蔣驚天對這一臉奴才相的張成,沒有一絲好感。曾喜對張成的印象,其實與蔣驚天也相差不多,但其爲了享受那種被人跪‘舔’的優越感,便將‘胸’中的這股鄙視之意,給強行的壓制了下去。
“啪!啪!”
“走咧!”
曾喜又揮兩鞭,宋福與張成便如馬匹一樣,將馬車拉動了起來。
宋福在被鞭子‘抽’打之時,也就發出一聲本能的低喝而已。但張成可就不同了,曾喜每‘抽’打他一下,其就會模擬馬匹的叫聲,來一聲長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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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成爲了拍馬屁,而不顧自尊的行爲,已經到了登峰造極,讓人望而‘欲’吐的地步。
不過這樣也有一個好處,那便是讓稍微有些自尊的宋福,少捱了一些鞭子。
曾喜已經自報過家‘門’,如今又有宋福與張成這兩個前車之鑑,在場這些排隊等待安檢的客商、貧民,便全都識趣的閃到了兩旁,爲其在密集的人羣中,讓出了一條足以供四馬齊駕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