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想在島國幫我開個面相館吧。”曾毅一頓的,急忙看向柳英。
柳英嘿嘿笑道:“有這個打算,這樣你就能留下來陪我哦。”
曾毅暴汗,感情柳英是打的這個主意,想要在這邊發展點事業,到時候好把他人給留下來,不過這是不可能的,曾毅忙道:“別傻了,我不懂日語,就算看了相人家也不懂,再說了,文化差異很大,他們纔不會懂這些呢。”
“也是哦。”柳英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計劃要落空了。
曾毅見她有些失落,忽的一把抱住她,親暱道:“等一切步入正軌後,你還怕沒時間陪我嗎?有了錢,你回國投資點產業,那些狗官還計較你以前犯的事嗎?”
“說的也是,就這麼定了,我一定好好發展,爭取早日回國。”
曾毅問道:“那餘下兩個賭王要不要我幫你也解決解決?”
柳英忙擺手道:“不用了,這都要掃除了,以後我會很麻煩的。”
曾毅聽到這話一愣的,他弄不懂爲什麼還要留下兩個對手。
柳英好像看出了曾毅的心思,忙解釋道:“有競爭纔有動力啊,沒有了競爭對手,只怕我也會止步不前了,再說了,如果一家獨大的話,當地政府要忌憚的,我畢竟不是島國人,受人忌憚的很。”
曾毅明白了,這是一種以退爲進的策略,只要維持好勢力平衡,她的事業將會如日中天。
一週後,陳小英的丹藥寄來了,很小的丹藥,看着平平無奇,但是給雞服用一顆後立馬萎靡不振。
柳英把丹藥偷偷給石田佐服用了,石田佐服用察覺中毒後,立馬就去渡邊家尋求解毒,結果渡邊家第一時間通知了曾毅。
曾毅和石田佐再度見面,此刻的石田佐一臉的隱瞞,氣的咬牙切齒罵道:“支那人,卑鄙,八嘎。”
啪!
柳英直接甩了這傢伙一嘴巴,氣的石田佐繼續罵,罵一句,柳英就打一耳光。
打到最後雙方都累了,罵不動了,也打不動了。
曾毅衝石田佐道:“我說罵夠沒?”
“不夠!”石田佐氣憤的瞪來。
曾毅冷哼道:“你現在中了我的毒,不想死的話最好聽我的吩咐行事,相信渡邊家也告訴你這毒藥的厲害了吧。”
“你!”石田佐氣急敗壞,但是對曾毅又無可奈何,最後無奈問道:“你到底想怎樣?”
“很簡單,收你做我的手下,賭場還是很需要你這樣一位元老的。”
面對曾毅的要求,石田佐氣憤的眼睛內都要噴火了,可是他偏偏對曾毅無可奈何,此刻小命被人捏着,他又能如何呢?
曾毅沒有給他多餘的思考和爭取機會,直接下令道:“三天,三天我要見到你名下所以產業,賭場歸順,否則哼哼……”
曾毅一巴掌拍在了面前的茶几上,然後起身離去。
石田佐氣急敗壞,就要破口大罵,可是隨後一幕看的他徹底呆了。
在面前的茶几上,一個偌大的掌紋出現了,凹陷在木板上,清晰可見,這人掌力一般把木材劈斷不成問題,可是卻好像印印泥一樣的印一個手掌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此刻曾毅就實實在在的爲石田佐表演了一番,叫這老東西知道什麼是真正的高手。
這一手震驚的石田佐徹底的懵了,傻了。
直樹英二提醒道:“師傅,他再厲害,也厲害不過櫻花,咱們不如……”
直樹英二做了一個手勢,石田佐見狀,點點頭,道:“馬上聯繫殺手,務必要除了這個支那豬。”
……
千島櫻乃第一時間就收到了要除掉曾毅的訂單,她立馬意識到了問題不對,所以二話不說以最快的方式聯繫到了曾毅。
當曾毅得知居然有人要殺他,而這人是石田佐時,直接笑了,給千島櫻乃下達了綁架的命令後,不出三小時,石田佐連帶他的徒弟一起被抓來了。
這師徒兩人見到曾毅如同見到了死神一般,嚇的渾身哆嗦。
“喂,都敢暗殺我,怎麼這會兒怕啦。”曾毅調侃的問道。
二人還是渾身在哆嗦,話都不敢說一個字。
“哼!”曾毅一聲冷哼,千島櫻乃問道:“主人,怎麼處置?”
曾毅目光冰冷無比的掃過二人,道:“你們兩個人只能活一個,自己選吧。”
聽到曾毅這話,石田佐立馬嚷嚷起來:“不是我要殺你的,是他,是他慫恿的,要死他去死。”
“老東西,沒你同意,我可能去找殺手嗎?真正該死的是你。”直樹英二立馬咬道。
“別賴我,是你自己要暗殺的。”
“就是你,老東西……”
看着這師徒兩狗咬狗,曾毅覺得好笑的不得了,這就是島國的人文精神,什麼狗屁的大義從來就沒有。
“哈,櫻乃,把小的殺了吧。”曾毅打了個哈欠,沒精神道。
“不……”直樹英二大叫一聲,還要爭辯兩步,但是千島櫻乃根本就不給他機會,直接把他的臭嘴給堵了,然後拖出去一刀斃命。
此情此景,直接把石田佐的膽子嚇破了,立馬發誓效忠,對此,曾毅表示很滿意,柳英的後顧之憂總算是徹底解決了。
解決一切,曾毅便樂的沒事可幹,索性在渡邊家住下來。
不過很快他的平靜生活又再起波瀾,事情出在了鈴木雪子身上。
原來鈴木雪子是鈴木家中人,她是跟着求醫學習,並不能算是渡邊家的人,她有着自己的家族利益。
這晚上,曾毅正和鈴木雪子在牀上好不愜意,可是突然間通報有人來找,說要接走鈴木雪子。
進門,來人一高一矮,身着管家服裝,但是曾毅和他們一照面,便知道對方不簡單。
這兩個人與曾毅一照面,曾毅便感受到了濃烈的殺意,他絲毫不懷疑這兩個人曾經殺過人,而且是殘忍的虐殺。
“你便是曾毅。”高高的這個僕人眼神透着冰冷氣息質問而來。
“詢問別人姓名前,是不是該自報姓名?”曾毅絲毫不懼的反問。
“死人是沒有必要知道這些的。”宮本誠一暴喝一聲,袖子裡飛出一個飛鏢,直刺曾毅的咽喉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