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曾毅腦子裡冒出一個邪惡的想法來:“這麼好的東西如果都交給警察好像很浪費,不如留下點來。”
曾毅開始搜刮起屋內來,這麼好的東西,是個男人就心動。
曾毅捧着一堆的藥瓶,放在牀上,出來的江筱雨一見,頓時像被踩了尾巴的獅子,狂吼咆哮起來:“你在幹什麼?”
曾毅停止了蒐羅,暗叫不妙,急忙撲向牀邊,要把東西收起來,但是卻被江筱雨一腳逼開,她這一擡腳,春光乍泄,曾毅大叫驚豔,只是可惜是一瞬間驚豔,看不全。
江筱雨坐在牀上,看着這些藥瓶,眼裡閃過歹毒的神色,拿起一瓶來,立馬衝到了陳國富面前,掰開他嘴巴就要狂灌下去。
“你瘋了不成。”曾毅急忙去拉她,這一拉,不想卻把她身上唯一的浴巾給拉開了。
“混蛋。”江筱雨急忙伸手去拽浴巾,曾毅看見她的身子,徹底的呆了。
“你少碰我,聽見沒。”江筱雨衝曾毅冷眼一瞪,曾毅訕訕一笑,去衣櫃裡翻找,找到了一些女人衣服,拋給她道:“穿上這些吧,不然以我的剋制力,說不定最後會發狂把你OOXX的。”
江筱雨抱着衣服,臉上泛起絲絲的紅暈,大步衝進了浴室換衣服。
穿上職業女裝的江筱雨出來,不解問道:“奇怪,這混蛋這怎麼會有職業套裝的啊?”
“這還用想啊,肯定是拿這些衣服玩的唄,好了,來審問這混球吧。”曾毅打了個哈欠,衝江筱雨招手,示意她審問陳國富。
“不想死的說你叫什麼名字?”
陳國富看着虎視眈眈的二人,哆嗦的回道:“我叫陳國富。”
“對,你調查過我。”陳國富緊張的看向江筱雨。
曾毅也是一頭霧水,拉着她到一旁小聲問道:“陳國峰是誰,還有你來這裡偷拍賭檔是想幹什麼?”
“我收到線報說這裡的情況很嚴重,於是就過來偷拍了,沒成想被抓了。”
曾毅聽着這解釋,再等一下居然沒下文了,鬱悶叫道:“你別說這麼籠統啊,說詳細點好不。”
江筱雨掃了曾毅一眼,哼道:“你真想知道?”
“當然。”
“那好,我告訴你事情原委,你不許把今兒的事情告訴別人,不然我和你急。”
曾毅瞅着她身上,忍不住撲哧一笑,這一笑臊的江筱雨一陣氣急跺腳。
“好了,不笑話你了,說吧,到底是什麼情況,我保證不把今兒這事說出去,其實你不用擔心的,你要知道你姐那人如果知道我沒保護好你,只怕她就要殺上門來了,爲了我的小命着想,我還是閉嘴的好。”
“算你識相。”江筱雨哼哼得意道:“其實我是來調查一起失蹤案的,你有沒有發現蘇州近年來的少女失蹤案特別多,很多都是草草結案,連屍骨都沒找到。”
曾毅眉頭一挑的,他萬萬沒想到江筱雨會查的是這案子,這可是周志輝弄出來的。
不過曾毅眼下裝出不知情來,問道:“那這案子和賭場有什麼關係,貌似沒什麼聯繫吧。”
“我聽說那個會所的幕後老闆和失蹤案有關係,於是就去查了,結果就來這了,然後遇到了這個混球。”
提到陳國富,曾毅立馬追問道:“他老子什麼來路?”
“陳國峰可是蘇州市警察局副局長,早就有風傳他包庇黑道人物,而且我這手頭還有一份他兒子做的好事資料,你等下,我去登陸電腦。”
電腦登陸,曾毅湊過來看了資料,頓時不恥的罵道:“好一個喪盡天良的敗類二代。”
曾毅何止是感到不恥,甚至可以說是氣憤,這個陳國富居然是個*,流連夜店不說,更是常常迷姦女人,並且拍下照片視頻威脅別人。
有幾個不怕威脅的女孩報案,不過都被他父親給壓了下去,消了案子,要不是看見這份檔案,這樣的混蛋還得繼續逍遙法外。
在資料的最後一頁,是一個女孩的資料,江筱雨說道:“她叫陳妙可,是和我一個健身俱樂部的成員,可就在一年前突然失蹤了,我曾經問過人,但是沒人知道,後來我查到她失蹤前是來了這裡賭錢,我懷疑她是被這些人綁架了。”
說完這些,江筱雨拿着春藥,冷惻惻的走過去,喝道:“陳國富,如果你不想被這些藥弄死,就老實回答我的話。”
“一定一定,你儘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陳國富蜷縮着,不斷的點頭求饒。
江筱雨冷哼一聲,問道:“你平常都是怎麼欺負我們女人的。”
用欺負這個詞,其實算是客氣的了,但是江筱雨說不出那麼粗俗的詞彙來。
“就是像對待你這樣的對付她們的。”陳國富直接來了這麼一句,隨後啊一聲慘叫起來,遭到了江筱雨的一腳重踹,他急忙改口道:“一般每次我都去夜店找人,看對眼了,就搭訕下藥,然後帶回來玩弄的,要麼就是朋友送來的女人供我消遣玩弄。”
“那之後呢?”這話是曾毅問道:“陳妙可你還記得不?”
“陳妙可?”陳國富陷入了回憶中,哦的一聲忙道:“還記得,她被我調教成不錯的女奴送人了。”
“送人?”江筱雨頓時暴怒,還要動手,曾毅急忙喊道:“你送給誰了?”
“我不記得了,這些都是別人負責安排。”
這話一出,陳國富知道不妙,而曾毅和江筱雨對視一眼,均是瞧出了對方眼中的震驚之意。
江筱雨走到曾毅身邊,悄聲說道:“這傢伙好像是某個犯罪組織的一員,咱們這次似乎捅破了一個大案子啊。”
“捅破了好啊,這功勞都算你的。”曾毅笑盈盈道。
“少開玩笑,如果這事情幕後者牽扯大了,咱們都吃不了兜着走。”江筱雨不是傻子,陳國富的父親陳國峰三番倆次的保這個無能的兒子,這足以說明有人在背後隻手遮天,這樣的人物,豈是那麼好挖出來的。
曾毅臉色一冷,冷冰冰問道:“怎麼?你怕得罪人,想收手了?”
“你才怕了呢,我恨不得把這羣人給弄死。”江筱雨怒氣騰騰,就是把這羣人全部給剁碎了,都難消她今日的凌辱之仇。
“不怕就好,現在換我來問話,你在一旁歇着。”曾毅起身,走到陳國富身邊,陰惻惻笑道:“陳國富,沒成想你居然是在給人辦事啊,說吧,你的老闆或者可以說合夥人是誰?”
陳國富嚇的直搖頭,打死他都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