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月是過來人,哪裡會不知道這些,被曾毅看的臉上一陣滾燙,手在被窩內一陣不知所措的掐動,心裡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終於在曾毅一個噴嚏後,她急忙掀開被子道:“快被傻站着,進被窩暖暖,別凍着了。”
美女邀請入被窩,本就心癢難耐的曾毅哪裡還顧及那麼多,臉上只是微微一紅,樂呵的急忙撲進到牀上。
“啊呀,你撞到我大腿了。”林思月皺起了秀眉,曾毅連忙致歉:“對不起啊,思月姐,我給你揉揉。”
說着毛毛躁躁的伸手到被窩內,不過這手伸錯了地方。
林思月頓時鬧的尷尬無比,這臉色頓時變得極其豐富起來,曾毅也意識到了啥,臉立馬漲紅起來,一時間牀上的氣氛變得很尷尬,曖昧。
林思月羞紅的急忙閉上眼睛,一臉嬌嗔羞色,恨不得鑽地縫就此不見人爲好,曾毅訕訕乾笑着,瞧着林思月不說話,提着的心頓時放下來,手慢慢的退了回來。
林思月急忙躺下,二人終於是分開了接觸,舒了口氣,十分羞澀道:“太晚了,睡吧,捂捂熱,別感冒了。”
林思月拿被子蓋住了大半個臉,實在是不敢讓曾毅瞧見她發紅的臉蛋。
曾毅瞧着林思月閉眼睡下,忽的心生迤邐,於是大着膽子在她耳畔問道:“思月姐,我摟着你睡好不?”
林思月默不作聲,心裡則直打鼓,十分渴望,但是也十分懼怕。
曾毅瞧她不做聲,便大膽道:“不說話就是默認了。”曾毅躺下,林思月的小心肝差不多要撲了出來,可半晌沒見曾毅有動作,扭頭偷偷瞄過去,恰好見到曾毅那滿含笑意的雙眼,倆眼睜的大大的。
“還沒睡呢,快點休息吧。”林思月故作鎮定的道了句,急忙背過身去,不敢再瞧曾毅了。
“真好,真想這樣一輩子。”曾毅心頭不由想道。
林思月被弄醒了,這才驚覺身上的不妥,羞紅滿臉的急忙和他分開,伸手理紅啊衣服,曾毅只好訕訕的收手。
“雨停了嗎?”林思月詢問道。
曾毅起牀,看了看窗外,道:“停了,放晴了。”
林思月也起牀,道:“收拾收拾,咱們回村去。”
一路上,林思月都不和曾毅說話了,這讓曾毅很擔心,深怕自己昨晚的行爲惹的她不開心。
在登船時候,林思月忽的開口:“曾毅弟弟,昨晚的事情,咱們都忘記好不?”聲音很小,帶着女兒家的羞澀。
曾毅撓撓頭,嘿嘿道:“我一輩子都不忘記,思月姐,我喜歡你。”
曾毅伸手摟住了她,突然被人抱着,林思月渾身一顫,急忙要離開曾毅的臂彎,可曾毅就是不給她放手的機會,眼看船就開來了,林思月緊張道:“快點放手啊,被人看見了不好。”
“思月姐你說喜歡我,我就放手。”曾毅撒嬌道。
林思月對他小孩子般的懇求,心裡一陣好氣好笑,眼下沒法,只好羞赧道:“好好,我喜歡你成不,快點放手啦。”
晚上曾毅本啦還想偷偷去找陳小英的,但是一位不速之客來訪。
“曾毅,在家不?”曾毅一聽來人說話,一愣的,居然是老陳叔,急忙開了門,月色下,他的身後還跟着一人,曾毅一眼就認出了他來,是林子大。
“林子大?”曾毅皺眉問道:“你怎麼來了?”
“曾哥,求求你了,我求求你救救我。”林子大急的都快要哭了。
老陳叔也道:“我這外甥在外犯了事情,說只有你能幫他,這到底是咋回事啊,曾毅,你要是能幫,就幫幫他,我一定好好感激你的。”
曾毅撓撓頭,道:“原來你們是親戚啊,快進屋來說話。”
林子大坐下,如坐鍼氈,他是真的惶恐不安,曾毅瞥了他一眼,淡淡問道:“趙子聰販毒的事情,你知道多少,有沒有趟進去。”
這一開口,老陳叔渾身一驚,從凳子上站起來,指着林子大的鼻子便喝問道:“小兔崽子,你在外到底做了啥子好事,怎麼攤上毒品了?”
林子大嚇的嘴皮子直哆嗦,支支吾吾的根本就說不全話,曾毅忙拉着老陳叔坐下,安撫道:“事情沒您老想的那麼嚴重,聽他好好說。”
林子大深吸倆口氣,稍稍平定下心情,悲涼道:“曾哥,他們販毒我是知道的,不過我沒參與其中,但也沒舉報,我求求你救救我,昨天你說我有牢獄之禍,我還不信,現在我全信了,求求你幫幫我,我給你磕頭了。”
曾毅急忙扶住要跪下的林子大,道:“沒*,那就不礙事,只不過是落個知情不報的罪名。”
“不行啊,趙子聰那羣王八蛋咬死了說我和幾個兄弟也參與了,他們知道自己販的毒量多,一個人抗不下來,索性拉我們墊背,現在警察正到處找我們呢。”林子大急的眼淚都要掉出來。
曾毅眉頭皺起,冷哼道:“這個王八蛋把我同學撞斷了腿,現在居然敢誣告,好的很啊,我非要他好看。”
老陳叔皺起眉頭,問道:“曾毅,這事情涉及了警察辦案,你能有啥子辦法啊?”
曾毅尋思了一下,還真是一籌莫展,於是看起了林子大的面相來,想從他命格中尋得一絲解脫之法。
林子大這是被小人陷害,此事和他福薄有關,故而曾毅對他其他面相也不多看,專注看他的福德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