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今天豁出去了。”江筱雨把心一橫,開了車門就下去,然後鑽入了後車座內,捧着曾毅的臉就親了一口。
這親的聲音很大,很是震撼人心,曾毅直接被親吻的懵了,身子僵的直直,半點感覺都沒了,等他有了知覺,手裡已經空了,汝窯茶托已經被江筱雨拿在手裡把玩了。
“把東西還我。”曾毅伸手就要搶回去,豈料江筱雨把雙手往身後一背,同時把胸脯挺的高高的,這要是抓下去,曾毅非被冤枉非禮不可,嚇的他是急忙縮手。
“你搶啊,怎麼不搶啦。”江筱雨得了便宜還賣乖,得意的扭動起傲人的身體。
曾毅忍着渴望瞄了她衣領內一眼,努力把目光挪開,向着江筱冉求助看去。
江筱冉只顧自己捂嘴偷樂,哪裡會幫曾毅,氣的他是無語道:“好啦,我賣你們就是了,但有一條,不許虧待我。”
“人家的吻都獻出去了,你還虧本啊?”江筱雨的搶白直接叫曾毅二度無語了。
最終這茶托被以一萬元的價錢搶買走了,曾毅心裡那叫一個滴血,在市面上有價無貨的億元寶貝就這麼被二女巧取豪奪走了,他真有種衝動把江筱雨摁倒然後OOXX,好彌補自己的損失。
不過這也就在心裡幻想一下,真的亂來,江筱冉絕對會賞他一顆子彈。
陪同去做完了汝窯鑑定,曾毅這纔回了家,雖說虧的有些大,但是好歹也有一萬塊的入賬,多少也是件樂事,於是他決定好好犒勞自己一下。
於是下了樓,找了個大排檔,樂呵呵的自斟自飲起來。
這大排檔連着一間小店鋪,晚上的顧客不少,不過多是三五人羣的,最少的還是情侶一對,曾毅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倒是好沒趣。
不過很快他發現自己有伴了,有一位老者,居然獨自一來,因爲找不到位置,所以和曾毅拼桌。
老者頭髮花白,但是精神抖擻,氣色紅潤,尤其是一對眼眸很是炯炯有神,透着溢彩,往曾毅跟前一坐,那腰板直的和個軍人似的。
曾毅一見這老者就來勁,舉杯敬酒道:“來,大叔,咱們喝一杯。”
“好。”老者嗓門很大,開心的走了一個,放下酒杯問道:“小夥子叫什麼,老頭我叫範天揚,你叫我老範好了。”
“我叫曾毅,範叔好。”曾毅可不敢不尊老,還是尊了一聲叔。
“好,好名字。”範天揚舉杯和曾毅喝酒。
二人閒聊起來,原來範天揚兒子出國了,老伴也去了,自己一個人無聊,這才一個人來的大排檔消遣。
曾毅想到自己一個人在外,也是無依無靠,對這位老人家不禁生出儒慕之情,和他更是無話不談,談的很是投緣。
哐當!
突然一聲砸玻璃的聲音響起,打斷了大排檔原有的熱鬧。
曾毅扭頭看去,見店鋪內,兩個大漢,齊齊揪着老闆的衣領喝道:“他媽的給臉不要臉,快點還錢,不然小爺砸了你這破店。”
老闆苦苦哀求道:“二位,錢我會盡快給你們籌來的,求求你們再寬限兩天。”
“不行,上次也這麼說,現在還拖,我看你是存心不想還,兄弟,動手。”
一個大漢立馬掀桌子起來,這一掀桌子,頓時顧客都四散跑開了,就留下外面的曾毅和範天揚。
曾毅放下錢想要離去,但是範天揚卻不是這樣,他居然徑直衝店內走去。
“範叔,別去。”曾毅一見一急的,伸手便去拉範天揚。
但是怪事發生了,曾毅分明感覺自己抓住了範天揚的手腕,但是範天揚的手腕一抖,他的手就感覺抓的不是人手,而是一條泥鰍,滑不溜秋的,根本就抓不住,他一下子就被摔開了手。
便見範天揚大步衝店鋪內走去,走的是虎虎生風。
曾毅看的很是清楚,範天揚的步子有些古怪,常人走路都是雙腳交叉上前,但是範天揚的腳步卻明顯是右腳踏出的步伐要小於左腳。
他一開始還納悶範天揚是不是腿有殘疾,但是很快他便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範天揚奔到了掀桌子的大漢跟前站住,腳下站了一個不丁不八步,然後擡手就劈了過去。
砰!
大漢的肩膀被劈,整個人直接趴了下去,直接把一張桌子給壓毀了。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間,根本就叫人始料未及,想不到一個老者居然是個練家子,而且看他擡手就劈倒一人,足見武力非凡。
另一個大漢一見範天揚擡手劈倒了自己的同伴,當即大怒,奮起一拳就衝着範天揚打來。
範天揚身子一挨,腳步後撤兩步站住,以左腳爲重心,右腳直接側踢而出,直落大漢的肋下。
“啊!”大漢直接被踢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掙扎了兩下,可是沒能爬的起來。
打完了人,範天揚衝老闆悠然道:“報警吧。”
範天揚悠然的走出鋪子,走的很慢,還點了根菸抽,見到曾毅,他咧嘴一笑,沒有多話,徑直向着小區走去。
曾毅瞥見,知道自己遇到高人了,急忙跟了上去。
“範叔。”曾毅喊道。
範天揚腳步不慢,頭也不回的問道:“找我有事?”
曾毅奔到跟前,並排走着問道:“範叔,你功夫真厲害。”
範天揚瞄了曾毅一眼,哈哈大笑道:“你小子不地道,想拜師就明說唄。”
曾毅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是覺得你不會收我,所以沒敢問,不過有個問題我想請教一下。”
“說。”
“丹田生氣感之後,爲什麼再難有寸功?”
曾毅開口這麼一問,直接把範天揚的腳步給問的怔住了,他臉露詫異的看向曾毅,隨後低頭看向了他的丹田,忽的一掌拍出,直落曾毅的小腹上。
這一下始料未及,曾毅來不及躲閃,只能硬受這一擊,暗道不好,這老頭瘋了。
小腹如遭重擊,當曾毅萬念俱灰時,突然間丹田一熱,一股氣息涌出,居然幫他化解了外來的掌力,反倒將範天揚的掌力給震開了。
範天揚收手,呆呆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吃驚道:“奇哉,奇哉,我練功四十餘年,十年方纔感受到了丹田氣息,你倒好,年紀輕輕的就有這修爲了,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