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把曾毅給涼一邊了,二女在那嘻嘻哈哈討論個不停,到最後秦怡得知曾毅這幾天被逼着在對面酒店幫忙,頓時好像小女孩撒嬌一般,撅起了小嘴來撒嬌道:“曾毅,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幫人家也不幫我,我要罰你去後廚蹲幾天,不幫我攬些客人不準走。”
曾毅頓時叫苦不迭,畢白梅見狀,忙替他說話道:“不怪他,誰叫我和萬可妮是好友,我也是不知道這裡是你開的,要不然纔不會給你添亂。”
“姐姐你是無心了,可有些人明知道卻裝作不知道。”秦怡還是有些生氣,直拿美眸瞥曾毅。
曾毅此刻被看的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畢白梅拿眼看了曾毅一眼,替他可憐不已,似乎眼神在說我也幫不了你了。
只聽秦怡說道:“這些天我老顧客說對門的雕花技術不錯,曾毅,這是你的手筆吧,我不管,你必須把手藝傳給我的廚子,什麼時候交會了什麼你才能走。”
“啊?你饒了我吧,這東西學起來很麻煩的。”曾毅叫苦不迭。
要知道,曾毅是有《八門寶鑑》的記憶傳承,再加上他是練武者,手上對力度的把握要比一般人強上許多,這才能無師自通,但是真的要教人雕刻,那是瞎忙活,教不會的。
“怎麼?你不教啊,那咱們絕交。”秦怡居然如此撒嬌起來,曾毅是看的一陣無語,忽的他想起一個人來,立馬道:“或許我有合適的人選,可以現用哦。”
“是誰?”二女異口同聲的問道。
“他叫周望,還是個孩子,你要不怕被人說你虐待童工,我就把人介紹給你。”曾毅賊笑道。
秦怡直接翻了個白眼,暗道曾毅賊的不行。
畢白梅倒是冷靜許多,道:“是什麼樣的孩子,先帶我們去看看。”
“好,這就走。”
曾毅帶着二女來到了周望父親開的小飯店,老闆一見曾毅來了,歡喜的不得了,立馬喊道:“兒子,快出來。”
周望瘦巴巴的身影從後面跑出來,見到曾毅,眉頭一喜的,問道:“你是不是又要我雕東西。”
“我想請你去做廚師,你幹不幹?”曾毅直白的告知來意。
“做廚子?”周望眉頭一蹙的,隨後很聰明道:“你是想我去廚房裡雕花?”
曾毅摸摸他的頭笑道:“真聰明,你去不去啊,工資咱們好商量。”
“不幹,我還要上學呢。”周望直接拒絕了,他父親一聽急了,忙問道:“曾先生,你準備開多少工資啊?”
曾毅拿眼看了看周望的父親,眉頭蹙起,道:“雖然你是監護人,但是你也無權吩咐周望做他不願意做的事情,周望還小,現在應該好好唸書。”
說完這話,曾毅便出去了,二女鄙夷的掃了眼周望父親,也忙跟出去。
對於周望的決定,二女是絕對支持的,正當他們要上車走的時候,周望的身影再度出現在他們面前,小傢伙跑的滿頭大汗的撲到車前,氣喘吁吁道:“那個我幫了你們,你們可以找其他人啊,我知道一個人,她雕刻很厲害的。”
……
小吃街上,畢白梅和秦怡一邊一隻胳膊挽着曾毅站着小店門口,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店內忙碌的身影,這麼一位媽媽桑般的人物,一邊看店,一邊還要照看孩子,真的就是小周望口中說的民間高手嗎?
她們怎麼都有些不敢相信店主那雙粗糙的手能夠雕刻出栩栩如生的食雕來。
畢白梅很快發現小孩有些問題,總是傻乎乎的看着一處地方,那呆滯的目光一看就知道這孩子有病。
“她叫什麼名字來着,我忘了,她真的是周望說的高手嗎?”秦怡看向曾毅,滿目的疑問。
曾毅回道:“周望說她叫齊大嫂,說是個苦命的女人,據說手藝是一絕。”
“她那的女兒好像有病。”畢白梅小心翼翼問道。
曾毅點頭道:“看樣子好像是自閉症,得要人照顧,慢慢才能好起來。”
秦怡一聽這樣,奇怪問道:“齊大嫂的丈夫呢?”
曾毅冷哼道:“周望說她丈夫是個吃喝嫖賭的東西,現在只怕在哪賭錢呢,咱們進去坐會兒吧。”
曾毅挽着二女進小店要了三碗陽春麪,面還沒吃完,齊大嫂的丈夫卻突然回來了,直奔抽屜拿錢,齊大嫂是敢怒不敢言。
她丈夫拿了錢,見只有一點,罵道:“賤貨,怎麼才這麼一點,再拿一千給我。”
“沒錢了,家裡就這點錢了。”齊大嫂低着頭,把女兒拉到身後掩護好。
“媽媽的,你哄小孩子呢,別以爲我不知道你藏了張存摺,拿出來。”
齊大嫂一聽這話,急忙拿手去捂褲袋,因爲怕丈夫回家偷吃來,所以她一直隨身帶着存摺,她丈夫一見這樣,二話不說便去搶。
“這錢你不能拿,這是給丫頭治病的,不能拿。”
“去你的,就這丫頭賠錢貨,病死了最好。”
畢白梅一見這樣,怒了,筷子玩桌上一拍,怒斥道:“你還算個男人嗎?不賺錢養家算了,還搶走女兒的醫療費,你這種人拉去槍斃都不爲過。”
“啊呀,哪裡來的俏娘們,長得挺俊的,哥哥來親一個。”
曾毅怒了,他本來不想管人家家務事,可對方居然招惹上畢白梅,他當即抓住了這混球伸來的髒手,目露兇光的盯上他:“混蛋,居然還敢如此對待自己的女人,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哪裡來的王八羔子,居然敢管老子的閒事,鬆手,鬆手啊。”王二狗子手被曾毅捏的生疼,疼的他眼淚都滾出來了。
“這位大嫂,快把錢拿回去。”曾毅衝齊大嫂說道,齊大嫂急忙把存摺搶回去。
曾毅這才鬆開了他,王二狗子狠狠瞪了婆娘一眼,懼怕曾毅的瞥了一眼,他知道這個人不好惹,只好灰溜溜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