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帶我來醫院幹嘛?”江墨卿不解問道。
“給你看腳啊,我可不想自己的女人以後是個瘸婆子。”曾毅打趣道。
“討厭啦。”江墨卿嬌媚的拍打了曾毅一下,曾毅笑呵呵的下車。
江墨卿跟着下車,臉上滿是幸福之色,如果是其他男人,只怕聽了那麼多關於虐戀的東西后,只怕第一時間就是找個地方將真理實踐了,而且面對她這樣男人都瘋狂迷戀的名主持,曾毅還能保持冷靜,可見曾毅的品行多好。
江墨卿只覺得自己找對了男人,唯一叫她可惜遺憾的就是二人只怕此生都不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
不過這些又如何,真正相愛的兩個人,又在乎什麼名分地位呢。
曾毅陪同江墨卿去掛號,在江墨卿的堅持下,曾毅也被要求掛了個骨科。
二人相伴看腳傷,這傳出去只怕也是一樁美談。
進入診療室,這裡有兩個主治醫生,一老一少。
老的約莫四十多歲,爲人老成,病患進來他也沒留意到,還在給前一位病人寫病歷。
而他對面的這位年輕大夫則不行了,自打江墨卿進來,他的目光中帶有侵略之色,直落江墨卿的胸脯和筒裙緊緊包裹的翹臀上。
因爲江墨卿是名人,所以她戴了墨鏡,一時間沒人認出是她。
不過墨鏡下的江墨卿還是看見這年輕大夫的色狼目光,有些厭惡的走到了曾毅的另一側,小手拉了拉曾毅的衣角。
曾毅會意的衝她微微一笑,二人走到旁邊等候這位中年大夫看病。
曾毅瞅了下那年輕大夫桌上放的標牌,名叫蔣雲飛,掛的居然還是醫師的牌照。
曾毅皺了皺眉頭,對於一個年輕人居然來醫院就掛的醫師牌子,他很是不解,這小子人品看着就不咋地,如此品行的人哪怕再有本事,醫德上只怕也有虧。
蔣雲飛見曾毅陪同江墨卿不給自己就醫,微微有些不爽,主動出擊道:“這位小姐,等着看病焦急吧,來我這,我給你看,別看我年輕,我可是美國留學博士,醫術不差的。”
說到履歷,蔣雲飛嘴角微微上揚,頗爲得意的樣子。
江墨卿輕輕哼了一聲,懶得過去,曾毅見這小子膽子夠肥的,心裡有些不爽,過去坐到他面前,道:“大夫,你是美國留學的啊,那感情好,我這腳扭傷了,你快給看看。”
曾毅噁心人的把腳翹起,差點就踢到這蔣雲飛的臉上了。
蔣雲飛厭惡的撇過頭躲開,眼裡閃過怒氣,但是這裡是醫院,他正在就診,不方便回擊,只要忍氣吞聲道:“你把腳放下來,我給你看就是了。”
曾毅放下腳,扭頭衝江墨卿調皮的眨巴眼睛,江墨卿嘴角悠揚的掛起一絲開心的笑意。
這個曾毅,實在是太壞了,但是壞的入女人心坎。
蔣雲飛心頭有氣,所以他給曾毅看腳傷的時候,故意用力捏了捏,還問道:“這裡疼不疼?”
曾毅微微皺起眉頭來,他如何感受不到這傢伙的用力不當,心頭有氣,暗罵敗類。
“想叫我出醜,我偏偏不如你意,嘿嘿。”
曾毅腳傷其實挺嚴重的,不過他修煉內氣的,這一夜的功夫已經恢復的很不錯了,再有兩天功夫就能徹底好了,要不是未免江墨卿擔心,他纔不會來掛號看診。
“大夫,你能再用點力嘛,你按摩的我很舒服誒。”曾毅來了這麼一句,氣的蔣雲飛嘴巴都快要歪了,下意識的就用力一捏。
曾毅故意哼唧一聲,舒坦道:“舒服死了,再用力點。”
其他病人瞧了,哪有看不出曾毅是故意在調侃這年輕大夫的,不由感到好笑。
蔣雲飛連續兩下吃癟,知道拿這人沒辦法,收手道:“你的腳傷不礙事,吃點藥就成了。”
刷刷!
蔣雲飛開始寫藥方,各種貴的要死的藥在他筆下寫出,他心裡得意道:“小子,敢和我叫板,我叫你狠狠破次財。”
曾毅瞅着藥方上一大堆的藥名,眉頭皺起來,臉色越來越冷,這樣公報私仇的醫生實在是太可惡了。
不知道醫者父母心,哪有爲了自己利益罔顧病患利益的。
這醫德差到了極點!
“好了,去開藥吧,對了,錢帶夠沒,這上面的藥要五千塊纔買得起。”蔣雲飛開了藥方來了這麼一句,等着看曾毅的好戲呢。
他對面的中年大夫看了這小子一眼,眼裡滿是無奈,低頭繼續給病患看病。
曾毅接過藥方,掃了掃,冷笑的揉成了團,嗖一聲直接把藥方給扔垃圾桶了。
“你……”蔣雲飛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曾毅此舉無疑是給他臉上來了一個很響亮的巴掌。
曾毅站起身雙手抱胸哼道:“你哼什麼哼,我腳根本就沒事,真不知道你這種沒本事的醫生怎麼當的醫師,還美國留學博士,我看你比赤腳大夫都不如,呸。”
曾毅損的蔣雲飛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原本還想請他看病的病患一見,紛紛轉去旁邊大夫那兒排隊,打死也不信他了。
蔣雲飛氣的臉上掛不住了,屁股上如坐鍼氈,煎熬不下去的起身狠狠瞪了曾毅一眼衝出了診療室。
“怎麼樣,夠解氣吧。”曾毅笑盈盈的衝江墨卿拋來媚眼。
江墨卿莞爾一笑,說道:“你啊就是調皮,不過好樣的。”
江墨卿衝曾毅豎起大拇指,曾毅更是得意的揚起下巴來。
輪到江墨卿看病了,大夫看了看,說道:“不錯,你腳脫臼後被人及時接上,所以不會有什麼後遺症,開點噴霧劑噴兩天就好了,小夥子,到你了,把腳給我看看吧。”
這位大夫看完江墨卿直接看向曾毅,曾毅一愣的,忙道:“我腳沒事。”
“是嗎?”大夫推了推鼻樑的眼鏡,笑道:“我行醫二十多年,可不會看錯哦,你走路左腳用力,右腳虛浮,這分明就是右腳不敢用力,要沒傷勢那纔怪呢,快給我看看,你放心,我不會亂開藥的。”
曾毅一聽這大夫的話語,佩服的豎起大拇指,把右腳給他查看,大夫看完後驚訝道:“你這傷幾天了?”
“昨天傷的。”曾毅老實道。
大夫一聽吃驚不已:“昨天傷的就恢復這麼好,你的身體難不成是黑人的體質?”
曾毅摸了摸鼻尖,笑道:“大夫,我是純的黃種人,可不是雜交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