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管就好,求求你放了他,我們不找你晦氣就是。”老陳叔感激喊道。
曾毅還是沒放手的意思,繼續道:“相師一脈,雖然不是什麼好營生,可也是憑本事吃飯,你讓我給你改命,這改命的法我已經說了,做不做在你,麻煩你把卦金付了。”
“好好,我付錢,你要多少我都給。”老陳叔急忙掏自己的褲袋。
曾毅冷笑道:“你身上那點錢壓根不夠,我這是給他消去牢獄之災,得付多少,你自己心裡掂量下吧。”
老陳叔急的直冒汗,他一時哪裡有錢給曾毅了,急的直跳腳道:“曾毅,你先放人,咱們有話好好說,這卦金,咱們少要點成不,這事不是還沒解決嗎?”
曾毅瞥了一眼被自己掐的面紅耳赤的林子大,冷哼道:“我算命一向是先改命後要錢,今兒個要不是你小子對我不客氣,我才懶得先要錢,我也不想壞了這行規矩,你給我千把塊錢提人吧。”
“好,好,我這就回家去拿錢,你先把他的胳膊給湊上,遲了只怕要廢了。”
咔嚓倆聲,曾毅把林子大的胳膊接了回去,老陳叔這才鬆了口氣,急忙出門要回去拿錢。
“等下,我和你一起去,哼哼。”曾毅拽着一臉不情願和惶恐的林子大出門。
一路上老陳叔小心翼翼的看着曾毅,深怕惹的他不開心,進村,迎面便看見了村長田三天,田三天一瞧曾毅拿着個人,立馬驚訝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曾毅你幹什麼,拽着人幹嘛?”
曾毅哼道:“我曾毅憑本事給他看相改命,他非但不感激我,還對我惡語相向,我這是要去討卦金呢,村長,麻煩你讓開。”
田三天看曾毅鐵青着臉,識趣的讓開道來,他可不敢得罪曾毅,上次的事情,已經讓他怕極了這個什麼都能知道的小子。
曾毅鬧了不小動靜,不少人圍到了老陳家門口瞧熱鬧。
老陳叔拿了三千塊出來,曾毅只抽了一千塊,把人放了,道:“既然鄉親們都在,那我今兒便和大夥說一聲,我曾毅不是什麼大聖人,也是俗人一個,來求我給他算命的,對我客客氣氣的,讓我舒心的,我可以少收些卦金,甚至不要錢,但是如果有人像這個混小子一樣,對我惡言惡語,還動手動腳,那抱歉,別怪我動粗趕人,今天要不是看在老陳叔求情的份上,我要你十萬塊都不爲過,滾吧,狗犢子。”
林子大氣的不輕,可打又打不過,只有氣悶的鑽屋內去躲着。
曾毅拔腿就要走,老陳叔急了,急忙拉住問道:“曾毅,我外甥的事情,真的就沒救了嗎?”
“不是沒救,而是他自作孽不可活,如果他肯聽我的,我保證他平安無事,可若是繼續如此脾性,不但自身福庇沒了,便是祖宗積的那點陰德也要被他耗的乾乾淨淨,即便今天能夠逃脫一劫,相安無事,但是難保日後不會招小人,你讓他好自爲之吧。”
曾毅說完這番話,直接走了,村裡人都一陣迷糊不解,看向老陳叔,他的老臉一陣悲憤,良久,他衝進屋內喊道:“子大,你聽老舅一句勸,別慪氣了……”
曾毅剛剛回了果園,林思月便匆匆趕來,一進門,她便埋怨道:“你小子是不是翅膀硬了啊,哪有你這麼亂來的,也不怕別人告你訛詐啊?”
曾毅訕訕一笑:“不礙事,我憑本事賺錢,誰能多話,思月姐,這麼晚你上山來,該不會是特意來罵我的吧。”
“你當我想上山來啊,還不是你鬧騰的,哪有你這麼宣傳封建迷信的,你這是想招惹警察上門啊?”林思月一通埋怨,雖然她心裡知道曾毅是有真本事的,可這種事情太過玄乎了,說出去誰信啊,所以纔不得不來告誡倆句。
一聽林思月說他宣傳迷信,曾毅臉上神色一凝,有些不快道:“思月姐,我那是迷信嗎?話可不能亂說哦,你可別忘了你可是受過我這封建迷信的迫害哦。”
其實自從曾毅傳承了《八門寶鑑》後所經歷的種種事情後,他便開始對所謂的封建迷信開始產生懷疑,尤其是最近回村後,他沒怎麼鑑寶,專供相術看人批命,是越來越體會到所謂的迷信其實不是迷信,而是神秘莫測的玄學。
當然了,這些之所以被科學摒棄,稱之爲迷信,也不是沒有道理的,畢竟掌握玄學精華的人是少之又少,而江湖上又有太多的惡棍掛羊頭買狗日以玄學進行詐騙,這纔給了外人一種封建迷信,糟粕的不良印象。
真正有本事的,那絕對不是什麼封建迷信。
林思月一見曾毅不開心,忙道自己失言,忙致歉道:“都怪我嘴碎,你小子別和我計較,我這不是爲你好,畢竟算命看相,太過玄乎了。”
“思月姐,這事情你就別管了,來坐下歇會。”曾毅伸手攬住她的細腰,邀入屋內。
“你的手往哪放呢。”林思月眼角餘光直瞥曾毅握住的手。
曾毅嘿嘿笑道:“思月姐,就讓我摟着你吧,你的腰細細的,好摸。”
“德行,這是我隨你摟着的,要是其他人,非把你的皮給扒了。”林思月嗔了曾毅一眼,也就不多說什麼了,依靠着他坐下,任他的手在腰間亂放。
曾毅的手越發的不老實起來,林思月急忙拍掉了他手道:“不許胡來了,上次給你弄一下,我就後悔死了。”
“你後悔啥?”曾毅在林思月的耳畔吹熱氣問道。
熱氣入耳,林思月渾身一哆嗦的的,忙低聲回道:“咱們是姐弟,不能這麼亂來的。”
“又不是親姐弟,不礙事的,思月姐,你就讓我……”曾毅賊笑道。
“你個兔崽子,太晚了,我走了。”林思月急急忙忙的跑了,曾毅一陣不解女人的心思,昨兒個還任他摸呢,怎麼一晚上功夫就轉性了,想不通的他只能悶頭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