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出去了以後,趙宛想睡一會兒,卻躺在牀上又睡不着,就這樣輾轉着,不知過了多久,開房一看院中的日鍾,卻已到了該吃晚飯的時辰了,便走出自己的房間,走進了後院中,走進正廳之中,只見歐陽華、顧山、陸安、萬金城、歐陽越都已在坐。自己便也找了一張空着的椅子坐下了。火盆將正廳之內烘得暖暖的。衆人都在說笑着。趙宛對陸安說:“師兄,你就一直在正廳之中坐着嗎?”陸安對着她一笑說:“是的,怎麼?”趙宛說:“沒什麼,我就是隨便問問。”陸安說:“我們該吃晚飯了。”趙宛一笑說:“是啊,”萬金城對着歐陽越說:“歐陽賢弟,你去叫夏情妹妹來吃晚飯吧?”歐陽越回答他說:“好的。”說完便起身走了出去。
歐陽越走進夏情的房間時,只見夏情與‘小秋’都在看書,便覺得不好打擾她們,但再一想,自己不打擾她們,卻怎麼叫她們去吃晚飯呢?所以,便開口對着夏情說:“夏情,夏情。”夏情聽見歐陽越在喚她,從書中回過神來,擡起頭看着歐陽越問:“是吃晚飯了嗎?”歐陽越笑着回答她說:“是的。”夏情說:“好。”說完直起身來,跟隨着歐陽越走出了自己的房間,走進了正廳之中,只見大家都已圍坐在飯桌旁,自己便也隨着歐陽越坐下在飯桌旁了。
萬金城吩咐夥記‘來順’說:“你去將晚飯端上來吧?”‘來順’答應了一聲,就走出正廳去了,稍頃,領着兩名夥記將晚飯菜分兩趟端進來了,放下在飯桌之上,萬金城環視了一遍大家,說:“我們開始吃晚飯吧?”說完,率先拿起筷子,吃起了晚飯,衆人也開始吃起了晚飯。
廳外,天色已經黑暗了,月亮還沒有升起,凌冽的寒風呼嘯着,天空卻很睛朗,沒有雪花或是雨滴落下。
廳中的衆人吃完了晚飯,便有‘來順’爲衆人倒上了茶水,衆人便坐在廳中喝着茶水。
又有二位男人縱身躍進了後院之中,且快步來到了正廳外,藉着廳中射出的燈火,衆人看清了來人的相貌,只見一人身穿着一件藍色的袍子,手握着一柄鐵戟;另一人身穿着一件白袍,手中握着一柄銅鞭。
歐陽越與陸安走出了正廳,來到二人的身前,歐陽越已握劍在手,劍指着二人問:“你們是誰?”那身穿着一件藍色袍子的男人說:“我是狂彪堡的香主傅晨。”那身穿着一件白袍的男人說:“我是狂彪堡的香主皮驅。”歐陽越劍指着二人說:“你們也是來殺人的嗎?”傅晨用手中的鐵戟反指着歐陽越說:“我們便正是來殺你們的。”說完,疾進身向着歐陽越,手中的鐵戟刺向歐陽越的胸膛,歐陽越疾揮手中的‘寒冰’劍,一劍斬在刺來的鐵戟之上,將鐵戟斬得向旁偏去,歐陽越再進身,直起一劍刺向傅晨的胸膛,傅晨退一步,揮手中的鐵戟砸在‘寒冰’劍之上,將‘寒冰’劍砸得向下沉去,趁着歐陽越還未收劍,傅晨直起手中的鐵戟,疾刺向歐陽越的心窩,歐陽越退後一步,揮手中的‘寒冰’劍將刺來的鐵戟斬偏。再縱身躍起至空中,一劍橫橫望着傅晨的頭頂斬下,傅晨疾速的偏身向右橫移一步,便躲過了歐陽越斬下來的一劍,待歐陽越落地未穩,便手起一戟,刺向歐陽越的胸膛,歐陽越看似好象落地未穩,卻雙腳尖一點地,人再次縱起到空中,一劍向着傅晨的頭頂刺下。傅晨,疾速的向自己的左側橫移了兩步,歐陽越刺下的一劍刺空了,歐陽越落地之後,身子向着傅晨的方向橫移,手起一劍,刺向傅晨的胸膛,傅晨一退身,再一偏身,歐陽越的一劍刺過時,傅晨伸出自己的左手來拿歐陽越握劍的右手腕,歐陽越的身子疾速的向着自己的左側偏走了兩步,傅晨沒拿住歐陽越的右手腕。歐陽越卻又一劍,刺向傅晨的右腰間。傅晨的身體向着自己的左側偏了兩步,歐陽越刺來的劍勢已盡,傅晨挺手中的鐵戟橫着打向歐陽越的腰中,歐陽越退身二步,傅晨的鐵戟從歐陽越的身前掃過。歐陽越疾進身一步,手中的‘寒冰’劍直直刺向傅晨的咽喉。傅晨退身一步,揮着手中的鐵戟磕偏了刺來的‘寒冰’劍。歐陽越一收劍,再一劍刺向傅晨的小腹,傅晨退身一步時,揮手中的鐵戟向着刺來的‘寒冰’劍磕下,歐陽越不讓傅晨的鐵戟碰上自己的‘寒冰’劍,疾速的一收右手中的‘寒冰’劍,再一縱身,一劍刺向傅晨的眉宇之間,傅晨退身一步,贏得時間差,手中的鐵戟打上了刺來的‘寒冰’劍,將刺來的‘寒冰’劍打得偏開了,歐陽越收劍、落地,傅晨揮手中的鐵戟向着歐陽越的胸膛之中刺來。歐陽越一退身,再一偏身,讓過了傅晨刺來的鐵戟,再揮起手中的劍,向着傅晨握戟的手腕斬下來。傅晨的身體疾速的一退,歐陽越斬下來的一劍斬在了傅晨還未收回的鐵戟之上,將鐵戟斬得向下偏去。傅晨收回鐵戟之時,歐陽越的一劍刺向了他的咽喉之中,傅晨的身體向後退了兩步,才讓過了歐陽越刺來的一劍。傅晨再將身體縱起在了空中,向着歐陽越的頭頂,一鐵戟劈下。歐陽越向着自己的左側橫移了兩步,傅晨的一鐵戟劈空了。
陸安和皮驅戰在了一起,皮驅的銅鞭向着陸安的頭頂之上砸下來,陸安手中的鋼骨扇並未展開,起手一扇擱住了砸下來的一銅鞭,竟將銅鞭彈起去向空中,皮驅收銅鞭,再一鞭向着陸安的胸膛戳了過來,陸安一退身,再用手中的鋼骨扇向着戳來的銅鞭之上磕去,將銅鞭磕得偏開了,皮驅收銅鞭,再一鞭戳向陸安的腰間,陸安一鋼骨扇砸將下來,將戳來的銅鞭砸得向下沉去,皮驅收鞭,一退身時,陸安手中的鋼骨扇朝着皮驅的咽喉之中戳來,皮驅一退身,一擺手中的銅鞭,砸在戳來的鋼骨扇之上,將鋼骨扇砸得向一旁偏去。陸安收回鋼骨扇,一旋身子,繞到了皮
驅的左側,手中的鋼骨扇向着皮驅的左腰間戳去。皮驅的身體向着自己的右側橫移了兩步,陸安的一戳,戳空了,皮驅手中的銅鞭向着陸安的頭頂砸了下來。陸安退身讓過砸下來的銅鞭。將身子縱起在空中,手中的鋼骨扇望着皮驅的頭頂之上戳了下來。皮驅將自己的身體向前疾進了兩步,躲過了陸安戳下來的一扇。
歐陽越使出‘移影法’之後,傅晨望着這團紅影一共出手了十五次,卻沒有一戟擊中了這團紅影,歐陽越的紅影之中,比閃電快一倍的向着傅晨射過來一道銀白色光芒的劍氣,傅晨看見了這團劍氣向着自己射來,可他的手快不過他的眼睛,所以,他看到這道劍氣射向自己的時候,他的心窩之中,就已經有一柄‘寒冰’劍插在裡面了,且只留下劍柄在他的身外,傅晨已經斷氣,歐陽越緩緩的拔出了自己的劍,劍上是沒有沾上一丁點兒血漬的,可傅晨的身前身後都在噴着血。歐陽越輕輕地推了傅晨一把,傅晨早已死去了的身子向後重重地倒了下去。
歐陽越靜靜地站立在原地,擡頭望着黑暗卻無邊的天空,一輪滿月已經升起在了天空中,月兒無私的將銀白色的光芒灑向黑暗的大地上,歐陽越的身影在銀灰色的月光中,說不出的弧寂與肅殺。
陸安與皮驅的戰鬥還在繼續着,皮驅的銅鞭打向陸安的右肩之時,陸安的身子轉了一個圓弧,轉到了皮驅的左側,手中的鋼骨扇早已展開了,直直一扇插向皮驅的左腰間,皮驅的身體迅速的向自己的右側橫移了兩步,陸安的腳步疾進,手中的鋼骨扇始終跟隨着皮驅的左腰間,皮驅將身子疾速的轉了半圈,面迎向陸安,手中的銅鞭一擺,砸向陸安的鋼骨扇,陸安手中的鋼骨扇變勢,擺脫了砸來的銅鞭,身子不知道怎樣的疾速一轉,一甩手,鋼骨扇插向皮驅的咽喉之中,皮驅一退身,揮手中的銅鞭來磕插向自己的咽喉之中來的鋼骨扇,陸安不待皮驅手中的銅鞭磕上自己的鋼骨扇,已收勢,將身子縱起在了空中,手中的鋼骨扇向着皮驅的頭頂插了下來。皮驅疾速的望前進了兩步,陸安落地後,向着皮驅疾進兩步,手中的鋼風扇插向皮驅的後腰之中,皮驅知道陸安的鋼骨扇向着自己的後腰之中插來。便疾速的再向前進了兩步,陸安在皮驅的身後,疾速縱身飛起,越過皮驅的身體,自己落在了皮驅的身前,手中的鋼骨扇向着皮驅的咽喉之中插來,皮驅想起手用銅鞭去磕插來的鋼骨扇,可已經來不及了,就想將身體退後一步,所以,一退身之時,陸安手中的鋼骨扇已插進了皮驅的咽喉,所幸插入不深之時,皮驅就已經退後一步了,可咽喉之中還是火辣辣的痛,皮驅忍着傷痛,揮手中的銅鞭又向着陸安的頭頂之上砸了下來。陸安向右一步偏移,皮驅的一鞭打空了。陸安身子望前一旋,到了皮驅的左側,手中的鋼骨扇向着皮驅的左腰間插進。皮驅將身體向着自己的右側疾速的偏移了二步,陸安手中的鋼骨扇緊跟着皮驅的左腰,腳下的步子疾進,皮驅只得將身子再往前進了二步,陸安卻到了皮驅的身後,手中的鋼骨扇插向皮驅的後腰中,皮驅知道陸安會在自己的身後襲擊自己,所以再往前進了一步,可陸安的腳步是比閃電還要快的,所以跟進的陸安,手中的鋼骨扇插進了皮驅的後腰之中,雖插入得深度不足以致命,可皮驅還是身負了二處重傷。所以腳步已不夠快速了。雖繼續往前進,得以擺脫了陸安的鋼骨扇,可陸安再次將身子縱上空中,一扇望着他的頭頂插下時,皮驅再前進的腳步就不如從前迅速了,所以陸安的鋼骨扇雖沒有直接插中他的頭頂,卻於落下之時,用鋼骨扇的銀刃在皮驅的背後劃了一條長長的深深的血口子,現在的皮驅,渾身都好似在流着鮮血,腳下已開始蹌踉,陸安穩穩地落地之後,追上腳下蹌踉的皮驅,手中的鋼骨扇有如閃電般的擊出,插入了皮驅的後咽喉之中,插入之深,已將皮驅的脊椎割斷了。皮驅整個人軟軟地向前倒下。重重地倒在地上。
廳內的趙宛見她的師兄獨自憑一人之力將敵人擊斃了,不禁的心中一喜。跑到廳外,她師兄的面前,對她的師兄說:“師兄,你這可是憑一已之力將敵人擊斃的呀!”陸安理解師妹的欣喜,但他自己很鎮定,對趙宛說:“勝亦不驕,敗亦不爲恥。”趙宛說:“師兄啊,人家替你高興,你爲何說話還那麼酸呢?”陸安聽了趙宛的話,自己感覺一下自己剛纔說的話,一想也是太過深沉了,便對着趙宛說:“是的,師妹,我自己也開心的。”趙宛看着她的師兄,開心的一笑說:“我可好久都沒有睹見陸神捕的勇猛了。”陸安說:“無奈啊,敵人是越來越強大,他們的武功是越來的越高強了,”趙宛說:“是啊,幸虧我們一直以來都是大家一起努力迎敵的。”陸安說:“正義的伸張,向來不是靠着一人一已之力的。”趙宛明白了師兄的意思,說:“所以,你即使是憑着一已之力戰勝了敵人,心中也沒有一點兒的高興,是嗎?”陸安說:“是啊!”
這時候,歐陽越向着正廳之中走去。趙宛和陸安也向着正廳之中走去。三人走進正廳之中,都坐下了。顧山對着衆人說:“狂彪堡的十二位香主到現在都已經斃命了,還只剩下了一位堡主了。”萬金城說:“是啊,我們又將完全剪除掉寧王的一大羽翼。”趙宛說:“再長的路,一步一步的走下去,總有走完的一天的。”陸安對他的師妹說:“怎麼,你現在也不着急了嗎?”趙宛問他:“我着什麼急呢?”陸安問:“你不是一直以來,都急着想朝廷下旨讓我們取出寶藏的嗎?”趙宛衝着陸安笑笑說:“是啊,可我現在不想那件事了。”陸安說:“這說明你現在的心裡平靜下來了。”
廳外寒風呼嘯,廳內暖意洋洋,衆人說笑着,
喝着茶水,火盆裡的碳火“噼拍”作響,紅色的小火苗不住的上躥下跳着,似一個紅色的小精靈用舞踏應和着衆人的談話。
當衆人離去後,空蕩蕩的正廳中,只剩下了通明的燈火與兀自在“噼拍”作響着的火盆。廳外的夜空中,一輪滿月已升在了中天。在灰白色的月影裡,院中的一棵棵柏樹象一個個沉思着的巨人,正在思索着充滿迷霧的未來。
清晨,歐陽越在院中練劍,趙宛從廚房中提出一隻豬頭,走到獸屋前,將豬頭扔了進去。獸屋中的兩隻老虎,啃起了豬頭,趙宛蹲下身子,饒有興趣的看着兩隻老虎啃豬頭,兩隻老虎啃着豬頭,不時的對着趙宛眨一下銅鈴般的大眼睛,那感覺,好像再說:“謝謝你哦!”趙宛看着老虎對自己眨巴着大大的眼睛,也衝着老虎笑着。人與獸之間是如此的和諧。
夏情走出自己的房間,‘小秋’也跟了出來。夏情讓‘小秋’陪着自己在院中踱了幾步。想起了什麼,回頭問‘小秋’:“‘小秋’,你今早還沒有餵過‘小黃’吧?”‘小秋’回答說:“‘小黃’的小杯裡還有一點兒碎小米,待它吃完了,我再添給它。”夏情說:“好吧。”然後在一棵柏樹之旁佇足,看着院中練劍的歐陽越的身影,心中在想:“這便是我的郎君,是多麼的俊逸,又是多麼的英武,我若能與他長相廝守,是多麼的愜意,又是多麼的幸福啊!”出了一會兒神,見趙宛姐姐蹲在獸屋前,正望着裡面的老虎笑着,便輕輕走到趙宛姐姐的身邊,對她說:“姐姐早啊!”趙宛轉過頭來,看着夏情說:“妹妹也早!”夏情問趙宛:“姐姐對着兩隻老虎笑什麼呢?”趙宛說:“妹妹,兩隻老虎老是對着我眨眼呢。”夏情也蹲下身來,看着兩隻老虎一會兒,果然見兩隻老虎對着趙宛眨眼,對趙宛說:“老虎真的是在對你眨眼呢。”
兩隻老虎見夏情也在獸屋前蹲下了身子,偏頭看着夏情,喉嚨中發出低吼,夏情不明其意,對趙宛說:“姐姐,老虎在對着我吼呢?”趙宛安慰夏情道:“沒事,它們這是在和你打招呼呢。”夏情說:“哦。”
這時,萬金城又站在正廳外,對着院中的衆人喊:“諸位,吃早飯啦。”院中的衆人便走進正廳之中,在飯桌旁坐下了。歐陽華、顧山、陸安早已坐下在了飯桌旁。萬金城吩咐過‘來順’之後,‘來順’領着兩名夥記將早飯菜端進來了。放下在飯桌上。衆人開始吃早飯。吃過了早飯,趙宛想讓夏情陪着她一起去看望趙老夫人,夏情說:“好啊。”便跟隨着趙宛一同走進了後花園中,嗅着滿園的梅花的清香,只覺得神清氣爽,心情特別的好。真想在這花園之中,梅枝之下翩翩起舞。趙宛見夏情陶醉的樣子,自己也覺得很開心,對夏情說:“這滿園的梅花開放,正是爲了迎接我們姐妹倆呢!”夏情沒有說話,只在心中默默地讚美梅花的堅強、梅花的忠貞、梅花的高雅。
二人走至了頤養閣的門前,趙宛上前輕輕地敲響了閣門,‘小翠’在裡面拉開了門,見是趙姑姑與夏小姐,便將二人讓了進來。趙老夫人放下手中的針線活,對二人說:“親女兒們,快過來坐吧。”二人依趙老夫人之言,坐下在趙老夫人對面的兩個瓷凳之上。趙老夫人見趙宛的面色不錯,便對趙宛說:“親女兒,你來看望我,不耽誤你自己的事情吧?”趙宛說:“我今天沒什麼事的。”夏情對趙老夫人說:“姐姐可想念您呢!”趙老夫人問夏情:“情兒,你可想念我嗎?”夏情說:“想,我當然想念您呢!”趙老夫人衝着夏情慈藹的笑了笑說:“你們常來看望我,我的心中也開心。”說完,轉過頭對着‘小翠’說:“‘小翠’,你去沏兩杯茶來吧?”‘小翠’答應了一聲,走到畫屏後面去了。少頃,捏着兩隻茶杯走了出來,走過來,將兩隻茶杯放下在趙宛與夏情的面前。自己仍伺候在趙老夫人的身側。
趙宛對夏情說:“我們幫着母親做會兒針線活吧?”夏情回答她:“好啊。”說完,兩人便撿起桌上的針線活來做了起來。做了一會兒針線活,趙宛對趙老夫人說:“母親,我上樓去看下趙大哥吧?”趙老夫人停下手裡的活,說:“好吧,你上去看他吧。”趙宛起身來,走上樓去。到了樓上,見趙爲正在看着書,對趙爲說:“趙大哥好,”趙爲轉過頭來。見是趙宛,說:“趙宛妹妹,請過來坐吧。”趙宛依言在趙爲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了,問趙爲:“趙大哥看的什麼書呢?”趙爲說:“你看。”說着,將手中的書遞給趙宛看,趙宛接過書來,只見是一本《大學》問趙爲說:“趙大哥在看‘四書’嗎?”趙爲一笑說:“我是隨便看的。”趙宛說:“這些書都是你自己買回來的嗎?”趙爲說:“都是我外出之時,順道買回來的。”趙宛打趣趙爲說:“趙大哥現下里,都變成了書生了。”趙爲說:“我看書打發時間,又不學些什麼,”呵呵一笑說:“怎麼會成爲書生呢?宛妹取笑我呢!”趙宛羨慕的說:“我好想過趙大哥這樣悠閒的日子,無奈職責所在,不容休憩、不容閒適。”趙爲說:“宛妹不要憂慮,我想你終有一天能過上悠閒的日子的。”趙宛低頭沉默了一會兒,說:“趙大哥你繼續看書吧。我下樓去了。”趙爲的星目之中閃過一絲笑意,說:“謝謝宛妹來看望我母親和我。”趙宛衝着趙爲開心的一笑,沒有再說什麼,轉身下樓去了。
趙宛下樓來,對趙老夫人說:“母親啊!趙爲大哥現在都快要變成書生了。”趙老夫人聽趙宛這樣說,笑了一笑說:“他啊!現在每天就只知道看書。都成書呆子呢!”趙宛坐下後,重又拾起針線活,做了起來。
頤養閣內寧靜而閒適,可她們不知道,後院之中,已又有強敵來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