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收拾好,謝雨緋就回自己的家了,我想說什麼,或者挽留的,又不知說什麼好。
我轉頭沖沖茗兒道:“都是你,把你的雨緋姐姐氣走了吧?”
茗兒還不了,道:“誰叫她老笑我的。”
我道:“那她下午還給你買了很多衣服?”
茗兒不接我的話,道:“她生氣了更好,今晚就不用跟她睡了。”
我道:“那你睡馬路吧。”
茗兒道:“纔不,我要跟何從哥哥一起睡。”
汗!
茗兒這丫說着往我身上倒過來,我趕緊閃開,茗兒依了個空,半躺在沙發上,把託鞋甩了,兩腿一縮,上了沙發。
我道:“你就不怕我非禮你?”
茗兒趕緊捂起臉來,道:“怕怕,好怕哦,可茗兒都被你非禮過了。”
這個——我摸了摸鼻子,茗兒見我這副樣子,嘻嘻一笑,道:“你想不認麼?”
我道:“上次是你主動誘惑我,哪有女孩子脫光光了跑到男人牀鋪上的,一點也不知羞。”
茗兒被我說得臉一紅,嗔道:“我哪有。我脫光光是想逼你走的,哪知道你還敢上牀,上次差點——總之全怪你啦,我還未成年你就非禮我。”
這——不是吧?分明是你心存不良,主動勾引我,怎麼現在又是倒打一耙?真是沒有天理了。
我臉一沉,道:“是呀,是我非禮你了,你想怎麼樣吧?”
茗兒聽我這麼一說,倒不知如何是好了,想了想,道:“我要你賠償我。”
我道:“好呀,那你開口吧,不過我要是給你錢的話,那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茗兒不解地道:“有什麼不一樣?”
我道:“我和你那樣了,然後又給你錢,你說我們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茗兒依舊不解,瞪大眼睛看着我。
我道:“這個是賣淫啊,笨。”
“你?”茗兒聽了氣得全身發顫,左看右看,提起枕頭就砸過來,當然我早有防備了,這丫一向有暴力傾向,趕緊閃身躲過。
“你還敢躲,看我今天不要你的命!”
不是吧,茗兒這丫居然光着腳,起身一個臨空飛腿向我撲過來。
我急往臥室逃,想關門大吉,不想這丫的速度比我估計的要快,居然在我關門的一剎那往裡鑽,其實本來我是可以把她拒之門外的,可見她這麼莽撞,怕夾到她,這樣一遲疑,茗兒的身體就貼着門與門框擠了進來。
這丫,就不怕我萬一狠心關門,夾暴她那挺拔的胸部麼?
我倒是手下留情了,可茗兒一進來,我就遭了秧,這丫把我撲到牀上,壓在我身上,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已經把我的一隻手反背到後背上,我急中生智,另一隻手趕緊去抽皮帶,不想茗兒冷哼一聲,已預料到我有這招,居然先下手了。
茗兒笑道:“還想用皮帶打我麼?看我今天打你吧?”
這丫,不是真的吧?我心裡一急,側身看準了位置,一腳狠狠地踹在茗兒的小腹上,她一下子飛了出去,撞在牆上,我正得意地站起來,活動着筋骨,心想茗兒你來吧,我們大戰三百回合,卻見茗兒縮在那兒,身子倚着牆不起來,我不禁一驚。
我道:“怎麼了?”
茗兒不理,然後就見茗兒的肩膀一聳一聳的,這丫不會是哭了吧?我的心一揪,不過還是小心她玩僞裝,我跳下牀,小心地貼近她。
我道:“我們休戰,不打了好不好?”我把雙手放到胸前,以防茗兒突然偷襲,只是茗兒一點反應也沒有,肩膀繼續聳動着。
茗兒一隻手捂着肚子,一隻手抹眼睛,我捧起茗兒的臉,這丫——一臉的淚水,我的心被狠狠地震憾了一下。
我道:“茗兒,對不起,何從哥哥不是有心的。”
茗兒聽了我這句話,立即哭出聲來,我真有點手足失措,也不知說什麼好,蹲在茗兒面前,好不難堪。
我道:“怎麼了?是不是我下手太重了?”
我見茗兒一隻手捂着肚子,伸手拿開她的手,給她揉肚子,不想揉了幾下,茗兒竟笑出聲來,我又是一驚,難道這又是騙局?不過這眼淚?
茗兒撥開我的手,道:“好癢。”
原來——是這樣呀。
我道:“不怕,不怕。”
我把茗兒抱起來,這丫也不反抗,手往脖子上一圈,感覺好乖。
我把茗兒抱在牀上,拿枕頭豎着放在牀頭,讓茗兒*着坐躺下。
我道:“疼得很厲害嗎?”
茗兒嗯了一聲,也不說話。
我道:“對不起,我忘了你現在身體沒以前好了,是我下手太重了,是何從哥哥的不對。”
我說着拿紙巾給茗兒擦眼淚,還好這孩子不是個愛哭鬼,擦眼淚也就不再哭了,肩膀雖偶爾還聳動一下,可淚水已經出不來了。
我又不停地安慰,說都是自己的不對,同時見茗兒還捂着自己的小肚子,看來那一腳踹得確實不輕,我伸手給茗兒揉揉肚子,道:“我的手會治病,揉揉就不疼了。”
我揉了兩下,茗兒道:“再下面一點。”
我向下移動一寸,不想茗兒又道:“再下面一點。”
我又向下移動半寸,茗兒繼續道:“再向下一點點。”
這——再向下可就是那個部位了,我不禁心裡一陣緊張。
難道我那一腳踹到那個神秘地帶了?不會吧,憑感覺挺實在的,而那個地方全是海綿體,應該是軟綿綿的,我怎麼可能感覺不出來?
我又緩緩地向下移了一點點,真怕茗兒繼續道:“再下面一點。”我感覺我那罪惡的手已經在幹壞事了。
茗兒道:“就這裡了,現在還疼呢。”
啊,原來是這裡,是**上面的那塊骨頭,男人也有,我還記得第二次和林李飛絮發生關係時,(第一次林李飛絮直叫痛,不肯再給我進入),第一次真正體驗到的快感,太興奮了,要了又要,結果第二天時那下那塊骨頭處疼得要死,一連疼了好幾天纔好,當然後來就習慣了。
現在茗兒疼的也正是那塊骨頭,我忽然想起女人的真正第一次,如果被男人猛烈地撞擊,那個地方會不會也很痛?要不一會問下林李飛絮,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