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懂我的初次性體驗是完全沒有感覺的,剛剛進入,還沒展開活動,也沒來得及感覺一下被愛情包圍的滋味,就被哭喊着直叫痛的林李飛絮給推開,這丫,居然兩腿亂蹬,身子後縮,我一時緊張,竟忘了迎上,結果被林李飛絮給強制OVER了。
看她眼淚都流出來了,我心疼地把她摟在懷中,吻她的眼睛,吻她的臉,手安靜地摟在她的後背,竟也不敢亂動,面對嬌妻的疼痛,作爲男人,我怎可再強行霸佔,只恨不得替她疼痛纔好,緊緊地摟着她,心慌意亂。
林李飛絮抽泣着,低聲道:“我要去廁所。”
推開我,要起身,起了一半又縮進被子裡,咔咔,她身上一絲不掛,早已被脫得光溜溜滴。
林李飛絮“呀”了一聲,縮回被子裡,見我似笑非笑,臉上一冷,怒道:“不許笑,還不都是你害的。我下面——閉上眼睛,不許看。”
想這女人,都已經被我給嘿咻了,此時又光着身子,一定羞得受不了,我要再取笑她,估計她跳樓的心都有了。
“你放心,我正人君子一個,絕不看你。”我說完側過身子,背對着廁所那邊,閉上眼睛。
君子這個詞用的真好,想剛纔還瘋狂地撫摸着林李飛絮的身體,那個女人最神秘最敏感的部位也反反覆覆劃撥了無數次,一心要進入她的身體,品嚐下巫山的運之情,現在又作起君子來了,這可——真是臉皮厚的沒法說。
咔咔,男人嘛,不色不正常,不色了,哪個女人還愛你,男人色,本就是女人的需要,因爲女人有需要,所以男人才色。(這邏輯好像有點混亂)
我閉上眼睛,因爲身體的某些部分仍和林李飛絮的身體緊貼在一起,所以能明顯地感到她身體有點微微顫抖,估計是因爲第一次的緣故,其實我自己,作爲一個男人,都緊張個半死,又何況她一個女孩子兒家家的,作那種事,一定羞得無法自控,咔咔,我要是再羞她,估計她一輩子都擡不起頭來。
林李飛絮又嗔道:“不行偷看。要不——”
要不什麼?可惜下面林李飛絮沒有說下去,我本要問的,話到口邊又收了回去。
然後就感覺得到林李飛絮離開我的身體,聽聲音她應該是下牀了,然後就聽到廁所門打開的聲音,我仔細聽了一下,這丫,進去後沒鎖門,咔咔。
我想我要不要下牀偷窺,不過,還是算了吧,那行爲好像有點讓人不齒,關鍵是我現在還很緊張,又緊張又興奮,我想我剛纔是不是成功了,我是不是把她的CN膜給捅破了,她一定是出血了,所以要去廁所處理一下,所以她才叫痛,這樣想,那我一定是搞破了她的身體,咔咔,有有種作男人的驕傲。我想,我終於從一個男孩子變成了男人,這是一個質的飛躍啊,這麼多年的量變終於實現了質變,時間是不是耽誤了太久,誰能瞭解到我這麼多年的辛苦哇,那麼多個日日夜夜的煎熬,孤枕難眠,咔咔,我竟激動地差點哭出聲來。
這一刻,將永銘我心,我看了一下表,今天是十二月二十九日,此時是十一點三十分,那麼剛纔進入她身體的時間,推算一下,應該是十一點二十四分左右,咔咔,歷史銘記的時刻,想等百年之後,再和林李飛絮一道手牽着手回憶着這件事,那一定會感動得半死。我還想把這一天作爲一個紀念日,以後每年的今天,我們都要重溫這段美妙的光陰,以史爲鑑,繼往開來,與時俱進,咔咔。
我聽見洗手間裡有嘩嘩的水流聲,估計正在認真清洗,不知林李飛絮她此時是什麼樣子,是站着呢,還是蹲着,我正YY地想着,不小心一側身,感到所觸之處一片潮溼,立即坐起來,掀開被子,咔咔,牀單中間一小片殷紅的血跡,四下還有其他的水漬,那應該是——
我趕緊起身把牀單給撤了,見旁邊有櫃子,打來來找到一牀新的純白色的牀單鋪好,這時林李飛絮也從洗手間裡出來了,見我正看着她,“啊”了一身蹲下去,一隻手捂着上面的咪咪,可惜她的咪咪早已成熟的難以一手掌握了,她另一隻手,不用猜,當然是擋在下體。
“不許看。”林李飛絮喝道。
這女人,那事都幹了,居然還怕羞,不過——終究是第一次麼,咔咔,我也覺得這樣看着她的身體有些臉熱心跳。
“我不看,我不看。”
“不行,你已經看到了。”
“那——”
看過的總不能回到沒看到吧,時光又不能到流,再說剛纔摸都摸了無數次,也不再她羞到這種程度,怎麼女人都這麼怕被人看呢。
“你把燈滅了。”
我聽命伸手把檯燈給滅了,過了一會,林李飛絮才上牀,上上牀就立即鑽進被子裡,最重要的是這丫居然把被了狠命地拉過去,把整個被子都裹在自己身上,我——我被光着身子暴露在空氣裡。
我扯了半天被子,好歹是鑽進被子裡了。可林李飛絮竟背過身去,我伸手摟了她的腰,她竟伸手來打我的手,不過當我再一次伸手去摸她的腰時,她已經不再拒絕了,然後,我一步一步地將她擁在懷裡,第一次如此赤赤地抱着女人,這種感覺,真好。
我們就這樣相擁入睡,一夜過去。
當我的手再次遊走在林李飛絮的身體上時,她很快就醒了,睜眼見了我臉上一紅,雙手立即擁上來,同時把頭埋在我的懷裡。
我撫摸着她的身體,她光滑的背,她高聳的胸,那修長的腿,我輕輕地吻着好,她一開始還有些羞澀,漸漸地就開始回吻,她的吻激發着我的,像在已經熊熊燃起的火焰上再澆上一桶油,還是產自伊拉克的黃金石油。
在舌尖相觸的那一瞬間,下面早已蠢蠢欲動的那物爲之一振,直頂在林李飛絮的兩腿之間,至有沒直觸要領所在,未曾仔細觀察,不得而知。林李飛絮被一頂,估計不舒服,躬起腰向後撤了撤,臨戰時居然想逃跑,這我哪能允許,我伸手在她小PP上輕輕一拍,林李飛絮“啊”的一聲叫出聲來,小臉漲得通紅,望着我,眼睛都快要滴出水來,張口想說什麼,又羞得說不出話來。
我手在林李飛絮的小蠻腰上一攬,又一緊,蠢蠢的那物直刺在她兩腿之間,林李飛絮依在我懷裡,嬌喘微微。我再次低頭吻她。
愛撫了一段時間,我下面已血脈崩張,再不進入,估計就要噴血而死了,我咬着林李飛絮的耳朵,低聲道:“我們——現在開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