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放屁了?”茗兒迅速離開我,閃到一邊去,掩着鼻子質問。
同時響起兩個聲音:飄雪和娜可露露異口同聲音地道:“不是我。”
茗兒道:“不會是——何從哥哥你吧?”
我道:“我像是會幹那種壞事的人嗎?”
“像!”這次是三人同時吶喊,汗哪,那分明不是我的錯,現在卻有有口難辯,看來我也是隻得認了。
飄雪道:“茗兒快救我,快要被薰死了。”說着直拿手扇着空氣,娜可露露也閃到一邊去。
三個人七嘴八舌(三個人,怎麼會是七嘴八舌?怪哉)地把我給質問批判了一番,直到臭氣散盡,這才幹淨下來。
只是暴風雪依舊不止,再寒冷的驅使下,漸漸又擠靠着我,忽然有人抓了抓我,我道:“幹嘛?”
茗兒啊了一聲,道:“怎麼會是你,我以爲是娜可露露呢。”說着要擰我的手腕,結果被我彎過手去在臀部拍了一巴掌,茗兒叫了一聲,差點摔到飄雪身上,我趕緊攔着,這一攔又碰到她的胸,嚇得茗兒趕緊後退。
我竊竊地笑道:“怕了吧,想佔我的便宜。”
茗兒哼了一聲,道:“誰要佔你便宜了,非明是你佔我便宜。”
娜可露露道:“他怎麼佔你便宜了?”
“他——”茗兒嗔道,“要你管!”
呵呵,這佔倒不傻。
茗兒捂着肚子,道:“肚子有點不舒服。”
我道:“怎麼了,是不是吃多了撐的?!”
“你才撐得呢。”茗兒嗔道,“都快餓死了,恨不得想咬你一口。”
聽茗兒一說餓,飄雪道:“我也有點餓了。”
娜可露露也緊跟着道:“我也餓了。”
茗兒忽然喜笑道:“那怎麼辦纔好,要不咱們把何從哥哥給活吃了吧。”
我趕緊喝止,道:“茗兒,是不是屁股又癢癢了?”
茗兒道:“剛纔又癢了,你想怎麼着,對了,趕快到明天吧,好想去好好地洗澡,泡在溫泉裡一定很舒服,你們會游泳嗎?”
飄雪道:“我會。”
娜可露露道:“我不會,你教我?”
茗兒道:“行呀,收學費,一節課100塊。”
娜可露露道:“那麼貴?”
茗兒道:“纔不貴呢,在游泳池裡也是這個價的,再說我可是非常專業的呢。”
飄雪道:“茗兒,也別這麼小氣,大家都這麼熟,就打個9折吧,收90就好了。”
兩人一唱一喝,聽得我直想笑,道:“娜可露露,別理她們,這兩個世會的傢伙就會坑蒙拐騙,可千萬別上她們的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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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兒聽了立即不高興起來,道:“怎麼坑蒙拐騙了,價格可真是透明的呢,她願意付錢我們也沒辦法,又沒有逼着她學,對吧,飄喜雪。”
飄雪接道:“就是,還有喲,我可是中間介紹人呢,茗兒收了錢,可得分我一份兒,咱倆五五分賬。”
“不行。”茗兒直接拒絕,道:“我可教她呢,我是主教練,你頂多只是一箇中介,按跑業務的業務提成也算,最高也就是20,咱倆應該8:2分賬。”
我倒,這倆真是荒唐的可以,看樣子我真的應該另眼相看了,道:“娜可露露,記住此時此刻的情景,以後有機會可得把這兩個道德高尚的人的品行給宣揚出去才行,讓世人也瞭解一下她倆的真正面目。”
娜可露露笑道:“知道了,放心吧,我纔不會上當的,再說了,我也沒錢。”
“沒錢?”茗兒道,“你沒有零花錢嗎?”
娜可露露不解地道:“零花錢是什麼東西?”
這一句問得我們三人頓時無語,“零花錢就是——”茗兒嘆了口氣,道:“真的不知道怎麼解釋了,還沒見過像你這麼土的女孩子。”
“茗兒!”我喝了一聲,道:“怎麼說話呢,不許這麼說人家,錢算什麼,你以爲人人都像你這麼世俗,不許說這麼不敬的話。”
娜可露露道:“土有什麼不好,老爸說我們姐妹倆就是土生土長的土包子,還怕我們嫁不出去了,茗兒也沒說錯的。”
她這麼一說,我倒很無語了,本來是好意的,結果她竟對茗兒的話這麼波瀾不驚,也就無法理解到我話中的好意了。
飄雪道:“那你有多少錢?”
我道:“飄雪,你怎麼也跟着起鬨了?”
飄雪笑道:“怕什麼,只是問問而已,又不會搶的,再說,有你這個申張正義的大俠在此,我和茗兒又哪敢在你老人家面前幹壞事,對吧,茗兒。”
茗兒附喝道:“就是,就是,就算幹壞事了,那豈不是正好給你一個行俠仗義的好機會,你還得感謝我們呢。”
汗,這什麼邏輯。
娜可露露道:“不怕的,因爲我根本就沒有錢,纔不怕她們搶。”
“真的一分錢都沒有嗎?”茗兒和飄雪驚訝地要命。
娜可露露道:“沒有呀,要錢做什麼,又用不上的。”
飄雪道:“那你的衣食住行?”
娜可露露道:“衣服是媽媽做的呀,現在我和姐姐自己也做,現在我身上穿的這件衣服就是我自己做的,是狐狸皮做的,可保暖了,而且很漂亮。”
“是嗎?我摸摸。”茗兒說着伸的來摸,道:“這毛怎麼這麼剌人哪,嗯?這是——”
我扭過臉去,道:“往哪摸呢?!”
茗兒趕緊縮手,笑道:“不會是你的鬍子吧,難道那麼扎手呢。”
“在哪?”飄雪道,“我也摸摸。”說着也往我臉上摸來,我趕緊道:“這是我的臉,不是狐狸皮。”
飄雪道:“就是摸你的臉呀,摸摸你的鬍子。”
她這一來,娜可露露也跟着真哄,道:“我也摸摸。”
汗哪,結果三個女人的手一起往我臉上摸,撫摸了一會鬍子才罷,不知是誰才乘機摸了一下我的脖子,心裡感覺好委曲,差點就哭了,這不明擺着給人佔便宜嗎,還好我是個大男人,要是女人這麼被人摸,可就沒什麼清白可言了。
娜可露露道:“好扎手,男人的東西這麼硬。”
呃——男人的東西硬?更硬的東西你還沒見識到呢,咔咔,想歪了。
飄雪道:“要刮鬍子了。”
茗兒道:“我給我刮。”
我趕緊叫止,道:“免了,一不小心把喉嚨給我割開了,我可還不想早死。”
茗兒道:“我有那麼笨嗎?不行,我就要給你刮,給你刮個大花臉,就可以唱京劇了。”
我一聽,趕緊哇呀呀地叫了幾聲,把三個女孩子嚇了一跳,飄雪道:“你叫什麼呢,嚇壞我了。”
我笑道:“不是要聽京劇嗎,要不我給人們來一段。”
娜可露露拍手叫好,道:“好呀,我想聽。”
茗兒趕緊抗議,道:“不行,一會小心把狼給召開了。”
飄雪道:“就是,就是,不僅有狼,還有熊呢。”說着竊竊地笑起來,嗔道:“我可是無心的喲,不許打我,我腿上的傷可還沒好呢。”
我嘆了口氣,道:“懶得理你們。對了,你們不是要摸娜可露露的衣服吧,怎麼忘了?”
“是呀,是呀,我摸摸。”茗兒說着伸手摸,我身子後仰,免得又城門失火,禍及池魚。
“我也要摸。”飄雪也不甘寂寞。
然後只聽兩個人讚歎之聲音,一個叫好滑呀,一個道好暖和,一個道身材不錯,一個道髮型不錯,然後是茗兒低低地笑道:“胸部也不錯,好挺喲。”
呃——瀑布汗!
只是奇怪的是娜可露露竟未露出什麼害羞之色,好像挺欣賞兩個人對她的稱讚之詞,我本也要伸手去摸摸的,聽茗兒這麼一說,竟不敢了。
待兩個人摸完了,不想娜可露露竟道:“何從哥哥,你要不要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