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嗎?”我說着強行頂入,沐嬌身子一挺,緊緊地反抓住我的手,嗔道:“你真是妖怪,哪有——這麼厲害的。”
之後的牀上風雲,不便細說,總之靈肉合一,妙趣橫生,此中快感,不可爲外人道也。
解了心結之後,一切似乎都變了,第二天天亮之時,還乘早勃之時又是一番恩愛,起牀之後,沐嬌也不像昨日和我若即若離,她已經是我的妻子了。
沐嬌,這個我最愛的女人,終於成了的妻子。
昨夜享受之餘,我們也談了些正事,比如這事情如何發展纔好,沐嬌的意思是不如先生個孩子,有了孩子我的父母也只得認了,結果是說生孩子之後,我們就立即忙着製造孩子起來,又把沐嬌折騰個半死,直罵我嬌怪。
妖怪只會吃人,又豈會像我一樣享受男女之歡?
這事情先不急,我也打算慢慢來吧,總之夫妻同心,沒有什麼過不去坎,再說還有茗兒的,想必茗兒這麼可愛,一定會非常討老位老人家喜歡的,由她從中拉扯,問題應該更好地解決了。
不過,想起茗兒,不禁頭大起來,想要這丫討好父母,必定要答應娶她不可,又是一個頭疼的問題,先不管,以後再說吧。
在去醫院的路上,我和沐嬌手拉着手,彼此不時地看看對方,感覺就像熱戀中的男女一樣,我的心情從未有過的幸福。
沐嬌還在擔心茗兒的問題,怕她反對,當我把茗兒昨天和我說的話告訴沐嬌時,沐嬌幾乎不敢相信,臉一沉,道:“老公,老實交待,你是不是又答應我妹妹什麼事了?要不她那麼喜歡你,怎麼可能會搓和我和你?”
“冤哪,我可真的什麼也沒答應過她。她神色好像不是很好,說怕自己萬一死了,你沒人照顧,所以——”
“什麼?”沐嬌一驚,道:“這丫怎麼老亂說話,老說這些不吉利的話,怎麼可能會死呢。”
我見沐嬌神色不對,看樣子茗兒的話絕非空穴來風,難道真的手術的成功率不是很高,真的很有風險性嗎?手術失敗了,茗兒真的會死嗎?
沐嬌的臉色不好,我也不敢問些什麼,等她心情好些再慢慢問吧。進醫院後,同時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鬆開了手,我和沐嬌快步向茗兒的病房走去。
“怎麼來這麼晚?”這是是茗兒見到我們的第一句話,我下意識地看了下沐嬌,心想我們好像和昨天是差不多同一時間來的,又哪會晚,不知知茗兒又哪一根神經不對了。
沐嬌臉一沉,道:“你起牀的很早嗎?”
茗兒做了個鬼臉,不理,眼睛卻瞟向我,我望向窗外,裝作沒看到,估計這丫多半是想我了,她這話也是衝着我說的。
茗兒故作深沉地嘆了口氣,也不說話。
沐嬌估計多少也知道一些茗兒的心思,但也不好點破,在茗兒身邊坐下,道:“今天感覺怎麼樣?吃早餐了嗎?”
茗兒點了點頭,道:“吃了。感覺——不知道,說不清楚了。”
陪茗兒閒聊了幾句,看看時間,那個華人醫生應該來上班了,沐嬌要過去看看,問下化驗的結果出來了沒有,我要陪沐嬌過去,這時時茗兒狠狠地咳了下,我明白茗兒的意思,不過——我總不能因爲你而和沐嬌疏遠吧,只好裝作不能會領會茗兒的意思了,隨沐嬌出來,餘光裡見茗兒這丫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恨得拿拳頭要砸我。
剛出了門,沐嬌便站住,回過頭來看着我,臉上似笑非笑,道:“你跟着我出來幹什麼?”
我摸了摸鼻子,很疑惑地道:“不是去醫生那裡嗎?”
沐嬌道:“我的好何從哥哥,你怎麼那麼不解風情啊?”
我——***,看來偶地沐嬌MM也不是很笨,不過——
沐嬌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道:“真搞不明白,我妹妹到底看上了你哪點?人長得也不是很帥。”
我心想,你不是也和我上牀了嗎?怎麼你妹妹就行?不過,這話想想罷,哪敢說出來。
面對沐嬌的問話我只好傻笑。
沐嬌道:“我去醫生那裡問下就行了。你就留在這兒吧,茗兒好像有什麼情話要和你說呢,你還不快進去?”
這丫說着竟把我往回推。
汗!
不是吧,那裡面可是你親妹妹,居然對我這頭色狼這麼放心,主動搓和我和你妹妹,恐怕。
“那我等你回來吧。”
我轉身正要推門,不想沐嬌冷哼了一聲,道:“讓你去你還真去?!”
我——咔咔,女人的臉真是六月的天氣哇,咋地說變就變,不還是你讓我去陪你那嬌滴滴的妹妹的麼,怎麼我這才一轉身沐嬌的臉就沉下來了,這丫,不會是吃醋了吧,居然吃妹妹的醋,咔咔。
我看了眼沐嬌,伸手拉住她的手,深情地道:“沐嬌——”
沐嬌笑道:“好了,好了,我纔不會吃我妹妹的醋。你快進去吧,小心我妹妹呆會又發火。”
沐嬌說着甩開我的手走開,我呆呆地看了沐嬌拐過彎,消失在視線裡,心裡雖有點怪怪的,但居多還是幸福的甜蜜,這丫居然吃醋了,這足已說明她是真心對我,要只是一夜情的女子,纔不會在意那麼多。
我心想,沐嬌,你放心,我何從一定會娶你爲妻的,決不會虧待你。
轉身推門進來,茗兒擡頭見是我,立即扭過頭去,鼻子裡冷冷地哼了一聲,道:“你進來幹嘛?也不敲門,誰家的孩子,這麼沒家教。”
***,這話有點重了,聽着非常不舒服,但茗兒的脾氣,唉,忍了。
“幹嘛?你不是想我了嗎?”
“哈哈,這倒可笑。我幹嘛想你,你長那麼醜。”
我——真是無語了。
走到牀邊坐下,道:“怎麼了?昨天睡得好嗎?”
茗兒看了我幾眼,忽然嘆了口氣,道:“真拿你沒辦法,臉皮這麼厚,不過——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茗兒決定原諒你了。”
茗兒這丫說着臉上的陰雲一掃而光,立即喜皮笑臉起來,本躺着的,坐起來就往我身上靠,我——也只得讓她依着了。
這丫幸福地依在我肩膀,還彎過手臂來摟着我的一隻胳膊。
我臉故意一沉,道:“幹嘛?”
茗兒道:“沒什麼。就是想你了,你知道嗎,我昨天都夢到你了。”
“真的,夢到我什麼了?”
“這個——不能說,打死都不能說的。好丟人,何從哥哥在夢裡,對我——你好過份的。”茗兒說着用粉嫩的拳頭在我身上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