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聊着,隨着一聲喵,從藍雪的房間裡鑽出來一隻貓來,這隻貓全身雪白,沒有一絲雜毛,鼻子挺挺的,看樣子乘巧可愛,小林見了這貓,立即訝了一聲,道:“糟了,忘了喂貓了。”
說着就喊“真真”,真真是這隻貓的名字,那貓聽到小林在喊她,先是伸了一個懶貓,把腰躬起來老高,姿勢無比性感,不知道是受到藍雪的薰陶,還是藍雪受到了她的感染,人和貓都是一樣的嬌美性感,真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正在召喚也的小林,擡起雪白的前爪來,用舌頭舔了舔,然後在臉上撓了幾下,俗稱洗臉,是個愛乾淨的東西,這才走走貓步,向小林小跑過來,身子一縱,撲到她的懷裡,因小林正在吃糖,估計貓餓了,就仰起頭來,去舔小林的嘴巴,弄得小林又癢又喜歡,道:“你餓了是吧,阿姨給你弄吃的好不好?”說着起身,那貓見也起身,又向上爬了爬,伏在她的肩頭。
小林自櫃子裡取了貓糧,是些魚骨頭型的東西,真真趕緊跳下來吃了,一邊吃一邊還從嘴裡發現阿烏阿烏的聲,似在說“好吃好吃”,小林順着她的皮毛,撫摸着她。
見到這隻貓,我不由想起我的女兒佳佳來,因爲她也有一隻貓,是一次去公園裡玩的時候,見人有賣,帶她看了一眼,結果死活就不走了,一定要買下來,甚至承諾買了這個以後就好好學習再也不島亂了,當然,她的承諾是不可能實現的,不過貓還買了下來,佳佳一回來就和她玩耍,晚上就睡在她的枕邊,佳佳像個小大人似的摟着她。
想到這裡,心裡不由有點傷感,佳佳一定很想我了吧,這孩子,感覺對我比對她娘還親,估計也是因爲我很少在有的緣故,現在一走又是半年了。
“以前都是你喂嗎?”我問小林。
“基本上都是真姐在照顧。”小林回答道,一提到真姐,兩個人心裡又開始有點毛毛的,我趕緊把話題岔開,說其他的。
貓正香香地吃着食,忽然停下來,擡頭看向門,小林道:“是藍雪回來了嗎?這貓可有靈性了,每次藍雪一回來,她就奔過去,連她的腳步聲都能聽出來。”
貓看了看,又低頭繼續吃東西,吃了幾口,又擡起頭來,同時豎起耳朵來,依舊是看向門,然後叫了一聲,好似有人在叫她,她在迴應是的,可只是看着門,又不跑過去。
小林以爲是藍雪回來了,過去開門,結果門外什麼也沒有,她探身向走廊裡看了看,然後趕緊把門給關上,回來的時候雖然什麼也沒有說,可我見也臉上有着不安和害怕,不知道她是不是看到了什麼。
這貓可有靈性了,這話再一次在我的耳朵浮現,剛纔她貓擡起頭來看向門,還有那叫聲,分明是一種迴應,是對有人在召喚她所做出的一種迴應,那麼那個人會不會是——真姐?想到這裡,我全身也不禁一凜,在這有暖氣的房間裡,也不由感到一絲涼意,大着膽子看向那門,似乎動了一下,仔細再看,紋絲不動,估計是自己太過緊張,有些眼花了。
還好的是,沒有太久,另外兩個女孩子就回來了,爲方便工作,她們和藍雪是住在一起的,這是一個很大的套間,三室兩廳,藍雪一個房間,小林一個房間,另外兩個女孩子共用一個房間,真姐住在隔壁,每天早上一大早就過來喊她們起牀,像個奶媽。
雖然是兩個女孩子,陰氣比較重,但畢竟是生人,多了兩個人的生氣,房間裡的氣氛立即就好多了,再也沒有那種讓人起毛的感覺,隨後不久,藍雪也回來了,既然很快,此時也已經是近凌晨
三點了,我想問藍雪問到有關真姐的事情沒有,又想此時已經是深夜,三個女孩子也都困了,不如明天再說吧,估計藍雪也意識到這一點,所以當我向她辭行的時候,她點了點頭,送我出來,想說什麼,又沒有說。
“安心地睡一覺吧,醒來的時候,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對她說,藍雪道:“今天,謝謝你了,本來應該請你參加慶功宴的,可是——真的沒有心情,以後再補上吧。”
我笑道:“不用跟我這麼客氣,我們是一家人嘛。”
“嗯?”藍雪不明白我的意思,其實我也沒什麼意思,只是隨口一說,見她這麼問,不由有點侷促了,道:“中華兒女是一家。”
藍雪聽我這麼說,不由笑起來,笑裡微微有些臉紅,嘆了口氣,道:“對不起,我——”說着又笑,只不知道要怎麼說下去,我期待着她說下去,可她只說到這裡就止了,也不知道下面是什麼話,這“對不起”三個字,又是什麼意思,不過她不願意說,我也不便刨根問底。
“好了,送到門口就可以了,再送,被人見了,傳出緋聞了怎麼辦,明天可別一看報紙,說當紅明星藍雪和某某男子在賓館開房,一夜未歸,那可就不好了。”這話我也只是信口開河,只是無意之中把那天在報紙上見到的信息添加了進去。
“你很在乎那些?還是很相信那些?”藍雪臉色一正,看着我問道,有點兒嚴肅。
我後悔不該說的那麼直接,所謂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藍雪可能也看到那則緋聞了,不過那樣的緋聞估計也早已經歷了無數次,早已司空見慣,習以爲常了至於是真實與否,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我笑道:“當然不是,我怎麼會相信那些。”這麼說,似乎又覺得有點假,補充道:“不過這是你個人的事情,個人的,別人是沒有任何干涉的。”
藍雪輕輕嘆了口氣,垂下眼睛,不再說什麼,有些沉默,她這一沉默,讓我感到有些不安起來,一般來說,沉默就是一種免開尊口的承認,難道她和那個李董——可是嘆氣又是什麼意思?無可奈何?被逼?既然都說了那是也的,我又何必過於在乎,我何從又不是她的什麼人,打破僵局,道:“很晚了,早點睡吧,晚安。”藍雪這才又擡起頭來,道:“晚安。”我們各自回房。
雖然走廊裡鋪着厚厚的地毯,現在是凌晨,四周的安靜顯得我的腳步聲依舊有些沉重,好在走廊並不是很長,我住在樓下,或者說是藍雪房子的下面,是直上直下的位置,纔回到房間,進洗手間,就聽到上面馬桶沖水的聲音,不知道是誰在解決生理問題,或許是藍雪,可惜隔了一層地板,如果我有透視眼的話那有多好,她往那兒一蹲,她的下體我都可以一覽無餘,大飽眼福,就算是她身邊的這三個女孩子,也都是極不錯的,條子很正,而且青春年少。
我YY地幻想着,衝了個熱水澡,爬回到牀上去,感覺今天好累,現在終於可休息了,躺在牀上的感覺,真好。
朦朦朧朧地纔要睡着,似睡非睡之間,突然什麼東西摔在地上,像是杯子之類的東西,那種摔碎的聲音格外地刺耳,把我給吵醒,睜開眼睛,略清醒一下,發現這聲音來自上面,因爲格局不同,不知道上面是藍雪的房間還是三個女人的房間,心想怎麼這麼不消停,三更半夜的摔杯子,把我都給吵醒了。
閉上眼睛,翻了個身,纔要朦朦朧朧地睡去,這時手機響起來,忘了關機,不知是誰打來的,手機還在客廳裡,不知道響了多久,終於把我給吵醒,我過去拿手機的時
候,聽到有人在敲門,或者用敲門這個詞不太準切,應該說是在砸門,似乎還在喊我的名字,好像是小林,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嗎,我迷迷糊糊地過去開門。
“你——啊!”小林才說了一個字,一聲尖叫,趕緊捂上臉,轉過身去,冷風一吹,我才意識到自己光着身子,一向有祼睡的習慣,現在也不能改,這樣赤身祼體地站在小林面前,她不做出這樣的表情纔怪。
我趕緊說了聲對不起,跑回臥室把內衣穿了,小林已經從半開的門縫裡擠了進來,門略掩了下,也沒有完全地關上,自己站在門那兒,臉上一片緋紅,還在爲剛纔的所見而驚心動魄。
我問是怎麼回事,小林說:“那隻貓——”只說到一半又停了,好像不知道怎麼措詞。
“那隻貓怎麼了?”我隱隱感覺到情況有點不對勁,再一次想起小林說她只貓很有靈力這句話。
小林道:“她一直在叫,好像有人——”說到這裡又停下來,臉上呈現出恐怖的神色,略頓了一下,改口道:“藍雪讓我喊你上去,今晚你就在上面睡吧,可以嗎?”
我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可以看得出來,她們四個女人恐怖到了極點,如果不是,也不會讓我上去的,我這麼一個大老爺們,上面三個小女子又年輕漂亮,性感無限,不怕我幹出什麼壞事來。
我說着要穿衣服,小林道:“不用了,我幫你拿着吧。”說着進房間抱了我的衣服,看來她還挺時間的,我只笈了託鞋,跟着小林離開房間,走在走廊裡的時候,心想可千成別碰什麼人,哪怕是撞到服務員也不好,這事要是傳出去了,還不知道那些新聞要怎麼寫,典型的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