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陌和葉柏辰走了出來,看着外面很是圓圓的月亮,白梓陌很是惆悵地說道:“夫君,何時我們才能結束這樣的生活?”
葉柏辰輕輕地撫摸着白梓陌的頭髮,目光很是深遠地說道:“快了,到時我們會生好多好多的孩子。”
“去你的,誰要跟你生好多好多的孩子。”白梓陌紅着臉說道。
她纔不要生好多好多,那樣多累啊!她只要一個就可以了,在說她們不是還有晨兒這個女兒嗎?所以只要一個就可以了。
“夫人,難道你不是這樣想的嗎?”葉柏辰看着很是害羞的白梓陌,接着壞笑地說道。
只要夫人同意,他什麼都會同意,就是怕夫人不會同意。
白梓陌不在看着葉柏辰,看了看月亮轉移話題道:“今天的月亮好圓啊!”
“嗯,確實,但是夫人今天更是漂亮。”
難得今天心情好,葉柏辰很是有着雅興看着白梓陌害羞的樣子。
“去你的,說話都沒有一個正經,不理你了。”說完,白梓陌邁起步子就走了起來。
葉柏辰看着已經走了不遠的白梓陌,壞笑地跟了上去說道:“夫人,你等等我?難不成夫人這是已經急不能耐了?”
聽着葉柏辰這樣一說,雖然她是一個現代的人,也比較開放,但是聽到有人這樣一說,還是免不得很是害羞。
腳步不由的更是走的快了點。
葉柏辰則好笑地看着走的飛快的白梓陌,他還真是從來沒有見過白梓陌會有這麼可愛的一面。
慕容衝神情很是深遠地看着氣色已經在慢慢恢復的葉陌晨。
這不由的讓他想起很多年前的事,不知道他到底怎麼樣了。
“阿斐,你還是不能原諒我嗎?那時我真的是盡力了。”慕容衝靜靜地看着葉陌晨嘀咕道。
彷彿是透着葉陌晨,在看另一個人。
許久慕容衝纔回過神來,才驚覺自己竟然流眼淚。
阿斐,他有多久沒有想起這個名字。當年的事,確實也有他一半的原因,才導致他們最後變成了這樣,所以他不怪他。如果不是他的一意孤行,或許他和阿斐的結局也就不會那樣。
“水~水、”葉陌晨輕聲地說道。眼睛卻是緊閉着,滿頭大汗着,像是在做着什麼夢。
在聽到牀上那小小可人的聲音,慕容衝才拉回思緒,倒了杯水過來,扶起葉陌晨,很是細心地喂着。
在接觸但是水的葉陌晨,很是急促喝了起來,許久葉陌晨才慢悠悠地睜開了眼睛,很是模糊不清地看着扶着自己的人,情,輕聲地問道:“哥哥,我的孃親和爹呢?”
慕容衝靜靜地看着很是虛弱的葉陌晨,聲音很是溫柔地說道:“你孃親和爹剛剛就在這裡守着你,但是久久沒有看到你醒過來,所以她們就先去睡了。”
葉陌晨也同樣很是乖巧地聽着慕容衝說的話,輕聲細語地問道:“哥哥,是你救我的嗎?”
慕容衝一呆,救她嗎?他還沒有真正的開始呢!這只不過是藥物的作用罷了。
“還沒有,小妹妹你可以告訴哥哥你叫什麼嗎?”其實慕容衝早已動了心,有一種一定要把她救活。
不過看着這樣子的葉陌晨,不由得讓她想起很多年前的事情,慕容衝不由眼睛一暗。錯了就是錯了,在怎麼解釋那都是沒用的,只因大家都已經相信了,所以再怎麼解釋也是枉然,那還不如不浪費這個口舌。
“葉陌晨,哥哥,那你會救晨兒嗎?晨兒還不想像娘去那樣。”葉陌晨覺得全身都很是難受,難受的都讓她就像這樣靜靜地睡着。
“會救的,哥哥一定會流晨兒的,但是晨兒不許這個時候睡覺哦!”慕容衝說道這裡,眼淚掉了下來。
一顆眼淚掉在葉陌晨那很是白晳的臉上,這不由的上葉陌晨一愣地問道:“哥哥,你怎麼哭了,是晨兒那裡不乖了嗎?”
聽到葉陌晨說的這些話,不由得讓慕容衝很是感動地說道:“晨兒,是我見過最聽話的,所以哥哥這是高興的。”
“嗯,哥哥,晨兒有着困了。”
說完這句話,葉陌晨又暈了過去。
“晨兒?”
“晨兒??”
叫了幾聲也沒聽到葉陌晨在說話,而是靜靜地暈了過去。
“我不會讓你死的,所以晨兒你要相信哥哥,哥哥一定會治好你的。”
我不在是以前的慕容衝了,以前的我,都是輸在太過狂望自大,纔會直接導致出了那個事情。只不過他誰也不怪,並不代表別人不會怪他。
“阿斐,這些年過去了,你是否記得,等到格桑花開了,我們就去那裡許願?……”
慕容衝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就是靜靜地坐在那裡。
風在搖曳着火焰,不由得讓房間,一會兒暗一會兒亮的樣子。
誰也不會知道,他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誰也不知道,他爲什麼會這個樣子。
白梓陌走進房間,就坐在凳子上,倒了兩杯茶水,自己端了一杯起來喝。
看着後面已經姍姍來遲的葉柏辰,喝着茶水,瞄了一眼葉柏辰問道:“夫君,我們現在是在那裡?”
葉柏辰也和白梓陌一樣,坐了下來,端起另一杯茶水,品嚐了起來說道:“夫人,這個我也不知道,這個明天夫人還是去問素兒小姐,她應該會知道吧!”
白梓陌看了看葉柏辰,放下杯子,來到窗口,看着外面的月亮,聲音很是空蕩地說道:“不知道晨兒怎麼樣子了。夫君,你說那個人可信嗎?”
“應該吧!不過看的出來那個人是對晨兒很是關心,或許他只是想收晨兒爲徒而已,所以夫人,你還是不要多想了。”
說道這裡,葉柏辰也放下手上的茶杯,看着門門外的月亮說道:“今天的月亮很是奇怪?夫人你怎麼看?”
白梓陌很是仔細地看着外面的月亮,慢悠悠地說道:“是啊?真是詭異,還真是讓人費解呢!”
突然葉柏辰“噓”的一聲,就把蠟燭給吹滅了。
就在蠟燭剛息滅的時候,在月光的照耀下,就看到兩個很是鬼鬼祟祟的人影,看身影,應該是一男一女。
“哎呀!你怎麼突然停下來也不說一聲?”田淼嗔怪地看着田御說道。
“噓,淼淼你這樣很容易讓人發現我們的。”田御連忙捂着田淼的嘴巴,很是小聲地說道。
“啪”的一聲,田淼很是不客氣地打掉捂着自己嘴巴的手,不由得有點發怒地說道:“田御,我看你是欠收拾,那麼髒的手,也敢捂着我的嘴,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姑奶奶,我那裡敢,你老還能大聲點嗎?我們這是偷偷摸摸地來着,你這樣不把你給弄醒纔怪。”田御壓低聲音,很是無奈地看着田淼說道。要是他知道會是這樣子的情況,他怎麼地也不會讓田淼跟着自己一起出來。
白梓陌很是真實地聽着那很是清脆的聲音,不由得覺得自己生疼,不過在聽到窗旁邊的兩人對話,不由得讓白梓陌覺得很是好笑。
什麼叫掩耳盜鈴?這就是典型的例子。葉柏辰同是很是無奈地看着窗外的那兩個活寶,很是確定,她們並不是來還他們。但是他們來的目的,他還真是猜不出來。
剛剛,只要白梓陌在往窗戶靠近一些,應該就可以看到外面的人。白梓陌想到這裡,很是小心翼翼地往窗戶更是靠近一些,往窗側看了過去。
而外面的人,說的不亦樂乎,完全不知道,正在人就在靜靜地看着他們。
“田御,我說你是笨蛋嗎?”田淼很是不客氣地打了一下,她口中的那個田御接着說道:“這有什麼好怕的,我們只不過是來看看,今天鎮上新來的人,到底是怎麼樣子,你怕什麼?我們並沒有什麼惡意,還怕她們幹什麼?”田淼說的很是霸氣側漏。
聽着白梓陌我不由得鼓掌,好一個只來看看,不怕她們的話,但是爲什麼要半夜三更的來看她?
“淼淼,你纔是傻呢!我們這是私闖民宅,私闖民宅你知道嗎?”田御真的是服了他這個妹妹,怎麼不管他怎麼說,她就是不懂了。
“那又怎麼樣,反正我們又不是來偷東西,怕什麼?”田淼一副趾高氣揚地對着田御說道。
卻不知道白梓陌早已趴在窗戶上看着她們。
田御看了看自己的這個妹妹,他是真的服了她這個妹妹,沒有在說什麼。
田淼看着並沒有理會自己的田御,嘟着小嘴說道:“你這是在兇嗎?嗚嗚~,回家我一定要告狀去。”田淼一邊假裝着哭着,一邊偷偷地看着田御的反應。
田御看到自己的妹妹這個樣子,很是無奈地說道:“淼淼,我真的很是懷疑你到底是怎麼進這裡的?”
“怎麼進來的?你是怎麼進來的,我不就是怎麼樣子進來的?”田淼很是不懂田御說這句話的意思,很是不解地回答道。
“好吧!淼淼我也是服了你了,好在這裡沒有什麼危險,不然這次真的要被死定了。”